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哥,石大海竟然能想出这个法子整治人,可见,他够阴毒的了,这种小人不得不防呀。”张小月提醒道。
“是啊,石大海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再到监狱里进修两年,出来后肯定脚底长疮,头顶流脓,更加坏透了顶。”易文墨沉思着说。“是得想个法子,狠狠整治他一顿。”
“石大海在监狱里进修?”四丫不解其意。
“四丫,监狱里的坏蛋们,在里面互相取经,出来后,不少犯人越发狡猾、奸诈、歹毒了。而且,这些狱友们还会联手作案。”易文墨想:这个石大海迟早会怀疑上自己,不能被动地提防,得先下手为强。
“姐夫,石大海出狱后,会不会找二姐的麻烦呀?”四丫担心地问。
“自从离婚后,石大海没少找二丫的麻烦,或是要钱,或是想和二丫修好,总之,象了鼻涕虫一样缠着二丫。出狱后,石大海肯定还会纠缠二丫。”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易哥,一旦这个石大海出狱了,少不了会找您和二姐的麻烦,得好好想个法子,争取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张小月严峻地说。
“是啊,这个问题得认真琢磨一下。最好想个万全之策,既能一板子拍死石大海,又能不露声色,让石大海不知道板子来自何处。”易文墨沉思着说。
“易哥,石大海整治无赖的事儿,警方立了案没有?”张小月问。
“听说立了案,还查了好一阵子。由于石大海作案时化了妆,又刻意避开了监控录象,所以,没查出来。”易文墨说。
“无赖被整治后,留下什么后遗症没有?”张小月又问。
“听说无赖被整治后,经常小便shī_jìn,而且,那玩艺也不管用了。”易文墨嘻嘻笑了起来。
“后果这么严重?”张小月很奇怪。
“是啊,石大海买的辣椒酱,是正宗的四川货,都是小尖椒腌制的,劲道不是一般的大。而且,石大海给无赖的小家伙上抹了辣椒后,二十分钟后才给无赖松绑。等无赖跑到医院,都过去四十分钟了。也许,小家伙腌的时间太长了。”易文墨恨恨地说:“无赖受这份罪活该,罪有应得!”
“易哥,尿shī_jìn和阳萎不是小毛病呀。也就是说,石大海整治无赖,造成了重大伤害。凭这个伤害,够石大海判个三、五年。”张小月幽幽地说。
“小月,你的意思是利用无赖这个案子,对石大海来个投井下石?”易文墨问。
“对呀!你想:无赖被整得这么惨,他肯定不甘心,恐怕一直在寻找凶手。现在,我们不妨把凶手透露给无赖,无赖一定不会放过石大海。”张小月说。
“这个借刀杀人的计谋不错。”易文墨点头说。
“唯一的问题是:当初,是您把无赖欺负二姐的事情,透露给石大海。也就是说,是您暗示石大海去整治无赖。我担心石大海会把您咬出来。”张小月忧心重重地说。
“当时,我只是把二丫受欺负的事儿,三言两语对石大海说了说。我并没让他去整治无赖,更没给他出点子。所以,石大海即使想咬我,也。
“如果石大海咬死是您教唆他去整治无赖的,怎么办?”张小月问。
“石大海拿不出一丝一毫的证据,即使想咬我,也口说无凭。警方至多只会询问我一下而已。到时候,我照实说就是了。”易文墨胸有成竹地说。
“易哥,如果实施了这个借刀杀人之计,您就得准备应付警方的询问,别到时候慌了手脚。”张小月交代道。
“那当然。”易文墨想:石大海虽然拿这个事儿敲诈过自己,但未必就会“咬”自己。因为,石大海也知道:他拿不出任何证据来。
“姐夫、六姐,我看算了。石大海已经坐了牢,就别理他了,免得沾了一身腥。”四丫阻拦道。他担心石大海会咬易文墨。
“四丫,石大海是一只疯狗,虽然现在落了水,但还没淹死。如果不痛打落水狗,等他从水里爬起来,就会更疯狂地咬人。”易文墨严肃地说。
“是啊,对这种恶人,千万不能留情。你今天留了情,明天就会受其害。”张小月说。
“怎么把消息递给无赖呢?”易文墨陷入沉思中。
“易哥,去买一张不记名手机卡,给无赖发一条短信。通过短信告诉无赖,既安全,又保密。”张小月说。
“无赖的手机号码谁也不知道呀。”易文墨为难地说。
“现在无赖在哪儿上班?”张小月问。
“无赖欺负二丫,犯了强制猥亵、侮辱妇女罪,被判了缓刑。现在到处打零工。”易文墨说。
“他的手机号码应该没变吧?”张小月问。
“对了,无赖工作过的超市可能还保存着无赖的资料,我和超市的保安队长很熟,也许能查出无赖的手机号码。”易文墨欣喜地说。
“易哥,您最好不要明着查找无赖的信息,借口查找另一个人,查阅花名册时,不动声色地把无赖的手机号码弄到手。这样,更稳妥一些。”张小月说。
“对。是应该谨慎一点。”易文墨赞赏地望着张小月,心想:真是个胆大、心细的巾帼女子啊。
“易哥,说干就干。明天,您就想办法搞到无赖的手机号码。我去买不记名手机卡。”张小月兴致勃勃地说。
“对,事不宜迟。”易文墨同意道。
“六姐,您泡完脚了,快让姐夫给您按摩一下。”四丫见张小月开始擦脚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