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学飞道:“看来李飞白也无作案的时间。崔文秀,你还有什么话说?”
崔文秀道:“有!不是李飞白下毒的,就是钱子俊指使李飞白,李飞白又指使袁宝贵下的毒!”
说完,他甚是得意。袁宝贵作为天香楼表面上的掌柜,从早到晚都呆在厨房里,这下总有作案的时间了吧!老子亲眼目睹袁宝贵从火房出来直奔大厅,腰上当时还系着围裙呢?我看还有谁能证明他没有作案的时间。
赵学飞道:“那我就不解了!袁宝贵为何要听李飞白的,要在火房里下毒。毕竟杀人已是罪大恶极之罪,杀官更是十倍于此,他不要命了!”
崔文秀道:“第一,袁宝贵瞧着风光,其实跟李飞白是雇佣关系。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他领着李飞白的工食银子自然得听命于李飞白。”
他舔了舔略显干渴的嘴唇,接着又道:“第二,我跟袁宝贵有仇,他想杀我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