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达夫看着挥洒着汗水的小伙子,得意道:“这批是俺训的,别看人少,可都老牛逼了!”
“唔。[.千千听书]”
看着兄弟们较为扎实的功夫与强壮的身体,我都有点热血沸腾了,说:“旺叔,除了你这批外,还有几批?”
“还有三批,没批三十人,可都没俺的牛逼,你知道为啥不?因为训他们的人没俺牛逼!”旺达夫好歹也是个村干部,而且看上去挺白净斯文的,但这一话说就破功了,不过看兄弟们的样子,我就知道,这个旺达夫是有真本事的。
这时候,旺达夫拍拍手,兄弟们都停了下来,然后很自觉的排成一排,立正,目不斜视。旺达夫往前一站,打量了一下兄弟们,有些不舍的样子,说:“小狼崽子们,你们的特训,结束了,跟着你们的大哥走吧!”
兄弟们顿时一阵欢呼,但却有些迷茫,似乎在找旺达夫口中的大哥,我挠挠头,原本我就跟兄弟们没有太多接触,现在这个逼样,兄弟们能认出我才怪了,我把董胖子的一个嫡系叫了过来,拉到角落,小声说:“我是孙项策!”
他无比震惊的样子,看了我很久,知道我把过长的头发拨开,他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小声道:“策哥,你咋变这样了呢?”
“唔,这个不重要。”我掏出一支烟递过去,低声说:“你叫什么?”
“旺大叔说我们从此以后不需要名字,只有编号,我是一号,最牛逼的。”他站的笔直,一脸的严肃,显然这个一号对他来说是荣誉。
我点点头,说:“好吧,一号。从现在开始,你们都跟着我,而我回来的事情,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对其他兄弟,就说我是董胖子从省城派回来的人。总之,我的身份一定要保密,而且,我要提醒你的是,跟着我,随着可能会死!”
一号嘿嘿一笑,说:“策哥,俺们不怕死。”
我点点头,说:“一会儿会有车来接你们。”
说完,我转身就离开了,旺达夫跟在身旁,问道:“大侄子,那三批人也带走吗?”
我摇摇头说:“不够火候就先操着吧。”
旺达夫一拍我肩膀,一脸喜色,说:“哎呀大侄子,俺也是这么想的,你等着,回头叔再给你带出来一群嗷嗷叫的狼崽子……”
我被他这么一拍,整条手臂都酸疼无比,顿时低呼了一声,旺达夫见状,一把抓起我的胳膊,捏捏看看之后,一脸凝重的说:“俺没猜错的话,你之前跟人动过手,还是个明劲大成暗劲初窥门径的高手,大侄子,得回你遇到了我,要不然你这条胳膊就废了。”
“这么邪乎?”
什么明劲暗劲的给我吓了一跳,再想多问,旺达夫却不说话了,带着我回到他家,然后让我坐在床上,又找出药酒针包等东西,他点燃了酒精炉,让我脱掉衣服,我照做,发现手臂的颜色有些暗,像是有淤血一般。
旺达夫往手上抹了药酒,从酒精炉上一过,双手顿时燃起火苗,最后一撸我的胳膊,我顿时感到无比的刺痛,但我却咬住牙没有喊出来,而在这之后,旺达夫又从针包里拿出银针,开始为我针灸。
在等待的过程中,旺达夫说:“国术武学分三成,第一是明劲,出招时可将空气打响,这个阶段主要练的是体;第二是暗劲,无声无息,一触即发,破坏力贼大,这个阶段练的是力,也就是力量的使用;第三是化劲,秋风未动蝉先觉,可谓出神入化,练的是髓。”
“唔,这么玄乎啊?”我震惊无比,原本在我理解中,武功就是力量与反应和技法的结合,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门道,就问道:“那叔,我现在属于什么劲?”
“你属于没劲!”旺达夫一盆冷水泼了过来,然后说:“但俺也能看出来,你的底子非常好,只是没有人指点你往那条路上走,要不在俺这住上几天,暗劲俺不敢保证,但保你明劲大成还是手拿把掐的。”
“唔。”
这很诱人,但我现在是真没时间,忙说:“叔,这段时间我事情比较多,过段时间再来找你行不行?”
“成,只要俺不死,你什么时候来都行。”
旺达夫给我撤了针,一边说:“伤你的人应该是暗劲小成,而且速度贼快,你可能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拍在你胳膊上的吧?他的暗劲对你经脉造成了损伤,气血不通,如果不是遇到俺,你这条胳膊就废了。”
我活动了一下手臂,虽然还有些酸疼,但却已经活动自如了,我忙道谢:“叔,我都不知道该咋谢你了。”
旺达夫眼睛一横,说:“你这孩子,谢啥谢,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治病花钱天经地义,嗯,一共五百块看诊费!”
“唔……”
我乖乖的付了钱,妈蛋,最近我花的都是人家周沫和孙晓茹攒的压岁钱,话女人的钱,我的负担还是满大的,所以这钱还是比较心疼的,不过一想,旺达夫这老犊子也算可爱,而且人家可是救了我一条胳膊的,别说五百了,五十万也得给。
之后,我们先行离开,路上,电话响了,无主叫号码,我连忙接起来,那面传来沙哑性感的声音:“战友,最近好吗?”
那面很吵,我甚至听到了枪声,忙说:“苏狐狸,你们在打仗吗?”
“清剿行动,我在车里。”苏姀的声音云淡风轻。
我这才放心了点,说:“我最近还算可以,对了,老高的事儿,谢谢你了。”
“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