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别不服气。。 我可是奉了小曼姐和徐主任的圣旨,无缝对接监视你。你要不服,有本事把我钦差大臣撤了。”陆三丫把挎包往茶叽上一甩,整个人倒在沙发上。“妈呀!累死我了,今天一下午跑了两个楼盘。”
“三丫,你公司又要卖房了?”陆二丫问。
“是啊,三个楼盘一起开盘,够热闹了。公司老总说了,要赶在年底前回笼资金。所以,要求我们销售部拼上老命,也得把房子统统卖光。老总还给我许了愿,只要年底前把房子清了,给我八十万奖金。”陆三丫拉过一个沙发垫子,枕在头下,让自己睡得舒服点。
“三丫,八十万元奖金不少呀,你可得加把紧,争取把奖金拿到手。不然,太可惜了。”陆二丫羡慕地说。
“八十万,在不少人眼里,可是个天文数字呀。有些人,只怕一辈子也挣不到八十万。”易文墨啧着嘴说。
“哎呀,我这几天吃不香,睡不着,一直盘算着采取什么销售策略。昨天下午,准备和姐夫商量一下。谁知道,姐夫跑得连影子也没有。打了几次电话都占线。姐夫,你坦白‘交’代,昨天下午跟谁幽会去了?”陆三丫抬起头,瞪着易文墨说:“姐夫,我奉劝你:老实一点!如果你说假话,我饶不了你。”
“三丫,我到哪儿去了,问你二姐。”易文墨不冷不热地说。
“姐夫,你到哪儿去了,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凭什么要问二姐?”陆三丫横眉竖眼地说:“姐夫,你给我坐过来,一五一十说清楚。”
易文墨不敢怠慢,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二丫身旁,说:“三丫,你非要我说也行,昨天,二丫去爬山了,下午我去接她。”易文墨说。“你打了几次电话打不通,是因为我频频和二丫通电话的缘故。”
“就这么一句话就说完了?”陆三丫奇怪地问。
“是啊,这是最简略的说明。”易文墨说。
“既然一句话就说清了,你为何不在电话里说,非要让我跑过来一趟。”陆三丫瞪起眼睛质问道。
“原因很简单,我和二丫想你了。”易文墨笑着说。
“想我了?”陆三丫望了望易文墨,又抬眼瞅了瞅陆二丫。
“二姐,昨天下午,姐夫真的去接你了?”
“是啊。”陆二丫回答。
“不对呀。”陆三丫眼珠子转了转,问:“姐夫,二姐去爬山,既然能自己去,就能自己回,干嘛要麻烦你去接?”
“哦,二丫在爬山时,扭了一下腰,当时疼得有点厉害,所以,我才跑去接她。回来后,我给二丫按摩了一下,今天就好多了。”易文墨说。
易文墨和陆二丫都不想扩散劫持事件,免得引起陆家震惊。
“姐夫,你一说起按摩,我的腰也酸疼起来。姐夫,你来,给我也按摩一下。我警告你:不要应付差事。如果我的腰明天还酸,晚上来找你算帐。”陆三丫说。
“遵命!钦差大臣。我正想巴结一下你呢。”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陆二丫趴在沙发上,一面享受着易文墨的按摩,一面和易文墨商量卖房子的事情。
“姐夫,你说:我这五百多套房子怎么卖?”陆二丫问。
“二丫,你当售楼小姐有四年多了吧?我呢,一天楼也没卖过。你现在和我谈售楼,不觉得是对牛弹琴吗?”易文墨幽幽地说。
“姐夫,你是眼红我那八十万奖金吧?好,我分给你二十万。”陆二丫说。
“二丫,我无功不受禄,凭什么要你的钱呀。”易文墨说。
“姐夫,你是成心不想让我拿八十万奖金,对吧?”陆二丫幽幽地问。
“二丫,你这是什么话?售楼我是外行,想帮你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易文墨诚恳地说。
“姐夫,你是打定主意要袖手旁观了?”陆二丫声‘色’俱厉地问。
“二丫,你说,要我怎么帮你?”易文墨问。
“姐夫,你就帮我出出点子嘛。”陆二丫恳求道。
陆二丫坐在一边打‘毛’线,她‘插’嘴道:“姐夫,您虽然没有卖房子的经验,但可以谈谈看法嘛。也许,您的一句话,就能让三丫茅塞顿开呢。”
“姐夫,我得罪你了,所以,你现在想看我的笑话了,让我完不成售楼任务,拿不到奖金,还会挨批评,说不定连部长的乌纱帽也保不住了。到那一天,你易文墨就过年了。”陆二丫恨恨地说。
易文墨想了想,说:“二丫,我觉得:这个事情可以把丁先生找来,他认识一帮生意人。你可以专‘门’为这些投机客组织一次看房。这些家伙要么不出手,要么就狂扫一批。你看如何?”易文墨兴冲冲地说。
“好呀!这是个好主意。只要能把这批人说动了,一下子就能消化上百套。”陆三丫高兴地叫嚷着。
“三丫,说干就干。明天我亲自约丁先生出来吃顿饭,你也参加。吃饭时,你给他介绍了一下这几个楼盘的情况。说到底,这些生意人还是要看有没有赚头。无利不起早嘛。”易文墨说。
“好,我明天准备一下。明晚,你约丁先生出来吃饭。”陆三丫兴奋地说。
“三丫,姐夫到底不是外人,出的点子实在得很。”陆二丫钦佩地说。
“姐夫要是不行,我也不会找他商量了。我就知道,姐夫会有好主意。”陆三丫高兴地说。
“嘿嘿,卖房子我的确是外行,这还不是被三丫‘逼’的。我要不出主意,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