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老土匪改了性子,会静心读书研究学问?”叶宇抱着这个疑惑,随即顺手将那本书从被窝里拿了出来。
“老弟,那书……”
黎大隐见自己藏得书被叶宇拿去,当下是心急如焚,可惜是身受重伤不能挪动,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叶宇抢了过去。
叶宇一瞧手中书籍的封皮制作十分的精致,甚至比宫廷的御用奏章还要精致一些。
然而越是如此,就越是勾起叶宇的好奇之心。
“《论语》!?”
叶宇盯着封皮上篆体文字,带着疑惑的语气看向黎大隐。叶宇原本以为是什么传奇俚俗篇章,没想到竟然是高大上的儒家经典。
倒不是叶宇有看低黎大隐的意思,而是因为这论语诸多古文誉录,若非专业研读圣贤书的人,根本就看不了这种枯燥乏味的大部头书。
黎大隐虽然是认识一些字,但也就一箩筐而已,看一封辞藻华丽的书信,都会有十几个字不认识,就更不要说研读什么论语了。
一向大大咧咧的黎大隐,此刻却是显得有些扭捏,神色及其怪异的笑了笑,随即伸手示意叶宇将书本归还自己。
向来感知敏锐的叶宇,自然是看出了黎大隐的异样,于是没有去理会黎大隐,而是缓缓地打开了那本制作精致的《论语》。
待叶宇打开精致的封面,扉页映入眼帘的是一首小诗:
少年红粉共fēng_liú,锦帐春宵恋不休。
兴魄罔知软香阁,狂魂疑似入仙舟。
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
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呃……
叶宇看罢神色一惊,随即似乎不敢相信的样子,还将封面合上,欲要看清自己是不是拿错了书本。
可是精致的封皮上赫然写着‘论语’二字,这让叶宇感到甚是疑惑,心说这论语之中的扉页上,怎会印刻了这等淫诗!
随即又复翻其中书页,叶宇这才发现其中竟然是内有乾坤,这哪里是什么儒家经典名著,这明明是一本制作精良的春宫嬉戏图。
其内画质精美,纸张也是极为上层,有了一种后现代注意的画风,以及连纸张也比当?的宫廷用纸先进。
而最为让叶宇感到惊讶的,不是这些外在的东西,也不是春宫图一百零八式的动作,而是页角处那两行诗句。
“论,天地阴阳交合之式;语,世间男女周公之礼!”
看罢这两句,叶宇心中却不由感慨,什么是人才?这才是人才!
懂得破旧立新,这才是真正的大才!
什么叫论语,这才是真正的论语,而且是图文并现的论语,当真是老少咸宜童受无欺!
就在叶宇仔细专研这《论语》中的花样招式时,黎大隐极不自在地,苍白解释道:“咳咳,我也是躺在床上闷得很,所以才……”
别看黎大隐十分的好色,但是说将出去倒也不是什么高尚的事。毕竟自盛唐之后,社会风气渐渐有了禁欲的趋势。
尤其是自负英雄好汉的黎大隐,被发现不习武健体却研究淫乐的活计,多少是有些不光彩。
“好!”
“什么?好?”本以为叶宇会以此奚落与他,却不料叶宇的一声惊叹,让黎大隐脑子瞬间有些短路。
但毕竟都是男人,黎大隐随后便秒懂了叶宇的话中深意,于是淫笑道:“嘿嘿,叶老弟也喜欢这玩意?”
“嗯?喜欢什么?”叶宇抬起头,一脸疑惑的望着黎大隐。
“就是这本……”
“哦,这本《论语》印版清晰,纸张也是极为少见,实乃是绝佳珍品!”
“不是,我是说那画……”
黎大隐被叶宇打断话茬之后,仍旧不甘心,正要接着说下去,却又被叶宇直接抢了先:“画?哦对,这书中孔夫子的画像甚是逼真,且线条优美绝不在叶某的工笔之下,难得难得!”
“孔夫子?……”
“黎兄,若是叶某所猜不错的话,这本《论语》儒学典籍,定是送于叶某的生辰贺礼,是不是?”
“呃……”黎大隐被?宇这一轮的含糊其辞,整的脑子有些犯浑。
“既然如此,盛情难却,那叶某就却之不恭了!~多谢黎兄赠送《论语》!黎兄好生歇息,叶某就不打搅了!”
叶宇说完便揣起手里的《论语》,就匆匆的离开了厢房。
“诶,不对,当年结拜的时候,这小子明明说生辰是二月二,怎么……”
这才反应过来的黎大隐,躺在床上用手不住的拍着床板,甚觉可惜地埋怨道:“怎么就没有藏好呢,那可是我的珍藏版呐!不行,等伤势好了一定再偷回来,上面的招式我可还没学全啊!”
从厢房里出来,叶宇正打算回去好好研究《论语》内容的神髓,可就在途中遇到了一身戎装的吴月婵。
神情急切的吴月婵一见到叶宇,白皙的俏脸上顿时蒙上一层红霞,随即急忙赢了上来:“末将参见王爷千岁!”
叶宇打量了一番身着甲胄的吴月婵,不由得眼前一亮,因为一身戎装的吴月婵,美艳之中更显英姿飒爽。
愣了愣神,然后问道:“匆匆而来,莫不是吴挺、吴柄二位将军收复了东南六州?”
“刚得到探马来报,父亲与叔父率军已经陆续收复了果州、孟州、蒙阳、渠州等四州之地,现今大散关与成都之间的防御,不久将要联通一线!”
“嗯,将来六州收复,连成一线形成屏障,即使我军欲要出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