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哼着小曲回了家,一进‘门’,就把提袋递给老妈,喜滋滋地说:“老朋友请我吃饭,剩了不少菜,我统统装回来了。--”
老妈从提袋里拿出饭盒,问:“咦,老头子,这不是咱家的饭盒吗,你怎么知道会有剩菜,还带了两个饭盒?”
“我这朋友特别大方,每次请我吃饭,都会点一大桌子菜。所以,我就预先带了饭盒,不然,用酒店的一次‘性’饭盒,还要收费一元呢。”老爹心情格外好,他趁老婆弯腰往冰箱里放饭盒时,在她屁股上揪了一把。
老妈把屁股一缩,骂道:“死老头子,吃高兴了,回来戏‘弄’人。”
“你是我老婆,我戏‘弄’你是官的。”老爹又在老妈的胯里‘摸’了一把。
“你,你是不是被酒店的小姐,撩拨得发‘骚’了?”老妈瞪了老爹一眼。
“我今晚喝了二两好酒,心情好,突然就想‘骚’‘骚’了。”老爹说着,拦腰抱起了老妈。
“你,你赶快把我放下,大丫还没睡呢。”老妈挣扎着要下来。
“大丫看见了咋的?”老爹满不在乎地说。
里屋的‘门’一响,老爹吓得赶紧放下了老妈。
“你不是不怕吗?再抱呀。”老妈嗔怪道。
陆大丫从卧室里走出来,问:“老爹,您又喝了酒吧?”
老爹疑‘惑’地问:“你在卧室就闻到酒味了?”
“我听到您哼小曲了。”陆大丫说。
“大丫,你听我哼小曲就知道我喝了酒?”老爹好奇地问。
“是啊,您只要喝了好酒,就会哼小曲啊。”大丫说。“您这个习惯家里人都知道嘛。”
“我,我有这个习惯吗?”老爹扭头问老妈。
老妈撇撇嘴,说:“你喝了酒的‘毛’病还不少呢。”
“我喝了酒还有什么‘毛’病?”老爹不解地问:“我自己怎么没感觉到呢?”
“老爹,您一喝多了酒,还会吹牛。有一次,还吹嘘自己到月亮上去见了嫦娥呢。”大丫揭了老爹的短。
“是嘛,我怎么一点都记不得了。”老爹‘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说。
“你喝醉酒吹的牛啊,十箩筐也装不下。”老妈斜眼瞅着老爹。
“我吹的最大的牛是什么?”老爹饶有兴趣地问。
“老爹,有一次,您喝多了酒,说自己是‘玉’皇大帝,还让我们都喊您皇上呢。”陆大丫嘻嘻笑着说。
“你们都喊了没有?”老爹问。
“老妈、我、二丫、四丫都喊了,就是三丫没喊。”大丫回答。
“我,我没打三丫吧?”老爹问。
“三丫不喊您皇上,您想打三丫,但醉得站不起来呀。只是嘴里喊着:我打死你!”大丫说。
“嘻嘻,人一喝醉了,就不是人了。”老爹不好意思地说。
“老爹,今晚,谁请您吃饭呀?”大丫好奇地问。
“一个老朋友。”老爹搪塞道。
“老朋友凭什么请您吃饭呀,总得有个理由吧?”大丫好奇地问。
“请吃饭要什么理由?我朋友钱多,知道我日子过得苦,平时吃不到好东西,所以,请我到酒店打个牙祭。”老爹喜滋滋地说。
“老爹,您真有福气,还有这么个好朋友。下次,您朋友再请您吃饭,就把老妈也带上。”大丫说。
“好!”老爹满口答应道。
老爹看着陆大丫,心想:你要是知道易文墨拿一百万给张小梅买房子,非气得跳脚,心疼得十夜睡不着觉。
老爹又想:这个易‘女’婿还不错,主动向我示好,既然他遂了我的心愿,给张小梅一套房子的补偿,我以后就对他好一点。刀是不会当着他的面磨了,更不会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吃了早饭,老爹就直奔“一家人”饭店。
到了饭店,一看,‘门’上铁将军把‘门’。
老爹给张小梅打电话。“小梅,我在饭店‘门’口呢。”
“老爹,您这么早就出‘门’了,有事吗?”张小梅正准备到饭店去。
“我想找你商量点事儿。”老爹兴冲冲地说。
“老爹,不会是老妈又离家出走了吧?”张小梅开玩笑。
“她呀,现在赶都赶不走了。离了我,她哪能活呀。”老爹笑着说。
“老爹,您别吹牛了,我看呀,是您离了老妈不能活。老爹,我马上就来,您找个背风的地方等着,别吹着凉了。”张小梅说着,匆匆出了家‘门’。
张小梅心急火燎地赶到“一家人”饭店时,一看,老爹正津津有味地看别人下棋。
“老爹!”张小梅跑上前去,挽起老爹的胳膊。“老爹,您来饭店,应该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嘛。这么冷的天,在外面等着,冻感冒了怎么办?”
“嘿,我又不是纸糊的,哪能一冻就感冒呢。”说着,老爹踢了踢‘腿’,得意地说:“我身体壮着呢。”
进了饭店,张小梅给老爹沏了一杯茶。“老爹,这是我托人从福建带回的大红袍,听说您喜欢喝这种茶。”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有茶喝就不错了。二回别给我买茶叶了,糟蹋钱。”老爹说。
“老爹,您一大早就跑来,一定有什么重要事情吧?”张小梅问。
“小梅,听说我们住的房子要拆迁了。”老爹撒了个谎。
“啊,好事嘛。一拆迁,就能住上新房子了。”张小梅高兴地说。
“是啊,我想让你参谋一下,哪儿的房子好,免得一拆迁,抓了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