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趣点,我对你只有厌恶和憎恨。”陆二丫愤怒地说。
“二丫,不要对我这个态度嘛。我呢,除了头上的毛少一点点,哪儿都不比你前夫差呀。你看得上前夫,怎么就瞧不起我呢?”无赖苦苦哀求道。
“你再纠缠我,我真的报警了。”陆二丫掏出了手机。
“你报呀,我连碰都没碰你,就算警察来了,又能把我怎么样呢。最终,只有你出丑。所以,我建议你别报警。”无赖嘻皮笑脸地说。
陆二丫一想:确实如此,即使报了警,警察也只能对无赖干瞪眼。
陆二丫揣起手机,她只想快快买完菜,早点回家去。
张小月带着“大脑袋”、“小脑袋”和杏儿下了车,几个人慢慢地接近了无赖。
“小脑袋”负责把钱包塞到无赖的口袋里。他瞅了瞅无赖穿的衣服,暗自叫苦:完了,无赖的外衣连一个口袋也没有。
“小脑袋”又瞅了瞅无赖的裤子,他发现裤子口袋太浅,只要钱包一塞进去,就会被察觉。
“小脑袋”急得冒汗了,他想:妈的,百密有一疏,竟然没想到这个问题。
“小脑袋”悄悄凑近张小月,小声说:“糟糕,无赖的上衣没口袋。”
张小月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她果断地说:“停止行动,撤!”
张小月把一条纱巾围到头上,这是事前约好的撤退信号。
“大脑袋”负责接应和处理紧急情况,他紧靠在无赖身边。
无赖调戏陆二丫的话语,“大脑袋”都听见了。妈的,真他妈嚣张,竟然在大众广庭之下欺负张姐的干姐姐。
“大脑袋”见张小月围上了纱巾,知道事情有变故。临走前,他故意用肩膀猛地撞了一下无赖。
“妈……”无赖被人撞了一下,正想破口大骂。扭头一看,撞他的人五大三粗,一副蛮横的模样。于是,强咽下骂人的话。
“你骂谁?”“大脑袋”揪住无赖的衣领。说实话,他的拳头早就痒庠的了,正想揍无赖一顿。
“我,我没骂您。”无赖挤出一脸笑。心想:这个壮实的家伙,我可惹不起。他一拳头,只怕会把我打得三天起不了床。
“没骂?我怎么听到你骂妈的。”“大脑袋”怒气冲冲地质问。
“我,我就说了一个妈字,对、对不起了。”无赖点头哈腰地说。
“你嘴上只说了一个妈字,但你心里呢,恐怕说了两个字,三个字,四个字吧。”“大脑袋”恶狠狠地说。
“大,大哥,我心里真没骂。骗你,我是狗娘养的。”无赖知道碰上个刺毛人了,唯有说好话,才能免受皮肉之苦。
“大脑袋”一手紧紧揪住无赖的衣领,另一只手握紧拳头,照无赖的小肚子揍了一下。
“妈的!”无赖惨叫一声。带着哭腔说:“爷们,我服了,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小脑袋”见“大脑袋”和无赖干上了,忙赶了过来,悄悄在“大脑袋”的背上拍了一下。
“大脑袋”一扭头,见是“小脑袋”,就松开了揪住无赖的手。“妈的,今天放你一马,以后嘴巴干净点。”
“大哥,我记着了。”无赖见“大脑袋”松了手,终于舒了一口气。他摸摸肚子,心想:幸亏我弯子转得快,苦苦哀求壮汉,否则,他要是攒足了劲,一拳头还不把我的屎打出来呀。
无赖整理了一下衣领,突然又想起了陆二丫。他东张西望了一番,连陆二丫的影子也没有了。
妈的,这两天咋这么倒霉,净碰上晦气的事儿。
张小月一帮人上了车。
“大脑袋”疑惑地问:“张姐,怎么突然撤了?”
张小月解释道:“无赖的衣服上没口袋,钱包没地方塞。”
“大脑袋”说:“张姐,费那么大的劲干吗?不如揍他一顿。我看呀,晚上在他家门口守着,只要他一出来,往他头上套个麻袋,狠狠揍一顿得了。”
张姐笑了笑,说:“揍无赖一顿,确实解恨。但是,揍得不好,会要了他的命。你没听说过吗,一根灯草都能打死人呀。”
“大脑袋”笑笑,说:“我听张姐的,张姐指哪儿,我打到哪儿。”
张小月一笑,问:“我刚才没让你揍无赖呀,你怎么就动手了?”
“大脑袋”气呼呼地说:“张姐,无赖刚才调戏您干姐姐,简直把我肚子气炸了。他说的话呀,不堪入耳。要是您听了,也会扇他的耳光。”
“揍得好!”张小月表扬道。“不过,你这么一揍,就暴露了自己。下一次行动,你就不能参加了。”
“大脑袋”一听,懊恼地说:“唉,我一时热血沸腾,没想这么多。张姐,下次行动时,您帮我化个妆,无赖就认不出我来了。”
张小月说:“化妆化得再巧妙,眼神也变不了的。无赖只要和你一对眼神,就能辨认出你。这样吧,下次行动你当司机,坐在车上别下来。万一碰上什么事情,我们只要一跑过来,你就立即发动车子。”
“好,张姐,只要让我参加就行。”“大脑袋”又高兴了。“刚才就揍了无赖一拳头,真不过瘾。依我的性子,非把他揍得喊我老祖宗。”
“你呀,就图个拳头快活。以后记着多动脑子。”张小月教训道。
“是!张姐,我听您的话。”“大脑袋”嘻笑着说。
“小脑袋”丧气地说:“瞧这个无赖脏兮兮的模样,不知道他一个月能不能换件衣服。要是一件衣服穿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