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在大姐的份上,我就不出你的丑了。 。”陆三丫不慌不忙地发动了车子。
易文墨终于吁了一口气,心想:这个疯丫头,干什么都没个章法,要不是自己眼睛尖,被警车盘查了,没事也惹出一堆事儿来。
车子驶进陆三丫居住的小区,车停稳后,陆三丫说:“姐夫,你还真掐准了,我今晚真的想惩罚你。”
“那你就惩罚吧,为了你能睡个好觉,我就忍忍。”易文墨咬着牙说。
“既然你甘愿受罚,那就乖乖地把‘裤’带解开吧。”陆三丫冷冷地说。
易文墨想:今晚到底没能逃脱陆三丫的惩罚。
“三丫,你要惩罚我,就到家再说。在停车场不宜干这种事儿。”易文墨规劝道。易文墨怕被保安看到了,也会惹麻烦的。
“姐夫,我现在惩罚你,该不会马上就向三姐告状吧?”陆三丫问。
“我不会告状的,决不会。”易文墨回答。
“三姐是你的守护神,我欺负了你,干嘛不告状呢?”陆三丫好奇地问。
“我一告状,小梅说不定马上就会跑来,最迟明天上午也会跑到你公司去。这么一来,就会闹得‘鸡’飞狗跳,岂不把你的面子丢尽了。”易文墨慷慨地说。“我不告状,也不过是自己疼一疼而已。所以,我宁可自己受点疼,也不想让你声名狼藉。”
“姐夫,你这么一说,我还不忍心揪你了。”陆三丫笑了。“姐夫,你真够狡猾了,说得这么好听,都让我下不了手。”
“我不是说得好听,而是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易文墨暗自想:自己这一番话还真打动了疯丫头。
“那我就不揪你了。”陆三丫说。
“不,三丫,你还是揪吧。如果你不揪,晚上睡不好觉,我会心不安的。你揪几下,我也就疼一阵子,没啥,照吃照睡。”易文墨摆出一副舍身为三丫的架式。
“姐夫,你这一说,我更不忍心下手了。唉!你呀,真是老‘奸’巨猾。”陆三丫叹了一口气。突然,她猛地扑到易文墨的怀里。
“三丫,你,你这是怎么啦?”易文墨被三丫这‘阴’晴不定的‘性’格‘弄’糊涂了。
“姐夫,我喜欢你。”陆三丫喃喃地说。
“唉,你一会儿恨我,恨得咬牙切齿。一会儿又喜欢我,喜欢得要死要活。”易文墨感叹道。
“屁!”陆三丫坐了起来,怒目瞪着易文墨:“谁要死要活地喜欢你啦?”
易文墨一楞,他真服了陆三丫,变脸堪比川剧的变脸。
“嘿嘿,我是跟你开玩笑嘛。”易文墨说。
“送我上楼去。”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尴尬地跟在陆三丫身后,把她送到家‘门’口。
陆三丫拿出钥匙开了‘门’,进去后,转身就把‘门’关上了。
易文墨站在‘门’外,无奈地摇了摇头,嘀咕道:“这个‘女’人真难捉‘摸’。”
突然,‘门’又开了,陆三丫怒气冲冲地问:“你说谁是‘女’人?”
易文墨吓了一跳,搪塞道:“我没说什么‘女’人不‘女’人的呀。”
“老娘听得清清楚楚的,你说:这个‘女’人真难捉‘摸’。”陆三丫揭发道。
易文墨又吓了一跳,自言自语小声说的话,陆三丫怎么能隔着一道‘门’听见了呢?
“三丫,你肯定听错了,我真的没说。”易文墨狡辩道。
“那我问你:你刚才说了什么?”陆三丫追根究底道。
“我,我……”易文墨吱吱唔唔地不知道该什么回答好。
“姐夫,你哑口无言了吧,那么,你真说了:这个‘女’人真难捉‘摸’。”陆三丫脸‘色’骤变。“我还是大姑娘,你就说我是‘女’人,赔我名誉。”
“三丫,实际上,我刚才说的是:赶快回家睡热被窝。”易文墨假装不好意思地说。
“回家睡热被窝?哼,你想让谁给你暖被窝呀。”陆三丫质问道。
“不是,我是觉得有点冷,想赶紧回家钻到被窝里去。”易文墨讪讪地说。
“快回去钻被窝吧。”陆三丫又返身进了屋,把‘门’啪地一声关上了。
易文墨赶快跑了。他心想:再不逃跑,谁知道这个疯丫头还会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易文墨还没到家,就接到张小梅的电话。
“姐夫,您到家没有?”张小梅关切地问。
“快到家‘门’口了。”易文墨回答。
“三丫没把您怎么样吧?”张小梅关心地问。
“没,她没敢动我一根汗‘毛’。小梅,有你保驾,我算进了保险箱。”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没事就好。这个三丫啊,太让人不省心。陆家就她爱挑事儿。”张小梅抱怨道。
“三丫就你能治得住,要不是你呀,她这次减‘肥’非‘弄’出‘毛’病来。”易文墨说。
“姐夫,您对三丫这么关心,她不但不感‘激’,还屡屡折磨您,真是让人不可理解。唉,好在您不见她的怪。”
“其实,也谈不上折磨,不过就是揪揪掐掐而已,疼一下就没事了。”易文墨不在乎地说。
“姐夫,您以后对老爹也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计较他那个牛脾气。不过,也不能太迁就他了,更不能信口对他承诺什么。”张小梅幽幽地说。显然,张小梅不赞成易文墨这次承诺给老爹补偿。
“嘿嘿,我知道了。老爹这次行为怪异,全是我惹的祸。今后,我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