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光临!”羊角辫小姐礼貌地和易文墨打招呼。。
“您好!”易文墨高兴地回应道。
“您订客房?”羊角辫小姐问。
“对,订一晚上客房。”易文墨掏出身份证,递给羊角辫小姐。
“就您一个人入住?”羊角辫小姐好奇地问。
“两个人,我们晚上过来。”易文墨笑着回答。
“哦,知道了。”羊角辫小姐朝易文墨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意思显然是:还是那位差点被堵在客房的‘女’士吧。
半年前,易文墨和陆二丫在这家酒店包房,被陆三丫堵在房间里。这位羊角辫小姐给易文墨通风报信,还带着易文墨和陆二丫从酒店后‘门’溜走了,让陆三丫扑了个空。
“先生,您还是要一零六房间吗?”羊角辫小姐记‘性’特好,她知道易文墨对一零六房间情有独钟。
“好!”易文墨高兴地说。
易文墨办完入住手续后,对羊角辫小姐说了一声谢谢就离开了酒店。
羊角辫小姐望着易文墨的背影,心想:这个‘花’心男人真是贼心不死,上次差点被老婆堵在客房里,要不是我通风报信,早就东窗事发了。
羊角辫小姐想了想,对‘门’口的一位眯眯眼保安做了个手势。
眯眯眼保安屁颠颠地跑过来,问:“什么事儿?”
“刚才来的那个男人今晚又要偷情。”羊角辫小姐‘阴’‘阴’地说。
“你怎么知道他是偷情?”眯眯眼保安疑‘惑’地问。
羊角辫小姐神秘地说:“偷情的男人额头上写着字。”
眯眯眼保安一听,吓了一跳,问:“额、额头写着字,我怎么没看见?”
羊角辫小姐最近和眯眯眼保安谈朋友,她想:得吓唬一下眯眯眼,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这样,以后,眯眯眼就不敢在外面拈‘花’惹草了。
“‘花’心男人额头上的字,不是谁都能看见的,我有第三只眼,所以,能看见他额头上的字。”羊角辫小姐说。
“你,你有第三只眼?”眯眯眼又吓了一跳。
“当然了,这是我的特异功能。”羊角辫小姐眉‘毛’一挑,得意地说。
“你的第三只眼长在哪儿,我怎么没看见?”眯眯眼半信半疑地问。
“你是凡人,怎么能看见我的第三只眼呢?”羊角辫轻蔑地瞅着眯眯眼。她见镇住了眯眯眼,便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你额头上长着第三只眼?”眯眯眼突然对羊角辫产生一种崇拜之感。
“对呀。我从十岁起就开了第三只眼。我这第三只眼能够识别‘花’心男。男人只要一有外遇,额头上就会出现一个‘‘花’’字。”羊角辫胡说道。
“‘花’心男人的额头上真有一个‘‘花’’字?”眯眯眼吃了一惊。虽然他跟羊角辫谈了朋友,但还和前‘女’友藕断丝连,也算是脚踏两只船吧。他担心地想:莫非自己额头上也有一个“‘花’”字。
“当然了。你把头发撩起来,让我看看你额头上有没有字。”羊角辫对眯眯眼说。
眯眯眼胆战心惊地撩起自己额头上的头发,战战兢兢地问:“我额头上没字吧?”
“让我仔细看看。”羊角辫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警告道:“你额头上的‘花’字不明显,说明你内心想‘花’心,但还不敢‘花’心,或者是刚开始‘花’心。”
眯眯眼赶忙辩解道:“我,我真的没‘花’心。自从跟你谈朋友后,我连母狗都不敢抱了。”
“那就好。只要你一碰‘女’人,额头上就一定会出现‘花’字。那时,别怪我不客气。”羊角辫威胁道。
“我,我一辈子都不会‘花’心的。”眯眯眼保证道。他暗自想:幸亏昨天和前‘女’友见面时,没有‘吻’她。如果‘吻’了,额头上难免不出现‘花’字。看来,得跟前‘女’友彻底断了,否则,额头上出现‘花’字就玩完了。
“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的眼睛。”羊角辫悠悠地说。她心想:这个笨男人还真信了自己的谎话。信了就好,以后,他就不敢再跟野‘女’人幽会了。
“那个男人偷情,咱抓他个正着,敲他一笔钱。”眯眯眼提议道。
“你说说,怎么抓?怎么敲?”羊角辫问。
羊角辫和眯眯眼已经谈婚论嫁了,现在,她俩最棘手的问题就是缺钱。
羊角辫和眯眯眼都是农村人,家境非常贫寒。她俩结婚,家里一分钱也拿不出来。前几天,她俩看了一部电影。电影里有个敲诈偷情男‘女’的情节。当时,羊角辫就说:“敲诈来钱‘挺’快,也比较安全,是个好办法。”眯眯眼也附和道:“对,咱俩也做一票,只要敲到一笔结婚的钱,就金盆洗手,再也不干了。
没想到,这话刚说了两天,一对“狗男‘女’”就送上‘门’来了。
“你这儿有房间钥匙,把‘门’一开,冲进去就行了。”眯眯眼兴冲冲地说。
“没你说的那么简单。”羊角辫朝眯眯眼撇撇嘴。“凡是到酒店来偷情的,都会十分谨慎,进‘门’后,会扣上防盗链。”
“那就敲‘门’,说是下水堵了,需要维修。等他把‘门’一开,就冲进去拍照。有照片这个证据,还怕他不乖乖掏钱。”眯眯眼说。
“你一敲‘门’,狗男‘女’就会迅速穿好衣服。然后说正在谈生意呀,正在说话呀,总之,她俩只要穿好‘裤’子,就死也不承认偷情了。”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