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落地之后,刑堂的兄弟立刻来接应,我接过绳子,用飞虎爪甩了上去,没一会儿,两个人笨笨的爬了下来,最后还摔了一看,扑腾一声,看的我都有点疼了,不是别人,正是老刘和张鹏,我冲他们一笑说:“叔,快上船!”

张鹏看着我,犹豫了一下,说:“机票护照什么的,都准备好了?”

我点点头说:“放心,都准备好了,到机场有人安排!”

张鹏点头离去,我看向老刘,没错,他就是刘佳的爸爸刘长贵,我的准岳父,老刘揉了揉眼睛,摘掉眼角和嘴边的隐形胶带,样子顿时变了样子,又把美瞳扣了出来,整个人的气质瞬间变了。

“小子,你可没说漆弹打身上这么疼啊!”老刘瞪着我说。

我挠头笑笑,说:“叔,您先回,回头我过去给您赔罪!”

老刘指着我一笑,说:“你们这些小年轻可比我们那时候胆子大,黑吃黑都敢玩!不过,你也给我悠着点,大狗可不是省油的灯!”

“放心,叔。”

说完,老刘就被刑堂的兄弟带上快艇了,为了不留下线索,这些快艇都是偷的。

屋内,董胖子和王楚生的嫡系把人都敢了出去,浇了汽油之后,就把烟头给扔了进去,顿时火光冲天。而我们已经坐船离开,上岸后,立刻上车,中途再转车换道,专走已经控制了监控的路线,一切后勤工作已经安排妥当,这都是董胖子统筹的手笔,这货在细节上从来不输任何人。

回到五中,刑堂和暗堂的兄弟们把钱抬进屋内,箱子袋子都有,我都不敢数这有多少钱了。别看董胖子家里巨有钱,但他看到这些钱眼睛也直了,大笑着说:“卧槽,这也太多了吧!”

“户头上转出去的更多,得有个四五千万!”我笑着说。

董胖子乐的合不拢嘴,说:“这些钱咋处理?”

“先放放,等风头过去了,去省城找万狗剩,那老犊子是大堂哥的人,办事儿稳妥,而且是个万金油,找他洗钱没说的。”我笑着说。

“要不咱也捐点?”董胖子说。

我摇头说:“捐他妈比,谁知道是不是捐郭美美腰包了!但咱也得回馈社会,孤儿院什么的,以后咱们都定期送去日常用品。”

这一晚,整个东七都乱了,大狗的黑彩点和地下赌场都被洗劫一空,而且作案者雷厉风行,都是速战速决。大狗心明镜是我干的,但却找不到任何把柄。而最令大狗痛心的,是二十几年的老兄弟张鹏葬身火场。

呵呵,他永远也不可能知道,张鹏对大狗早就心生恨意了,要说大狗这人的确是太抠门了,上下打点他肯花大钱,但对自己兄弟,实在是寒酸了点,大狗那么大的摊子,像张鹏这种老兄弟,每年也都小几百万的进账,这搁谁都心生恨意。

我在大旺村这段时间,并不是只在磨练自己,对待大狗也在一直布局,我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不可能等着大狗和闫老四出招。再者说了,闫老四身上疑点重重,我不玩几出狠的跟大狗死磕,他闫老四是不会露出马脚的。

警方迅速介入,把案件定位流动作案,东七顿时人人自危。但毕竟是流动作案,风头很快就过去了,而大狗也出奇的消停,一个星期过去了,一点动静也没有,但我知道,他一定没憋什么好屁。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的下一步行动已经在进行中了,我根本不打算给大狗任何喘息的机会,我们在东七的场子不多,而且都是正经生意,大狗就算想动,此时已经没有机会了,因为我一声令下,把东七所有的生意都给关了。

如果大狗想对我动手,那就只能来五中,而五中毕竟是学校,大狗不能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对在校的学生动手,这就是我和大哥身份上的差距造成的影响,再者,我身上可是背着两个大功劳,而大狗,不擦还好,一擦pì_yǎn子都是屎,毕竟是老社会人,没几个干净的。

大狗的黑彩和地下赌场的场子停了,收入锐减,但他还有其他场子,娱乐业就是大狗来钱的主要产业,但这种地方,人多手杂,是更容易下手的,可还没等我动手,新一轮的整风运动开始了。

整个大延的娱乐业都受到了冲击,整个大延,除了青峰会所,全部停止了营业,下到洗头房,上到大桑拿,就没有开业的,搞的失足们根本没有生意,无奈之下,只能上门服务,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是我们大天朝的国情。

除了娱乐产业外,大狗的产业中还有餐饮业,东七几个大型小区和商场附近的连锁快餐都是大狗的产业,这也是我下手的目标,但仍然没等我出手祸害他,卫生部门消防部门就展开了联合检查,大狗的连锁快餐店被查出去地沟油美容猪肉等违反规定的食材,一天之内,全部被勒令整改。

我躺在天台上喝着茶,于子凯是不是会传递最新的信息给我,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心里开始犯嘀咕,上面的动作突然这么大,而且摆明是要针对大狗,这是组织对我的特殊照顾,还是另有原因呢?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这是我的私人电话,除了老兄弟们,知道这个号码也就是那几个女人,一看号码是范子衿,我笑了笑,接起来说:“子衿姐,让我猜猜,你一定是姨妈走了,又春心荡漾了吧?”

范子衿那面一笑,说:“是呀,我就在你们五中体育馆楼下呢,你兄弟拦着不让我进呢。”

我笑着说:“这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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