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您看看。-..-”张小梅板着脸对老爹说。
“看什么?”老爹一头雾水。
“看姐夫的脖子呀。”张小梅让易文墨把头仰起来。
“小梅,算了。”易文墨央求道。
“不行,非得让老爹瞧瞧。”张小梅坚持道。
易文墨倔不过张小梅,只好把头仰了起来。
“老爹,您看看,姐夫脖子上有好几道血印子。”张小梅板着脸说。
“是不是他自己搔的?”老爹瞅了一眼,装糊涂。
“老爹,您干的事儿,还想不承认呀?”张小梅皱着眉头说。
“我干了什么事儿?”老爹还想负隅顽抗。
“老爹,您非要我把话说透呀,否则,就抵赖到底。三天前,您拿锅铲抵住姐夫的脖子,留下了三道血印子。我说得没错吧?”张小梅说。
“是吗?我只是跟易‘女’婿开个小玩笑,怎么会‘弄’出血印子呢?易‘女’婿,不会是你自己搔伤的,却赖到我的身上吧。”老爹来了个倒打一耙。
“老爹,亏您想得出来。姐夫又不是傻瓜,难道会自己虐待自己?”张小梅沉下脸说。“老爹,您下手怎么就没个轻重呢?”
“我,我那天喝了点酒,也许是醉了,下手就重了点。这样吧,我给易‘女’婿道个歉。”老爹见张小梅真的生气了,便软了下来。
“老爹,您以后还欺不欺负姐夫?”张小梅问。
“我,我从没欺负过易‘女’婿呀,他是我‘女’婿,又不是外人,我干嘛要欺负自家人呢?其实,我只是喜欢跟易‘女’婿开个小玩笑罢了。”老爹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老爹,玩笑不是这么开的?”张小梅叹了一口气,说:“老爹,我不希望再看到这一幕。”
“小梅,不会再出现这一幕了。”老爹说着,对易文墨狠狠瞪了一眼。那意思分明是:你竟然敢告我的刁状,等着瞧。
易文墨歉意地笑笑,一语双关地说:“我脖子上的血印子,自己都没发觉,没想到小梅的眼睛这么尖,一眼就瞅见了。”
易文墨这话是说给老爹听的,他的意思是:我没想告您的状,但张小梅发现了我脖子上的血印子,所以,我只好说了实话。
易文墨见张小梅还没消气,便说道:“小梅,今天是你生日,就特赦老爹一次嘛。况且,老爹已经说了,再也不会发生这一幕了。”
“对,特赦我一次。”老爹也接腔道。
张小梅笑了,说:“老爹,您说话可得算话呀。”
“算话,当然算话。”老爹陪着笑脸说。
“老爹说话历来算话,我可以作证。”易文墨巴结地讨好道。
老爹又瞪了易文墨一眼,心想:你这小子真败兴,告状也不会挑个日子,竟然在小梅生日时惹她不高兴。
易文墨看了一眼挂钟,说:“我要到学校去了。”
张小梅把易文墨送出‘门’,问:“姐夫,您给了老爹多少钱?”
易文墨照实说:“一万元。”
“给这么多?!”张小梅一惊。
“老爹开口就是这个数。本来,我想少给一点,但又一想:老爹也‘挺’可怜的,手上没有一分钱。再说了,老爹也没啥不良嗜好。如果他有赌博、吸毒的‘毛’病,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他的。”易文墨说。
“姐夫,既然您答应给老爹钱了,他干嘛要折磨您呢?”张小梅感到很疑‘惑’。
“小梅,我不是说了嘛。开始,我坚决不松口,所以,老爹把拿锅铲顶住我的脖子。老爹见我宁死不屈,就没招了,只好说要钱是给你买生日礼物。我一听是给你买生日礼物,当即就改了口。”易文墨说。“不信,你去问老爹,我还是非常坚强的。”
“你是硬骨头,行了吧。”张小梅揪了易文墨一下。
“妈呀,好疼!”易文墨叫道。
“姐夫,别撒娇。我揪这一下,您不应该叫疼,而应该叫痒才对。”张小梅笑着说。
“嘻嘻,还是小梅心疼我。”易文墨说。
“姐夫,您给我买的手机‘挺’贵吧?”张小梅问。
“不贵,才八千多元钱。”易文墨轻描淡写地说。
“妈呀,八千多还不贵,您是亿万富翁呀。”张小梅说。
“我虽然不是亿万富翁,但我有两个亿万富翁朋友。”易文墨笑着说。
说曹‘操’,曹‘操’到。
易文墨一提到亿万富翁朋友,就接到了易菊的电话。
“易哥,您忙啥?没开会吧?”易菊柔柔地问。
“我在一家人饭店,正跟小梅说话呢。”易文墨说。
“哦,替我问候小梅好。”易菊好奇地问:“易哥,您上午跑到一家人饭店干嘛?”
张小梅听见了易菊大嗓‘门’说话,她赶忙摇摇手,意思是别跟易菊说她今天过生日。
易文墨嗬嗬一笑,反问道:“小梅是我小姨子,我什么时候去一家人饭店,都不应该让人感到奇怪呀。”
“易哥,我的意思是:您一个堂堂的校长,大上午的,不在学校开会,跑到饭店干吗?”易菊笑着说:“易哥,即使小梅不是您的小姨子,您跟她来往,我也不会吃醋的。”
“哈哈…菊妹,你真会开玩笑。”
“易哥,言归正传。我想问您:给我设计的那个装平民‘女’人的方案做好了吗?”
“菊妹,你真想做平民呀?”易文墨不相信地问。
“当然了,我下了决心,不然,就得一辈子打光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