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我有些地方确实做得欠妥,所以,我想弥补一下过错。-..-”易文墨诚恳地说。
“你想怎么弥补?”老爹一听说易文墨要弥补过错,口气缓和了一点。
“老爹,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想明晚请您吃顿饭。”易文墨邀请道。
“请我吃饭,不会是鸿‘门’宴吧?”老爹警觉地问。
“老爹,您是我的老丈人,我是您的‘女’婿,难道我会害您吗?”易文墨说。
“易‘女’婿,你的‘花’‘花’肠子太多,我不相信你。”老爹不客气地指责道。
“老爹,我为什么要害您呢?我害了您,我跑得了吗?”易文墨有点哭笑不得了。现在老爹防他,就象防坏蛋一样了。
“你想请我到哪儿吃饭?”老爹问。
“老爹,您不是对满江红酒楼最感兴趣吗,我明晚到那儿订个雅座,您看怎么样?”易文墨试探着问。
“易‘女’婿,咱家小梅开了饭店,要吃就到她那儿去吃,干吗要让‘肥’水流到别人的田里去?”老爹一心替‘私’生‘女’的生意着想。
“老爹,我不是不照顾小梅的生意,而是明晚我要跟您谈的事儿,跟小梅有关,我不想让她知道了。”易文墨解释道。
“易‘女’婿,你又在背后搞什么鬼名堂,难道又想对小梅下刀子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小梅一指头,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让你脑袋搬家。”老爹恶狠狠地警告道。
“老爹,我不但不会害小梅,还想帮她呢。您明晚来了,自然就会知道。”易文墨觉得跟老爹说话太费劲,现在,老爹对他是一万个不信任。
“好吧,我倒要看看,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老爹口气强硬地说。
“老爹,那就说好,明晚五点半钟,我在巷子口接您。您最好别跟老妈、大丫说,我怕……”易文墨想:若是大丫知道我请老爹到满江红酒楼吃饭,又要心疼一晚上了。
“易‘女’婿,你偷偷‘摸’‘摸’地请我吃饭,难道真想打我的闷棍?”老爹疑‘惑’地问。
“老爹,您也知道大丫很俭省的,要是知道我到这么高级的酒楼,她……”易文墨话说了一半,他觉得这就够了,老爹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也是,那我就只跟老妈打个招呼,让她对大丫保密。要是谁都不说,你这个家伙把我害了,只怕连尸骨都找不到。”老爹看来不象是开玩笑,正二八经地提防着易文墨。
“老爹,我是您‘女’婿呀,我再坏,也不至于杀了您呀。”易文墨万分委屈地说。“再说了,我连只‘鸡’都不敢杀,能下得了手杀人吗?”
“易‘女’婿,你别糊‘弄’我了。你不敢杀,可以雇凶杀人嘛,报纸上、电视上,这种事情多了,你当我整天坐在家里,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呀。”老爹说。
“老爹,那我教给您一个办法吧,您写一张纸条子,压到枕头下面,纸条上写着:‘今晚易‘女’婿请我到满江红酒楼吃饭,如果我回不来了,就找易‘女’婿算帐。’这样,万一您被我害了,老妈、大丫清理东西时,很容易就会发现这张纸条,我也就逃不脱法律的制裁了。”易文墨帮老爹想了个点子。
“这个办法不错。”老爹沉思着说。
“您要是平安回了家,从枕头下拿出纸条,把它撕了。”易文墨说。
“易‘女’婿,难怪大丫说你的智多星,果然不假,鬼点子一串一串的。”老爹也不知道是赞赏,还是奚落。
“老爹,那就这样吧。明晚五点半,我准时来接您。”易文墨心想:请老爹吃顿饭,真罗嗦呀。
易文墨挂了电话,没多大一会儿,老爹的电话突然来了。他气势汹汹地说:“易‘女’婿,你这个家伙真‘阴’险狡猾啊,我差一点就上了你的当。”
易文墨一头雾水,忙问:“老爹,您这是怎么啦,我哪儿又做错了?”
老爹凶神恶煞地说:“你让我写个小纸条,压在枕头下面。假若你找人把我杀了,然后你再跑到我家来,偷偷把枕头下的纸条拿出来,神不知鬼不觉地销毁了。这样,我明晚的去向就成了一个谜。而你呢,还能落个不在作案现场。”
“老爹呀,在您眼里,我难道就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吗?”易文墨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老爹看。
“是啊,你岂止是十恶不赦,简直就是百恶不赦。”老爹气呼呼地说。
“老爹,您要是真认为我会害您,那就跟老妈说,跟大丫说,再给警察打个电话,这样就保险了。”易文墨生气地说。
“给警察打电话就免了,等我明晚回不来了,再通知警方吧。”老爹心想:我就是没跟老妈、大丫说,也得吓唬一下易‘女’婿。这个‘女’婿呀,不得不防着点。虽说易‘女’婿还不至于把我杀了,但打我一闷棍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老爹,您是当真认为我会害人,还是跟我玩幽默呀?”易文墨有点糊涂了。难道老爹现在变成老顽童了?
“我一把年纪了,玩什么幽默?”老爹不满地说。
“您要是没玩幽默,真认为我这么坏,就让大丫跟我离婚嘛,免得整天提防我。”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你现在把大丫‘蒙’骗住了,她还没看清你的真面目,所以,暂时还死心塌地跟着你。等有一天,大丫识破了你的假面具,自然会跟你离婚。你等着,会有那一天的。”老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