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难道您真有外遇了?”陆三丫惊骇地问。--
“难道我去酒店就是有外遇吗?什么逻辑嘛。”陆大丫横了陆三丫一眼。
“大姐,‘春’风酒店可是四星级,住一晚上,没个三、五百元是拿不下地的。您是舍不得订酒店的,要订也是别人订。会是谁呢?”陆三丫盯着陆大丫。“大姐,您可不能‘私’下跟别的男人幽会呀。”
“三丫,你安心开车,别多管闲事。”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大姐,不是我多管闲事,我可是要全力维护您的家庭。如果是个男人和您幽会,看我不把他打得落‘花’流水。”陆三丫恨恨地说。
“你敢!”陆大丫说。
“大姐,难道是您的初恋男友?不会呀。我听二姐说过,您的初恋就是姐夫嘛。难道是暗恋您的男人?大姐,对这种男人不必理会,他暗恋您,连表白都不敢,还算个男人吗。再说了,现在您已经结了婚,又有了小孩,更无须理睬这些软蛋男人了。”陆三丫喋喋不休地说。
“三丫,你成了老太太呀,这么罗嗦,烦死人了。”陆大丫用手捂住了耳朵。
“大姐,如果真是个男人,您快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戴上钢盔帽,不然,脑袋要开‘花’的。”陆三丫斜眼瞅着陆大丫,心想:想不到大姐也‘花’心了,竟然‘私’下里幽会男人。唉,我整天只记得防姐夫,做梦也没想到,出轨的竟然是大姐。
陆三丫想:对这个男人不能客气了,首先得把他骂得体无完肤,然后,再揍他个鼻青脸肿。对了,马上叫几个小兄弟来。
“‘春’风”酒店转眼就到了。
陆三丫一下车,就给小兄弟去了电话,让他们赶紧来一趟。
陆大丫直接朝一零六房间走去。
陆三丫顺手从车里拿了一根棍子,这根棍子是她防狼用的。
陆大丫敲了敲一零六房间的‘门’。
房‘门’开了一条缝,一只手从房里伸出来,猛地把陆大丫拽了进去。然后,房‘门’啪地一声关上了。
陆三丫本想躲在‘门’外,看一下房内究竟是何人,没防到房内人来了这一手。
陆三丫楞了二秒钟,举起棍子,擂起了房‘门’。
易文墨在一零六房间内,听到敲‘门’声,就把‘门’开了一条缝,把陆大丫一把拉了进来。关上‘门’,易文墨就热‘吻’起了陆大丫。
突然而来的擂‘门’声,把易文墨吓了一大跳。
易文墨惊异地问:“难道有人盯你的梢?”
“文墨,是三丫那疯婆子,她在楼下碰到我,非要陪我一起来。”陆大丫撇撇嘴,又说道:“她以为我搞外遇了,要敲烂野男人的脑袋。”
“快开‘门’!”陆三丫在‘门’外边擂边喊。
走廊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易文墨说:“坏了,惊动了保安。”说完,赶紧把‘门’打开。
‘门’一打开,陆三丫楞了,诧异地问:“姐夫,怎么是你?”
易文墨笑了笑,反问道:“怎么不应该是我呢?”
酒店的一个保安,两个服务员赶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易文墨挥挥手,说:“刚才‘门’打不开,现在好了,没啥事。”
保安见陆三丫手里提着根棍子,问道:“小姐,您提着棍子干什么?”
易文墨抢着回答:“我眼睛视力不好,这是我的探路棍。”
“探路棍?”保安一脸的疑‘惑’。
“就是晚上走路时,用棍子在前面探路呀。”易文墨比比划划地说。
“哦。”保安点点头。
酒店保安和服务员一走,陆三丫就气呼呼地走进房间,埋怨道:“大姐,您真‘阴’呀,还跟我玩起了猫腻。您要是跟我说:是姐夫和我幽会。那我就不会搞得紧张兮兮的了。唉,把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您有外遇了呢。
“三丫,我让你别管闲事,你偏要管,怎么又怪起我来了。”陆大丫瞪了陆三丫一眼。
“大姐,我怎么是管闲事呢?您和姐夫,统统都不能搞外遇,谁搞外遇,我就要管谁。反正我就认定一条:坚决维护大姐一家的安定团结。”陆三丫振振有词地说。
“三丫,你真是病得不轻,原先怀疑文墨,现在又怀疑我,你好象成了我家的保护神呀。”陆大丫撇撇嘴。“我可没聘请你这个家庭保安。”
“大姐,您也别怪我怀疑。您看您,从来不爱打扮,但今晚打扮得象个妖‘精’。”陆三丫边说边从挎包里‘摸’出一面镜子,递给陆大丫。“大姐,您自己照照镜子,看您的眉‘毛’都画成什么样了,再看您嘴‘唇’都红成啥样了。”
陆大丫一照镜子,惊呼道:“这个二丫,偏要给我化妆,这一化,连我都认不出自己了。”
“二丫给你化妆了?”易文墨问。
“是呀,二丫说,跟你约会得收拾得漂亮点,好给你一个惊喜。文墨,你看见我时,惊喜了没有?”陆大丫说。
易文墨望着陆大丫笑了笑,说:“大丫,我房间里只开了小灯,黑糊糊的,哪儿看得清楚呀。”
“文墨,你干嘛只开小灯?这房间咱们付了钱,快,把灯全打开。”陆大丫叫嚷着。
“大丫,我只开小灯,就是为了营造情趣嘛。”易文墨说。
“文墨,你不开灯,也看不见我的化妆,岂不是让二丫白忙了一场。”陆大丫不满地说。
“那就全打开,不然,大丫你心理又不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