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眯眼狼吞虎咽吃完早饭,匆匆往羊角辫的宿舍赶去。-..-
羊角辫的宿舍里住着两个人,两人正好一个白班,一个夜班。
羊角辫等了半天,才见眯眯眼推‘门’而入。
“你又死到哪儿去了,让老娘等了半个多小时。”羊角辫怒气冲冲地说。
“我,我肚子疼,走得慢了一点。”眯眯眼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
“肚子疼,怎么个疼法?”羊角辫听说眯眯眼肚子疼,脸‘色’缓和了一点。
“就是那种说不出滋味的隐隐地疼。”眯眯眼故意拧紧了眉‘毛’说。
“是那个部位?”羊角辫又问。
“右下腹,这儿。”眯眯眼指着肚子说。
“不会是盲肠炎吧?”羊角辫担心地问。
“那,那我就不知道了。”眯眯眼回答。
“我带你到医院去看一下。”羊角辫站起身来。
“不,不用,就一点点疼,没关系的。”眯眯眼心想:进了医院,一检查,啥病也没有,岂不是‘弄’巧成拙了。
“如果是盲肠炎,不及时治疗,就会穿孔的。”羊角辫警告道。
“不是很疼,如果疼狠了,再去也不晚。”眯眯眼说。
“唉,本来想让你陪我睡一觉,看你这副病怏怏的样子,小家伙铁定硬不起来。你还是赶快回宿舍休息吧。”羊角辫垂头丧气地说。
眯眯眼本来是想拿肚子疼来推托,躲避和羊角辫亲热。现在,见羊角辫对自己还‘挺’关心的,于是,旧情复发了,他觉得胯里又有了动静。
“没关系,和你睡一觉,说不定就好了。”眯眯眼涎着脸说。
“那,那就试试吧。”
羊角辫三二下就脱了个‘精’光,钻进了被窝。
眯眯眼自己也感到奇怪,昨晚和小丽干了两盘,小家伙竟然又硬了起来。眯眯眼赶紧麻利地tuō_guāng衣服,也钻进了被窝。
“妈的,肚子疼还有劲搞‘女’人,真是轻伤不下火线啊。”羊角辫嘲笑道。
“嘻嘻,谁让我喜欢你呢。”眯眯眼言不由衷地说。
俩人玩‘弄’了一番。
“快上来吧!”羊角辫催促道。
眯眯眼听话地趴到羊角辫的身上。
“你今天肚子疼,小家伙没往日硬嘛。”羊角辫遗憾地说。
“凑,凑和着用吧。”眯眯眼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没一会儿,俩人完事了。
“喂,咱俩好了有小半年了吧?”羊角辫问。
“好象吧。”眯眯眼应付道。
“你连和我好了多长时间都忘了?”羊角辫不满地责怪道。
“我没忘呀,小半年了吧。”眯眯眼正想着,和羊角辫那个不如和小丽那个,小丽虽然长得黑一点,但有味道多了。
“人家有情趣的男人,连和‘女’友谈了多少个小时就记得一清二楚,你倒好,连天数都记不清了。”羊角辫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没意思。唉!要是有个选择余地就好了。
“我,我数学不好,最烦数字了。”眯眯眼解释道。
“我看你呀,不光是数学不好,恐怕语文也不咋的。”羊角辫不屑地说。
“你凭什么说我语文不好?”眯眯眼有点不服气了。
“你要是语文好,就会经常对我说点甜蜜的话。可你倒好,跟我相好半年了,没说过一句:我爱你。”羊角辫愤愤地说。
“我嘴笨。再说了,说再多的甜蜜话,又不能填饱肚子。”眯眯眼振振有词地说。
“唉,你这个男人呀,就象炒菜时忘了放盐,一点味道也没有。”羊角辫毫不掩饰地责备道。
“不放盐,那就原味儿,你懂不懂?”眯眯眼顶嘴道。
“哦,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顶嘴了。”羊角辫眼睛一瞪。
眯眯眼见羊角辫生气了,赶紧道歉道:“我,我不是顶嘴,是狡辩一下嘛。”
“你这笨嘴笨舌的人还会狡辩?你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配不配用狡辩这个词。”羊角辫嘲笑道。
“你说狡辩这个词,谁配用呀?”眯眯眼再次被刺中了自尊心。
“谁配用?我告诉你:白领配用;富翁配用;高官配用。你自己照照镜子,看你属于哪一种人。”羊角辫质问道。
“谁说就他们配用?我用了,谁能把我咋的?”眯眯眼气呼呼地说。
“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个小小的酒店保安,算老几?”羊角辫不屑一顾地说。
“我,我是中国人,当然就配用中,中国文了。”眯眯眼张口结舌地说。
“呸!你别忘了,你是中国下等人。”羊角辫斜着眼睛瞅着眯眯眼。
“人,都是平等的,不分什么上等,下等。”眯眯眼底气不足地反驳道。
“不分?我问你:我和你,难道是一个档次?我工资比你整整多八百元,怎么解释?”羊角辫问。
眯眯眼无话可说了,他又一次强烈地感觉到:在羊角辫这儿,他只能受到伤害。而在小丽那儿,他能找回自尊。
“‘奶’‘奶’的,你再上等,老子也不稀罕你,照样把你这个娘们甩了。”眯眯眼在心里骂道。
眯眯眼想:没必要再跟羊角辫争执,过不了几天,我就要跟你拜拜了。
“我承认,你是上等人,我是下等人。”眯眯眼服了软。
“好了,你上班去吧,我要睡觉了。”羊角辫下了逐客令。
眯眯眼怏怏地穿好衣服,临出‘门’时,羊角辫突然叫住眯眯眼,说:“你肚子疼狠了,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