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狂欢夜,闫凯在包间内抽着大麻玩着妞,场面实在沉沦。
我穿着夜潮保安的制服站在屋内,今晚,我是负责保护闫凯的人,当然,他的手下也都在场,在跟闫凯一起狂乱,都嗨大了,已经没有了尊卑,闫凯跟一个小弟玩着同一个妞,他一下,小弟一下,玩的不亦乐乎。
狂欢夜接近尾声,我负责送闫凯去附近的酒店过夜,他的小弟也都大了,被刑堂的兄弟搀扶着进了房间,我看了眼一号,他点点头,拿出一包粉末倒入了水里,然后送给闫凯,但闫凯正在飘,根本不理。
一号捏开了闫凯的嘴,把水灌入了闫凯嘴中,然后再给他的三个小弟依次灌入。
隔天下午,口干舌燥的闫凯起身,用力敲了敲脑袋,狂欢夜玩的太大了,头无比剧痛,而且浑身都疼,他甚至感觉到了菊花也在疼,他正奇怪,被窝里又钻出一个人,而且是个男人,正是昨晚跟他一起玩妞的小弟。
闫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的站了起来,想下床,但却绊到了什么,扑通摔倒地上,还好这是总统套房,地面上铺着名贵的波斯地毯,这一下摔的闫凯不算很疼,但他却感到绝望,因为他依稀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
“凯哥,我们……”
那个小弟话还没说完,闫凯就吼道:“没有我们!”
闫凯瞪大了双眼,显得非常狰狞,他突然看到了地上的匕首,犹豫了片刻,一把将匕首抓在手中,猛的冲了过去,匕首刺入了小弟的胸膛,滚热的鲜血流出,让闫凯更加的疯狂,他掀开被子,果然还有一个光着的小弟,他又是一刀扎了进去,他下地,在寻常,终于在床的那面找到了最后一个小弟,他狞笑着跑过去,一刀结束了小弟的生命。
昨晚,闫凯也狂乱,跟女人狂乱,也跟男人狂乱。
这时,套间的门被撞开了,全副武装的警察破门而入,用枪指着闫凯。
突然之间,闫凯很想死,但却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相信,凭闫家的势力,保自己不死还是能做到的,也许会在里面蹲个一年半载,然后找个机会保外就医,最后改头换面,继续在这个世界上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