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不发威,您还以为是病猫呀。”四丫嘀咕着。
“四丫,你瞪眼睛的样子特别可爱。不象三丫,瞪起眼睛象母……”易文墨说了半截就打住了。
“我象什么?”陆三丫瞪起眼睛问。
“你们看,三丫瞪眼的样子很可怕吧。”易文墨说。
“我瞪眼睛是什么样子?”张小梅悄悄问。
“你呀,一瞪眼睛象只叫春的母猫。”易文墨小声回答。
“姐夫,你坏!”张小梅说。“难道三丫总要打您、揪您呢。我现在总算明白了,原来您说话挺气人的。”
“小娘子,你不会学着三丫也打我、揪我吧?”易文墨担心地问。
“姐夫,我完全理解三丫了。下次,三丫再打您,我不会管洋闲事了。只当三丫是替我打您、揪您。”张小梅恨恨地说。
“小娘子,你不管,三丫会把我折腾死的。”易文墨讨饶道:“我收回刚才说的话,好不好?”
“姐夫,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回来吗?”张小梅问。
“小娘子,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那已经是老皇历了。现在,科学技术先进了,泼出去的水,可以轻而易举地收回来。”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真坏。”张小梅瞪着易文墨说。
易文墨见没人注意,就把手偷偷放在张小梅的膝盖上。见张小梅没反应,便在她的大腿上游走起来。
张小梅装作低头吃东西,尽情接受着易文墨的抚弄。
易文墨的手伸到了张小梅的胯间。
张小梅把两腿分开了一些。
易文墨暗暗笑了。他明显感觉到:张小梅的胯间热腾腾的。
摸了一阵子,感觉张小梅的胯里潮湿了。
“行了。”张小梅夹紧大腿。“再弄我就难受了。”
易文墨缩回了手。小声问:“小娘子,还管不管我的洋闲事?”
张小梅点点头。
“姐夫,三姐,你俩嘀咕啥?说大点声音,让大家都听听。”陆三丫说。
“姐夫让我少喝点酒,我说:小月敬了我三杯酒,我总得还敬小月三杯吧。”说着,张小梅端起酒杯,说:“小月,姐敬你三杯。”
易文墨阻拦道:“再喝三杯就半斤多了。”
张小梅摆摆手,说:“半斤白酒,只塞了我一个牙缝。”
张小月站起来,说:“三姐敬我,我喝。”说完,连喝了三杯。
易文墨看了看张小月和张小梅,发现俩人都脸不变色,心不跳,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心里不免暗自佩服道:真是一对女中豪杰。
张小梅突然问:“小月,听说你力气很大,一个肩膀扛一个煤气包上楼。”
张小月回答:“三姐,我只是使点蛮力罢了。”
张小梅说:“咱俩扳扳手腕,怎么样?”
张小月犹豫了一下,说:“三姐,我比您年轻好几岁,跟您扳手腕,有点不太公平呀。”
“就四岁而已,可以忽略不计。”张小梅大大咧咧地说。
“比,看看谁的腕力大。”陆三丫兴致勃勃地说。她想:只要一比,必定有个胜负。不论谁败了,都会埋下一个恩怨。
张小梅让服务员搬来一张条桌,她和张小月各坐在一头。
“裁判谁来当?”张小梅问。
“我来吧。”易文墨自高奋勇地说。
待张小梅和张小月俩人坐好,手握着手,摆好了架式。
易文墨说:“一、二、三,开始!”
俩人僵持着,似乎谁也扳不过谁。
僵持了大约一分钟,张小月开始发力,她慢慢地把张小梅的手压到下面。
“好。第一局:张小月胜!”易文墨宣布道。
陆三丫好高兴。心想:张小月一点也不给张小梅面子,开场就赢了一局。照这个赛法,弄不好张小月三打三胜。假如这样,那就让张小梅丢大面子了。作为张小梅,肯定会对张小月有意见。好!陆三丫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张小梅活动了一下手腕,说:“小月,咱俩再喝三杯,助助兴。”
易文墨一听,阻止道:“喝一杯,只许喝一杯。”
张小梅瞅了易文墨一眼,说:“好吧,喝一杯。”
张小梅和张小月每人又喝了一杯白酒。
“第二局,准备。”易文墨发号施令道。
张小梅和张小月又坐在桌子两头,握紧了彼此的手。
“一、二、三,开始!”
张小梅和张小月又象上一盘一样,僵持了足足两分钟。
陆三丫想:张小月再胜第二局,应该没啥悬念。再过一会儿,等张小梅没劲了,张小月就要反攻了。
果然,张小月慢慢压倒了张小梅。眼看着张小月就要胜利了,突然,张小梅开始发力。形势马上骤变,张小梅渐渐占了上风。
“哎呀,我不行了。”张小月叫了一声,败下阵来。
“一比一平。”易文墨宣布道。
“再来一杯酒。”张小梅豪爽地说。
张小梅和张小月每人又喝了一杯酒。
易文墨说:“就是最后一杯了,再不许喝了。今晚,你俩每人喝了八两酒。”
“八两酒,刚够塞牙缝的。”张小梅说。
“我喝得差不多了,再喝,我就得爬着回家了。”张小月说。“三姐,您真是好酒量,我甘拜下风。”
“小月,你酒量也不错嘛。我看,比我差不了多少。”张小梅说。
“哪里,我现在已经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张小月谦虚地说。
“小月,你要真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