陆三丫看着张小月对四丫亲昵的模样,一个不详的预感涌上脑际。“难道张小月是同性恋,她看上了四丫?”
陆三丫咬着牙,她恨恨地想:如果张小月想坑害四丫,我非把她杀了。
“你跟我出来一下。”陆三丫对张小月说。
“五姐,您要干吗?别为难六姐了,她已经赔礼道歉了,您就放过她吧。”四丫替张小月求情。
“四丫,没关系,我随三丫姐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张小月说着,泰然自若地站起身来。
“三丫,你要干嘛?”易文墨担心地问。
“你给我滚一边去!”陆三丫瞪着易文墨,恶狠狠地说。
易文墨心想:莫非陆三丫要揍张小月?又一想:三丫虽然泼辣,但还不至于如此野蛮。
张小月跟着陆三丫走出病房。
四丫不放心地对易文墨说:“姐夫,您跟着,千万别闹出什么事儿。”
易文墨心里打着小鼓,赶紧跟了出去。
陆三丫朝走廊尽头的阳台走去。
易文墨想:陆三丫不会把张小月往阳台下推吧?再一想,这是二楼,楼下又是一片草地,即使推下去了,也应该送不了命。
陆三丫在阳台上站定,她冷冷地瞅着张小月,问:“你能不能坦率地回答我几个问题?”
“三丫姐,可以呀,您问吧,我保证有问必答。”张小月笑嘻嘻地说。
“好,我希望咱俩坦诚相见。”陆三丫心想:老娘才不会相信你呢。
“您问吧。”张小月说。
“好,我问你:你是不是同性恋者?”陆三丫紧盯着张小月的眼睛,她想:你只要一撒谎,老娘就能从你眼睛里看出来。
“同性恋?”张小月呵呵笑了。“三丫姐,您怎么会觉得我是同性恋者呢?”
“你对四丫那么亲热,是不是看上四丫了?”陆三丫紧追不舍地问。
张小月呵呵笑了,笑得很开心。
“你笑什么?我不觉得好笑。”陆三丫严肃地说。
“三丫姐,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您:我不是同性恋者。我对四丫好,是因为跟她合得来。您对我的这种怀疑真让人无语。不过,我还是挺感谢您。因为,您只是怀疑我是同性恋者,而没有怀疑我是人贩子,想拐卖四丫。就冲着这一点,我应该对你说一声谢谢!”张小月直爽地说。
“既然你不是同性恋,那么,为啥对四丫做出亲昵的动作?”陆三丫质问道。
“我只是挽挽四丫的胳膊,搂搂四丫的腰嘛,难道这些动作过火了?”张小月好奇地问。
“你跟四丫才认识一天,这些动作当然过火了。”陆三丫肯定地说。
“三丫姐,我觉得这些动作丝毫也不过火。幸好我还没跟四丫睡在一张床上,否则,那就更让您怀疑了。”张小月幽幽地说。
“就算你不是同性恋者,我也希望你离四丫远点。”陆三丫板着脸说。
“三丫姐,我觉得:您没权干涉我和四丫的交往,因为,我俩是正常的交往。莫说四丫还只是您的妹妹,就算她是您的女儿,成年后您也不应该横加干涉吧?”张小月不客气地说。
“张小月,你是看四丫老实,没有社会经验,就想接近她,达到某种目的,是吧?”陆三丫问。
“三丫姐,我觉得您有个毛病:喜欢无缘无故地怀疑人。这个毛病可不好,会得罪人的。”张小月奉劝道。
“张小月,你甭跟我耍贫嘴,我告诉你:你要伤害了四丫,没你好果子吃。”陆三丫凶神恶煞地威胁道。
“三丫姐,您以为我是麻雀吗?扎个稻草人吓唬不了我。”张小月瞅着陆三丫,不温不火地说。
陆三丫一下子被激怒了,她冲上前去。两手揪住张小月的衣领,把她按倒在阳台的栏杆上。“你信不信,我把你推下去,摔死你!”
“您推呀。”张小月没挣扎,没喊叫,只是望着陆三丫冷笑着。
“你以为我不敢推?”陆三丫凶巴巴地说。
“三丫姐,我觉得您应该冷静一点。大打出手不应该是您的作为吧。您冷静想想:如果把我推下楼去,即使没摔死,您也是蓄意谋杀,至少要判个十年、八年。我可不希望您坐牢,因为,您是四丫的亲姐姐,您坐牢,四丫会很伤心的。我听说您已经谈了男朋友,快要结婚了。您一坐牢,美满的婚姻就泡了汤。作为一个女人,一辈子连婚纱都没穿过,肯定是个莫大的遗憾。再说了,您还有老爹、老妈,难道您愿意让两老为您伤心?还有,听说您还有一个妹妹下落不明,您一坐牢,谁还会下力去寻找呢?总之,您没必要为了跟我赌气,葬送了一生的幸福。”张小月的腰被栏杆顶得很疼,但她强忍着。
“你嘴巴真能说。我也说句心里话:现在,我真恨不得杀了你!不过,正象你说的,为了杀你,葬送了我的一生,似乎真的不划算。”陆三丫松了手。声色俱厉地警告道:“我最后说一次:请你远离四丫。否则,当心我废了你。”
“三丫姐,您真够凶的。你看,把我衣服领子都拉破了,还有,把我腰也顶疼了。您这一手,要放在别的女人身上,早吓得尿裤子了。”张小月嘿嘿笑了。“可惜呀,我是个不怕死的人。所以,您这一套使在我身上,完全没有效果。”
“张小月,你执迷不悟,有你后悔的那一天。”陆三丫瞪圆了眼睛,现在,她真的很想掐死张小月。
“三丫姐,我相信:再等一年、最多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