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洛阳分舵,城郊山神庙中。[.千千听书]
庙殿内,烛火通明,陈宇泰正和一众丐帮弟子商议。
陈宇泰问道:“田舵主,鸣风谷那少女是怎么回事?”
田舵主问道:“鸣风谷那少女名叫虹彩云,是鸣风谷长老堂虹泽长老之女。与她同行的那少年叫崇峰,却是鸣风谷长老堂崇阳山之子。
他俩人这次出谷,估计是来寻找风兄弟的下落。只是,不知甚么缘故,他俩人甫一出谷,便被御灵帮的人给盯上梢了。
俩人前日在洛阳城外一饭店中用餐时,公冶子买通店家,在他俩饭菜里下了蒙汉药。
崇峰功力较深,当时便逃过了他们的攻击。虹彩云却是被公冶子掳到了惊风堂。
据丐帮暗探来报,虹彩云与崇峰此行出谷,身上携有公冶子他们想要的宝物。看来,他们是势在必得了。”
王长老接过话去,说道:“昨晚我与孙长老夜探惊风堂时,已发现此事,只是帮主吩咐我们只能暗中行事,便没有惊动他们。”
陈宇泰略显诧异,问道:“公冶子难道不知道他俩人是鸣风谷的人么?”
孙长老说道:“昨晚我们潜入惊风堂里,暗中听到公冶文轩与姜成昆的对话。从他们的谈话中,想必早已清楚这两个少年的身份。”
王长老说道:“御灵帮与鸣风谷前几年明争暗斗,早已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这也不是甚么秘密了。他们此次摆明了是要和鸣风谷正明冲突了。”
陈宇泰说道:“其实,这也是我所顾虑的。我们商议让风兄弟与小灵子再次夜探惊风堂,便是想让这事早点明朗化。”
王长老说道:“帮主,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太冒险了些?据我们所知,惊风堂内现在汇集了许多高手,风兄弟与小灵子该不会有甚么危险吧?”
陈宇泰避而不答,转首向田旺财问道:“田舵主,惊风堂内现在情况如何?”
田旺财恭谨地说道:“禀帮主,据分舵弟子刚才回报,风兄弟与小灵子已把虹彩云救出,但却被惊风堂的人围堵在了后院中,想必此时正与他们激战。”
孙长老插口说道:“帮主,我对此事一直想不明白,凭我们丐帮的势力,何必遮遮藏藏,直接带人冲到惊风堂里,把幕后主使给揪出来,不就得了。怎么还要让风兄弟去冒这个险?”
陈宇泰端起茶碗,浅浅地喝了一口,说道:“你们有所不知,敌暗我明,在事情尚未水落石出之际,我们倘若大张旗鼓,便会打草惊蛇了。”
王长老摸了摸光秃秃的头顶,郁闷地说道:“难不成我们就在此处坐视不理?”
陈宇泰微笑着说道:“我那二弟的身手了得,不一定会吃亏。”
田旺财有些不解,问道:“瞧风兄弟年纪,顶多不过十六七岁,难道真的要把希望寄托在他一人身上?”
陈宇泰仰首回忆,悠悠叹了口气,说道:“家师临终之前,曾告诉过我,一旦鸣风谷有难,我丐帮弟子务必倾尽全力救援。
家师生前好友福溢大师,前不久也找到我,要我们暗中相助,保护二弟。
福溢大师交待,要我们想方设法取得那些宝物,到时聚齐后,一并交与二弟,其中奥妙,到时自知。
虽然我对此事也有很多的不理解,但我想,家师与福溢大师如此安排,定有深意。”
王长老“啊”了一声,说道:“福溢大师?那不是少林方丈慧明大师的师叔么?他竟还活着?那他岂不是有上百岁的高龄了?”
陈宇泰点了点头,苦笑着说道:“正是他老人家。这几年来,我们都有保持联系。若非他亲*待,我又岂会随便与二弟结拜。”
王长老说道:“帮主当初与风兄弟草率结拜,我等心里着实纳闷。想不到这中间,竟尚有这许多内情。”
孙长老眨了眨他那一大一小的两只眼睛,却不以为然地说道:“风兄弟就算是本领超强,那却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啊。”
陈宇泰笑了笑,说道:“这点你们倒是小瞧我那二弟了。据我观察,二弟的武功深不可测,若真个较量起来,我在他手底下可能走不了几招。”
孙长老暗自骇异,说道:“就算是如此,今晚夜探惊风堂,实是险恶之举,风兄弟武功再强,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王长老点头附和,说道:“帮主,若仅仅是公冶文轩者流,我们倒也不担心。可是,据我们的人回报,灵甲与姜成昆两人,今晚估计也在惊风堂里。这就令人担忧了。”
陈宇泰说道:“如此安排,也是我师哥交待的,他对这事的前因后果,比我清楚。我们只须按我师哥的吩咐行动就是了。
我师哥说,他也想试试二弟的深浅,以便我们实施后面的计划。他自会在暗中保护着二弟他们。”
孙老老与王长老吃了一惊,说道:“阳长老也来了?”
“了不起”阳明山虽说是陈宇泰的师哥,也是丐帮长老之一,但他却比陈宇泰年长三十岁,与陈宇泰是如兄似父的关系。
阳明山在丐帮中甚少露面,江湖中也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他行事喜欢独来独往,神出鬼没,犹如神龙见首不见尾。
据闻,阳明山的武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但究竟有多厉害,却是谁也没有见过。
陈宇泰虽说与阳明山是师兄弟关系,其实却是阳明山一手带大的。因他们的师父过逝时,陈宇泰年纪尚小,所以,陈宇泰的武功也大都是阳明山所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