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倒霉,也是你自讨的,活该!”陆三丫瞪着易文墨说。 。
“是啊,你说得对,我活该!”易文墨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三丫,你帮我劝劝大丫,她心里系了疙瘩,就难解了。”
“你让我劝,怎么劝?说你没搞外遇,我拿不出证据。没证据怎么服人。你以为我大姐是傻瓜呀,一哄就行了。”陆三丫摊摊手。
“你劝不了就算了,但千万别火上浇油了。我看大丫那模样,好象对我心存芥蒂了。”易文墨忧心忡忡地说。
“这个摄像要真是前天晚上的,那就是你自作自受了,有事没事喜欢住酒店,有‘毛’病啊?”陆三丫埋怨道。
“三丫,夫妻偶尔到酒店住一晚上,非常有情趣的,不信,你和陶江也可以试试嘛。”易文墨说。
“姐夫,你都掉进陷阱了,还想让我俩步你的后尘呀!”陆三丫嗔怪道。
“你吸取我的教训,警惕点就行了嘛。”易文墨说。“说实话,要不是出了这个事儿,大丫还希望每个月去住一晚上呢。”
“我大姐真这么说了?”陆三丫吃了一惊。
“大丫当然说了,我撒这个谎有意义吗?你不信,去问她。唉,这次也算不幸中的万幸,没被‘偷’拍到什么。不然,真得‘花’钱消灾了。”易文墨庆幸地说。
“既然是有预谋地‘偷’拍你俩,怎么没拍到什么呢?”陆三丫感到奇怪。
“那个‘偷’拍者说了,一个是我进房间时,移动了一下电视机,让摄像头对着窗户,而不是对着‘床’了。第二个是大丫进房间后,顺手把一条围巾搭在电视机上,遮住了摄像头。早晨,我起‘床’后,把大丫的围巾从电视上移开了,否则,她一点东西也拍不到。”易文墨细说原委。
“这个‘偷’拍者怎么就盯上你了呢?”陆三丫奇怪地问。“究竟是偶然的,还是有预谋的,这个要判定清楚呀。”
“我正在琢磨这个问题,现在,还没理出个头绪来。”易文墨沉重地说。“我的初步判断是:不是熟人,也不是仇家,就是想敲一票的歹人。”
“唉,世事太复杂呀,稍有不慎就会栽个跟头。”陆三丫感慨地说。
“唉,我这个跟头不是栽在外面,是栽在大丫手上呀。你看她,连自己的背影都分辨不了,真让我哭笑不得。”易文墨感叹道。
“谁能认识自己的背影?”陆三丫见易文墨责怪陆大丫,满脸的不高兴。“就是你,也未必能认出自己的背影。”
“三丫,你这次没有不问青红皂白捶我一顿,真让我颇感意外呀。说实话,你一来,我就想:完了,今晚脑袋要开‘花’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家都被你搅成了一桶浆糊,你还笑得出来呀。”陆三丫责怪道。
“三丫,怎么是我搅的呢,应该是那个‘偷’拍者搅的嘛。”易文墨委屈地说。
“你不提议到酒店去潇洒,能惹来这个麻烦事儿吗?”陆三丫质问道。
“好,怪我,全怪我。”易文墨懊丧地说。“唉,今晚大丫不知道还理不理我呢?”
“怎么,都出了这个事儿,你还想晚上跟我大姐那个呀?”陆三丫责怪道。
“我,我只是想增进一点夫妻感情嘛。”易文墨解释道。
“你俩的事,我管不了。自己拉的屎,自己擦屁股。”陆三丫说完,伸了个懒腰,说:“困了,我要走了。”
“三丫,走之前,劝大丫几句。”易文墨恳求道。
“你让我说啥?”陆三丫问。
“就说这个事情是个谜,先别下结论。”易文墨‘交’代道。
“好吧,这么说,还算说得过去。”陆三丫赞同道。
陆三丫出了卧室,对陆大丫说:“大姐,我跟姐夫‘交’换了意见,看来,这个事情很复杂,不过,总归会‘弄’个水落石出的。在没调查清楚前,也不必冤枉了姐夫。”
“三丫,我还以为你把文墨叫进去,是要教训他呢。搞了半天,倒替他说起话来了。文墨给了你什么好处,把你买通了?”陆大丫不悦地数落道。
“得,我说句公道话,倒惹恼了大姐。好吧,我好坏不说了。看来,大姐家成了是非之地,我要撤退了,再不撤,大姐要对我开火了。”陆三丫说完,一溜烟地走了。
易文墨见陆大丫一脸恼怒,赔着笑脸说:“大丫,我给你打盆热水,泡个脚,然后,我再给你按摩一下。”
陆大丫翻了易文墨一眼,说:“你给那个穿短‘裤’衩的‘女’人打水泡个脚,再帮她按摩一下。”说完,陆大丫进了卧室。
易文墨吐吐舌头,对陆二丫说:“唉,我今晚要睡冷被窝了。”
“姐夫,大姐的气不长,一会儿就好了。你等会儿进去再哄哄她。”陆二丫劝说道。
“唉,今晚怕是哄不好了。妈的,那个算计我的坏‘女’人,甭想从我这里敲到一分钱。”易文墨气呼呼地说。
“姐夫,那个坏‘女’人怎么盯上您了,有点奇怪呀。她盯上您,难道您就没一点感觉?”陆二丫奇怪地问。
“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地方不对头,一切都非常正常嘛。”易文墨也感到很奇怪。
“姐夫,应该有点蛛丝马迹的,您再仔细想想,把订酒店到住宿的过程细细过一遍。”陆二丫提醒道。
“是啊,你说得对,应该好好梳理一下。按理说,那个‘女’人要算计我,不会不留下一点痕迹的。”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