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脚踏两只船,没哪个‘女’人会喜欢你。.. 。等我把你这玩艺剪掉了,你也不需要‘女’人了。”羊角辫用手提着眯眯眼的那玩艺抖了抖。
“我,我已经坦白了,你就饶了我吧。”眯眯眼绝望地狂叫道。
“你再叫。”羊角辫把臭袜子在眯眯眼的眼前晃了晃。“我问你,为什么要偷u盘,是不是想一个人独吞二十万?”
眯眯眼心想:我若是说了实话,羊角辫会更加愤怒,说不定一气之下,真把我那玩艺剪了。于是,他撒了个谎。“我,我是怕你心太善,不忍心敲诈他,所以,就想亲自跟姓易的谈判,等把钱拿到手了,再跟你说。”
“照你这么说,并没打算独吞二十万了?”
“没,我怎么会独吞呢。”眯眯眼竭力装出一副诚恳的模样。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就亲自找姓易的去要钱吧。钱要来了,咱俩一人十万。”羊角辫心想:既然你这么说,不妨顺水推舟,就让你去‘操’这个心,淘这个神吧,我落个清闲。
“好,我保证把这个事儿办好。”眯眯眼‘露’出乖巧听话的模样。“亲爱的,你快给我松绑吧,我要撒‘尿’了。”
羊角辫给眯眯眼松了绑,然后,拎起小挎包,说:“今天我饶了你,别忘了你说过的话,要是敢再耍‘花’招,你就死定了。”
“我,我再也不敢了。”眯眯眼点头哈腰地说。
羊角辫前脚走,眯眯眼后脚就给小丽打电话。
“小丽,是我。”
“你找我干什么?”小丽冷冷地问。
“刚才,那个母老虎发现我俩的关系,她把我捆了起来,没办法,只好……”眯眯眼尴尬地说。
“只好把我出卖了,对吗?”
“也不是出卖,只是承认了我俩的关系。”眯眯眼辩解道。
“****是怎么一回事?”小丽冷冷地问。
“是她强行把我的‘裤’子扒下来了。”
“一个大男人被‘女’人扒了‘裤’子,你还有脸说。”小丽用轻蔑的语气说。
“小丽,她在我酒里下了‘迷’‘药’,趁我昏睡的时候,用绳子把我捆了起来。那个‘女’人太歹毒了。”眯眯眼解释道。
“你中了一个‘女’人的计,还有脸说吗。”小丽对眯眯眼太失望了。与其找这样没种气的男人,不如自己一个人生活。现在,她对眯眯眼产生了一种厌恶感。
“小丽,我的心肠太软了,没想到她会这么歹毒。”眯眯眼还想挽回和小丽的感情。
“我没时间多跟你罗嗦,算我瞎了眼,把chū_yè给了你这样的男人,我认了。咱俩该结束了,我希望你不要再打扰我了,再见!”小丽说。
“小丽,你听我解释。”眯眯眼还不死心,他想:小丽把chū_yè都献给自己了,不可能这么绝情。
小丽挂断了电话。
眯眯眼一遍又一遍地拨打小丽的电话,但小丽就是不接,最后,干脆关了机。
眯眯眼跑到小丽家,他一遍又一遍地敲‘门’。
敲‘门’声惊动了街坊邻居,有人报了警。
警察把眯眯眼带回派出所,审查了一番,又教训了一顿。
眯眯眼气得一夜没睡着,天亮了,他突然想:抓紧时间找姓易的要二十万,然后,携款到外地去,让羊角辫永远也找不到自己。这二十万是不义之财,羊角辫不敢报警,再说了,自己也没给羊角辫写东西。
眯眯眼给易文墨打电话。
“姓易的,你找那‘女’的核实过了吧?”眯眯眼问。
“核实过了。”易文墨回答。
“我说的没错吧,她手里没有你住宿酒店的摄像资料吧?”眯眯眼又问。
“有哇,她又给我发过来一份。”易文墨心想:我已经给你点了“眼‘药’”,不知那‘女’人找你算帐没有。
“她发过来的摄像你仔细看了没有?”眯眯眼问。
“仔细看过了。”
“你没看出破绽吗?”眯眯眼觉得很奇怪。按说,一看就知道是假的嘛。
“没有哇。”易文墨心想:我泡死你。
“哎呀,你仔细看看就知道了,她给你的摄像是假的,是我和她现拍的。”眯眯眼实在难以理解,这么假的东西,一眼就能看出破绽的东西,这个姓易怎么就视而不见呢?
“什么现拍不现拍的,我听不懂。”易文墨装傻。
“你再仔细看看,那男的不是你呀,难道你真的没看出来?”眯眯眼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我仔细看了十遍,觉得没错。那男的就是我,‘女’的就是她。”易文墨把演话剧的天分都使了出来,演得活灵活现。
眯眯眼突然发觉有点不对头,心想:原来你是想两头骗呀。在羊角辫那边,你说是假摄像资料,不会给钱。在我这边,你又不承认是唯一拥有摄像资料者,还是不给钱。
眯眯眼又一想:如果姓易的来这一手,他就得不到原版的摄像呀。拿不到原版的摄像资料,这意味着资料有可能传播开去。
“姓易的,你的意思是:不准备要这个资料了?”眯眯眼凶巴巴地问。
“我没说不想要嘛。”易文墨说。
“我就问你一句:还想不想要那个摄像资料。如果你不要了,那我就把它卖给需要它的人了。”眯眯眼警告道。
“谁说不想要了,我好象没说这个话吧。”
“那就好。下面咱俩商量一下‘交’货的时间、地点吧。”眯眯眼想赶紧把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