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做生意一窍不通,不过,我知道,女人做生意不容易,非得女强人不可。你看,小梅、小月都属于女中豪杰。”易文墨夸赞道。
“姐夫,你抬一个,压一个,什么意思嘛。在你眼里,我和四丫就是平庸之辈了?”陆三丫不满地责问道。
“嘻嘻,一不小心把三丫得罪了。三丫,你也算生意人嘛,还是做大生意的,一出手就得上百万。”易文墨笑嘻嘻地说。
“姐夫,在您眼里,好象只看到生意人了。那我这画画的算什么呀?”四丫也不干了。
“四丫,你画画,也卖画嘛。所以,你也是生意人哟。”易文墨对四丫挤挤眼。
“姐夫,既然我和五姐也是生意人,那您刚才怎么光是夸奖三姐和六姐,完全没把我和五姐提上筷子。”四丫嗔怪道。
“哎呀,我今天犯了大错误,把两个女中豪杰遗忘了。在这里,我郑重地给三丫、四丫赔礼道歉了。”易文墨一本正经地说。
“姐夫,你记着,别光想着拍某个人的马屁,把陆家人丢到脑后了。”陆三丫警告道。
“好,我记住了,保证下次不犯类似的错误。”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您是不是从小就老犯错误,所以,才变成了检讨油子?”张小梅好奇地问。
“我从小就是妈妈的乖乖儿,上学后是老师的乖乖学生,现在,结婚了,成了老婆的乖乖老公。我从没犯过错误,也从没做过检讨。”易文墨说。
“那就怪了,我见您跟老婆、小姨子屡屡检讨,好象驾轻就熟一般。”张小梅不解地说。
“老婆、小姨子都是自家人,随便说说罢了。”易文墨嘻笑道。
“姐夫,搞了半天,您是假检讨,只是随便说着玩呀。”四丫皱着眉头。“姐夫把我们当小孩哄呀。”
“是呀,说得好听,原来都是骗人的。”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嘻嘻,我有口难辩了。这么说吧:我是真心实意地道歉,但不算检讨。因为,检讨太正规了,不适宜在家庭里。”易文墨苦笑着解释。他想:跟女人说话,真累。一个字儿说不好,就引起一串麻烦。
“走罗,唱歌去。”张小梅站起身来,带着大家直奔歌厅。
一到歌厅,陆三丫就兴奋了。她抢过话筒,说:“我来唱第一首歌,献给张小月女士,感谢她在医院里照顾四丫。”
陆三丫在点歌器上找了找,按了播放钮。
“有一只小鸭子长得实在差,嘎嘎嘎嘎!灰乎乎的圆身子,短短的小尾巴。嘎嘎嘎嘎!姐姐嫌它太丑太丑,哥哥嫌它太傻太傻,没有人和它玩,没有人和它玩,谁也不理它。唉!哎呀哎呀哎呀呀.”陆三丫摇摆着身子,起劲地唱着。
“这是什么歌?”易文墨很好奇。
“歌名叫《丑小鸭》。”四丫说。
易文墨皱起了眉头,心想:三丫这是什么意思吗?点了个《丑小鸭》献给张小月,这不是骂人嘛。
陆三丫兴致勃勃地唱完了《丑小鸭》,把话筒递给四丫。
“三姐,我唱得怎么样?”三丫喜滋滋地问。
“象公鸭呷呷呷。”张小梅扳起脸说。
“三姐,我又怎么惹您不高兴了?”三丫问。
“三丫,我打开窗户说亮话,你有两件事没办好。”张小梅说。
“三姐,我做错了什么事儿,您说就是了。”陆三丫摆出一副谦恭的模样。
“第一件事:四丫住院,这么大的事儿,你把我瞒得滴水不漏。”张小梅拿眼睛横着陆三丫说。
“三姐,不是不跟您说,是怕影响了您做生意嘛。再说了,四丫又不是什么大病。她这次住院,大姐、二姐、四姐都没通知,就我和姐夫俩人知道。”陆三丫解释道。
“我不同。因为,我开饭店,可以给四丫做点饭,熬点汤。”张小梅说。
“说实话,本来是考虑到这一层,准备通知您的。但是,张小月把四丫的吃喝全包了,所以,就打消了通知您的念头。”陆三丫心想:再给你张小月上点“药”。
“张小月包了四丫的吃喝?”张小梅吃惊地问。
“是啊,怪了,张小月做的饭,四丫还吃得格外香。”陆三丫说。
“这个张小月真不错。”张小梅望了望张小月。
此刻,张小月正在和四丫一起唱歌。
“三丫,我问你:张小月对四丫那么好,你怎么老和张小月过不去?”张小梅疑惑地问。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没缘份吧,也可能是上辈子有冤仇。反正,我就是看不惯她。”陆三丫说着,斜眼瞅了瞅张小月。
“三丫,你就有这个毛病,整天东看不惯,西瞧不顺眼,好象天下就你一个人好。想当初,你跟我闹别扭,闹了大半年。”张小梅指责道。
“三姐,您别翻老帐嘛。我跟您,那不叫闹,是撒娇。”陆三丫替自己开脱道。
“撒娇?你跟我撒哪门子娇?”张小梅瞪着陆三丫问。
“三姐,您是我姐嘛,我撒点娇难道不应该?”陆三丫说。
“那你跟张小月闹,算什么?”张小梅问。
“三姐,这是两码事呀。她张小月是谁?您是谁?她张小月充其量也就是四丫的朋友而已。而您呢,是我亲姐姐呀。”陆三丫说。
“三丫,我跟老爹做亲子鉴定,上面明明说我跟老爹不是父女关系。你怎么还认为我是你亲姐姐。”张小梅问。
“三姐,各种迹象表明:您就是我亲姐姐。至于那份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