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叶宇,自然不知道自己给眼前的女子,带来这种异样的感觉。
他只感觉自己看了一百零八式的春宫秘戏图后,心头有股yù_wàng之火正在以燎原之势蔓延着。
所谓男人是靠着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这其实很有理论依据,但是这也看是在处于什么场合。
此刻的叶宇虽然因为春宫秘戏图而有了反应,但是他却将其极力的压制了回去。
微红的双目渐渐地恢复了清澈,又见吴月婵一副紧张的俏模样,叶宇随即调侃道:“我又不是吃人猛虎,你怕什么?”
“我……我……末将、奴家……才不怕……”嘴硬的吴月婵,极力掩饰自己的内心慌乱。
“哈哈哈!”
听着吴月婵言辞不顺的吱唔不清,叶宇竟是笑了起来:“本王未有入川蜀之前,便听闻吴氏有女月婵巾帼不让须眉,如今看来……呵呵,终究还是个女人……”
“哼!王爷您小瞧了女人!纵使在万马军中,末将也是毫无惧色!”
叶宇的调侃之言,让吴月婵激发了内心的本质性格,于是便娇嗔一声向叶宇进行反驳。
不过言语虽然较为强硬,但是她依旧是低着甄首,不敢抬头去看叶宇。
叶宇不以为意,继而反唇相讥:“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这般紧张局促?”
“我!……”
吴月婵被叶宇激得猛然抬头,随后又触电般的慌忙低下头,羞红着脸为难道:“王爷你让奴家来此卧房……这……”
看着羞得已经快滴出水来的吴月婵,叶宇就知道对方误会了他的意思,于是也不解释,便径直向床榻走去。
从床头取来一个蓝色包袱,然后叶宇走到了吴月婵的近前:“呐,这是一件特质的金丝软甲,将它穿着在身,就不必裹着这一身沉重地甲胄了!”
“金丝软甲!?”吴月婵瞪大了双眼,不可置裹。
“是啊,这是寻得能工巧匠打造的一种极薄的软甲,穿着在身等同于一件衣服而已,这样对你的胸前瘀伤会有帮助。”
叶宇说着,撇了撇嘴道:“女人就是女人,这胸前受伤,就不适应穿着甲胄,否则胸前的那两只小白兔会有压迫感,致使伤势难以尽快痊愈,尤其是对你这种胸乳颇大的女子……”
“王爷您!……您……您乃堂堂一代名士,怎能说出这等淫词俗语,如此轻浮……真是……真是不知羞……”
很显然,叶宇的这番直白露骨的话,让吴月婵大羞之余,更多的是难以接受。也顾不上对方是什么王驾千岁,一番嗔怪之言便脱口而出。
十九岁的吴月婵在后世或许还是个花季少女,但是在当下已经是个黄花大闺女了,甚至可以说是老姑娘了。又是常年混迹于军中,按理来说是应该听惯了这等轻浮之言。
可即便她的资历与阅历如此的高,也终究不过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女人。
尤其是叶宇竟然堂而皇之地,评论起了她的胸前小白兔地尺寸,这等针对性的言语,试想她一个花季女子如何能坦然不羞!
对于吴月婵的情绪激动,叶宇却反而是毫不为意,随后道:“名士也是人,也有三妻四妾,难道这些就不能说?”
“可是……”
“没什么可是,要是不想你的那两座山峰成为土丘,或是将来压成平原,就老老实实的穿上这金丝软甲……”
“你还说!……呃……穿甲胄真的会压平那里么?”
女人天生爱美,吴月婵刚要对叶宇直白的淫词俗语予以痛斥,却突然好奇地在意自己的胸部是不是真的被压平。
叶宇摸了摸下巴,眼珠子盯着那因为甲胄束缚,更显蓬勃的胸脯,自然自语地打趣道:“只能说,你要是早些遇上本王,你的那里发育的效果应该会更好!”
“王爷你若是在口无遮拦言语如此轻薄,我可……哼!……”
一波三折惹得美人羞嗔不已,叶宇见吴月婵似乎真的有了怒意,于是便转移了话语:“这软甲得之不易,除了亲友之外,你是第一人获赠此物。不说了,是该前去会一会老朋友了,你自便……”
叶宇说完,转身离开了卧房丝毫没有给吴月婵回应的机会。
“喂!……”
一声轻唤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只留下远去地淡淡残影,让房中的吴月婵心中却是难以平复。
“如此说来,我在他心里的位置一定很重要!还以为他要对我……”
吴月婵说着说着,素颜更是红晕叠生,看了一眼怀里的蓝色包袱,甄首微低浅浅含笑:“没想到竟是我多心了,谢谢你的关心!”
喃喃自语后,吴月婵脸上露出阵阵窃喜,随即将那布包抱得更紧实了些。
好奇心极重的吴月婵,如今叶宇此刻不在房中,她便小心翼翼地来到桌前,想要一探叶宇究竟看了什么书……
城楼上,叶宇伫立风中,远远俯览远处旌旗招展的辽军大营。
绵延十里之地的营盘,可谓是蔚为壮观,凛冽的风中夹杂着一种久违的气息。
叶宇不禁揉了揉鼻子,眼中隐现了一丝抉择,随后自言自语道:“老友,但愿这一次,你我双方不要有兵戈之争,否则……”
此时辽军在原来西夏军焚毁的营盘处,再次扎起了十里营盘,而身为三军统帅的萧朵鲁布,并没有急于兵临成都城下。
其实这一路上萧朵鲁布都很是悠哉,此前他答应了叶宇停滞减缓行军速度,给好友留下宝贵的作战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