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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十五岁的时候才成为忍者。”
将犬冢獠他们十几人一网成擒的木叶上忍三山岩半蹲在树桠上,神色凝沉中有蠢蠢欲要喷发的愤慨。
“我做了二十年下忍。”
他俯视着似乎还没有从被擒获的惊变中拨正心思的一群人,自顾自的开始了叙说。
“今年五十岁的我才刚刚在不久之前成为上忍。”
无形的压抑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与我同一时期的朋友,伙伴,甚至老师,队长,他们统统都已经死去。”
悲伤忽然就从他平淡的言语之中弥漫开。穿过层层浓茂枝叶的风泛卷起了心田中一丝丝凄凉。被枝桠割裂的阳光破碎在地,仿佛被撕扯过后的纸屑。
“明明我们那么渴望又那么努力,但哪怕付出生命为代价也不过是徒劳。“
”而你们,日向的白眼,宇智波的天才,三代目的儿子,犬冢一族,统统连我怎么出现都没有发现。出身优良又占据着那么多的资源,天生高高在上的你们却只有这样一点点成就。”
“现实,为何这么残酷。”
三山岩的声音渐渐低沉,低沉的压抑着,有一股即将爆发的疯狂在酝酿。
“知道我这一生除了讨厌失败之外最讨厌的是什么吗?“
骤然冷凝成利剑的目光扫过,三山岩酝酿已久的气势轰然爆发。
森冷的杀气席卷而来,如同巨浪排空轰落,将呼吸都凝滞。
“当然是你们这些不思进取,挥霍成性,天资卓越的天才跟资源优渥的家族子弟啊!接受来自上忍的打击吧!现在就让我亲手折断你们忍者的前途道路,作为三山岩此生最大的辉煌!土遁—岩柱枪!”
三山岩的咆哮带着疯子般的癫狂,手中的忍印结着绝杀的忍术,就要勃发,将心中数十年困苦磨砺积攒的苦闷统统不管不顾的释放宣泄。
他显然想要将犬冢獠等十几人直接当场格杀。
“我不知道你想要表达什么,但我绝对不允许自己的青春就在这里止步啊啊啊啊,木叶莲华!”
愕然也好,震惊也罢,亦或者被席卷而来的杀气震慑。
在三山岩即将激发的忍术中,迈特凯发出咆哮一般的宣誓,没有被陷进泥土禁锢的双臂猛地砸在地上,硬生生依靠上肢的力量将自己拔了出来,毫不停歇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踹向三山岩。
“身为前辈,不应该让自己的怨愤牵连无辜!”
比迈特凯更快的是宇智波止水,他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三山岩的背后,掌中的刀化作一抹幽光,直取三山岩的咽喉。
骤起变化的兔起鹘落之间,去看原先应该禁锢着止水的那块凝实土地,只剩下一个幽幽的土坑,里面躺着半截枯败的木头。
“火遁—豪火球之术!”
炽热灼烈的巨大火球再度从红豆的口中吹出,将迈特凯,止水还有三山岩统统罩了进去。
作为大蛇丸的弟子,她的表现一如老师的风格,冷酷而不择手段,全然不去估计伙伴的安危。
阿斯玛的手里剑上发出嗡鸣,细薄锋利的风缠绕在上面,向着地面左右挥动之间,已经将他与玄间困身的土地切割粉碎。
红的身影已经从眼前消失,无数藤蔓仿佛涌动的蛇潮,将三山岩所在的大树整个包围。
日向孝与日向火门相互之间四掌拍击,导引查克拉将凝实地面破开,两双已经全力打开的白眼将目光所及之处全无死角的监视。
在迈特凯打破杀机压制的瞬间,所有人各凭手段,纷纷脱困而出。
最终只剩下无计可施左右挣扎叫嚷却无人理会的宇智波带土,还有始终不见任何动作,似乎像是真的被困住之后无能为力的犬冢獠依然没能脱困而出之外,电光石火之间,三山岩之前的捕获就宣布失败。
“碰~”
止水的刀切过三山岩咽喉,却没有见到鲜血溅射,反倒是他的刀被一把苦无抵住,放弃了即将施展的忍术,三山岩回臂一个肘击将止水打飞出去。
“木叶的莲华,不过如此!”
击飞了背后偷袭的止水,三山岩从树上飞扑而下,一把抓住了迈特凯的脚腕,抡大锤般将他甩出,狠狠砸在藤蔓汇聚的树上,让蛇潮一般的藤蔓将他包裹,吞噬。
“轰~”
转瞬之间接连斗败了止水跟凯,破去了红的幻术,却已经没有时间再躲避红豆的忍术,灼烈的巨大火球与三山岩当空相撞,爆成漫天流火。
“打中了!”
但见三山岩正面中了红豆的豪火球,爆炸开飞溅的火星四射,带土高兴的忘记了挣扎,发出由衷的欢呼。
“白丸,通牙之术!”
然则一直没有动静的犬冢獠却在这一时刻,突然指挥白丸向着日向孝跟日向火门所在的地方发动了攻击。
“呼——”
白丸化身龙卷,眨眼之间便冲到了日向孝与日向火门两人中间,在那里,本应该正中豪火球的三山岩好整以暇的从地下冒出半个身体,左右双手中的手里剑已经指向了两人心腹间的要害。
“什么时候?”
“居然直接从地下出来!”
悚然而惊的日向孝两人除了脸上的惊愕,已经来不及做更多回救。既躲避不了来自三山岩的致命攻击,也等不来白丸的火线救援。第一次面对这样好不留情的杀伐,两个人僵硬的像是冻住了一样。
“土遁—岩柱之术!”
手里剑的森寒穿透了身上的衣服,刺进了肌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