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骗钱,还能骗什么呢?”易文墨不解地问。--
“易哥,骗的东西可多啦,比如:骗感情、骗身子……当然,我梦中的您,不是骗这些。”易菊瞪着易文墨说:“您骗的东西简直闻所未闻。”
“菊妹,照你这么一说,我成了江湖大骗了。不过,我既不骗钱,也不骗‘色’,那究竟骗了你什么呢?”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
“易哥,您骗了我这个。”易菊说着,从易文墨‘腿’上滑了下来。她哧溜一下拉开易文墨的‘裤’子拉链,捏住那玩艺。
易文墨冷不防被易菊揪住了那玩艺,吓了一大跳。他惊慌地说:“菊妹,你,你要干什么?”
“易哥,我梦到您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这个东西可耀武扬威啦。我质问你:为何说它阳萎了?您回答:因为我不爱你,所以,它见了你就垂头丧气。”易菊捏了捏那玩艺,问道:“易哥,您说,是不是因为不爱我,所以,它就不行了。”
“菊妹,你怎么想到哪一出,就来哪一出呀。它又不认人,不信,你问问医生去。”易文墨心想:好险呀,幸亏我刚才到卫生间里让它泻了,否则,她这‘揉’来捏去,肯定会‘露’馅的。
“易哥,不瞒您说,做梦的第二天,我还真上医院去了。假装替我丈夫咨询,问了医生。医生说:如果是正常的男人,即使没受外界刺‘激’,也会定期****的。”易菊说完,嘻嘻笑了起来。
“是呀,如果没问题,被‘女’人一‘摸’一捏,肯定会有反应的。”易文墨说。
“易哥,您和丁小弟都年纪轻轻的,怎么说阳萎就阳萎了,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易菊恋恋不舍地‘揉’捏着易文墨的那玩艺。
“这个不奇怪呀,现在患阳萎的男人比例很高的,我听医生说:要占百分之十几呢。我恐怕是缺乏锻炼,体质太差的缘故吧。”易文墨说。
“易哥,我发现您患了这个病,好象满不在乎的样子,甚至还有点忌医讳‘药’。难道您就不想治好这个病呀?”易菊不解地问。
“哎呀,哪个男人患了这个病不着急呀,我‘花’了好几万元钱,跑了十几家医院,医生已经下了结论:属于不可逆转阳萎。什么叫不可逆转,就是永远也治不好了。我这人是个乐天派,既然事已至此,着急有什么用呢?干脆来个阿q‘精’神。”易文墨解释道。
“哦,原来您是这么想的,怪不得我看您不当一回事呢。是的,我同意您的观点,人不管患了什么病,都得想开点。”易菊把手从易文墨的胯里拿出来,她帮易文墨拉好‘裤’子拉链,怏怏地说:“易哥,我捏了半天,它一点反应也没有。”
“别说捏半天,你就是捏它三天三夜,它也是这个灰溜溜的样子。”易文墨假装悲伤地说。
“易哥,您别听那些医生的胡说八道,还是得抓紧治疗,说不定哪一天,它就会重振雄风了。”易菊安慰道。“易哥,您阳萎了,不仅仅是您一个人的悲哀,也是我的悲哀啊。”
“唉,我不指望它能治好,你也别指望了,还是另想办法吧。我觉得:你装扮成平民,谈一个男朋友,建立起家庭,确实是一条明智的道路。”易文墨说。
“唉,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呀。其实,除了您,我对别的男人括丁小弟在内。即使我结了婚,也纯粹是为了找个配种的男人而已。”易菊苦涩地笑了笑。“唉,都怪您,谁让我遇到您呢,您真是个大坏蛋!”
“菊妹,你以为对别的男人不感兴趣,其实未必,等你碰到合适的男人,爱情的火焰就会在你心里重新燃烧起来。”易文墨说。
“易哥,在我的心里,只剩下爱情之火烧完的一堆灰了。”易菊抚‘摸’着易文墨的脸庞,幽幽地说。
“菊妹,你要知道:爱情火未灭,‘春’风吹又生呀。”易文墨拍拍易菊的脸蛋,说:“等你碰到了好男人,一定会说:我原来还以为天下只有易文墨最好,现在终于明白了,易文墨其实不算啥。”
“瞎说。我永远也不会这么认为,更不会这么说的。”易菊又在易文墨胯里‘摸’了‘摸’,遗憾地说:“它要是管用,咱俩生个小孩,那我这一辈子就心满意足了。不然,我的亿贯家产,将来留给谁呀。”
“听说丁老弟的阳萎有了好转,有这回事吧?”易文墨问。他想:如果丁先生的阳萎治好了,就可以跟易菊生一个小孩,这样,他就免得老被易菊挂念了。
“丁小弟的阳萎治得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最近,我又没钻他的被窝了。”易菊好象对丁先生不感兴趣了。
“如果丁老弟的阳萎治好了,你就抓紧时间跟他生一个吧。”易文墨劝说道。
“唉!”易菊长叹了一声,什么也没说。显然,即使丁老弟的阳萎治好了,易菊也无意跟他生小孩了。
“怎么,你跟丁老弟闹意见了?”易文墨疑‘惑’地问。
“没呀,我跟他有什么意见可闹的。”易菊笑了笑补充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自从‘迷’上您以后,再看别的男人,就越看越不上眼了。谁让您这么优秀呢,把我的审美标准提到了八丈高。”
“八丈高,我有这么高吗?”易文墨嗬嗬笑了起来。
“易哥,您别得意,我这辈子被您害惨了,总有一天,要让您还给我的。”易菊幽怨地说。
易文墨心里一惊,他知道:如果易菊一旦知道他没阳萎,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