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角辫是个聪明人,她从易文墨急切的口气中,意识到这个拍摄日期非常重要。既然重要,更得保密。见不到二十万,死也不能说出来。
“易先生,您想得到这个日期,我想得到二十万,何不各取所需呢。你把钱汇给我,我把日期告诉您,咱俩就一了百了了。”羊角辫笑了,她似乎牵到了易文墨的牛鼻子。
“如果你不告诉我拍摄的日期,咱俩的‘交’易就没法做了。”易文墨强硬起来了。
“行呀,如果半个月后,您还是这个态度,那么,咱俩的生意就宣告结束。”羊角辫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易文墨面面相觑,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走进了死胡同。现在,这个光盘真是成了一颗炸弹。
“大丫,你连自己都认不出来,我真是难以相信。”易文墨叹息着说。
“文墨,不是我成心想难为你。你看,连二丫也没认出我来嘛。”陆大丫理直气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