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张嬷嬷的判断相当准确,短短十几米的距离,等她冲到正门内,身后已经传来粗重的喘息声与语义明确的嘶吼!
“肉!!!!!”
听声辨位,张嬷嬷二话不说拧身开枪!
冲到她身后的感染者头面胸口连中四枪,由于角度问题子弹穿脸而过,感染者仰天栽倒却没有丧失行动力,匍匐在地血流成河还想努力站起来!张嬷嬷二话不说抬脚用鞋跟狠踹感染者的后颈,钢制鞋跟踩出骨裂声的同时,她已经跨过感染者的身体奋力拽动经过改造的钢轨滑门,随着铁门横向滑动,感染者的尸体也在血液的润滑下打横移动,只是铁门自身的重量加上尸体的阻碍延迟了张嬷嬷关门的时间,还没等她将铁门横拽到位,一只胳膊突然塞进了门边与墙壁的缝隙间,随即,大力传来,直接带倒张嬷嬷的同时,又一个感染者扑进楼内!
匆忙间张嬷嬷抬手扣动扳机,一声枪响子弹打光,感染者的眼球消失无踪,这家伙仅仅后仰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身体平衡,变成血窟窿的眼窝与另一只眼睛死死盯着摔倒在地的张嬷嬷,横裂的血盆大口中蹦出一个充满yù_wàng的词汇。
“女人……女人!!!”
张嬷嬷心知不妙,翻身扑向摔倒时掉落在一边的匕首,却没有站在身后的独眼感染者动作快,她感觉自己的修女袍下摆被人踩住,随后一只大手已经抓住了自己的肩膀,紧接着的撕裂声伴随着皮肤上传来的冰凉触感都在告诉张嬷嬷,她身上的衣服被人撕掉了!
即便张嬷嬷前几番应对迅速得当,算得上冷静正确,此刻的她依然忍不住尖叫出声!
这叫声自然无法让独眼感染者的动作停顿下来,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刺激了这个被病菌感染大脑已经完全沉浸在yù_wàng中无法自拔的家伙,他那只残存的眼睛已经容不下别的东西,完全被张嬷嬷白皙曼妙的身躯所吸引,病菌刺激的原始yù_wàng顿时爆发,他伸手按住张嬷嬷,挤开张嬷嬷的双腿,扑到张嬷嬷身上连连耸动不休!
被人按住摆成羞耻姿势连续撞击下半身,即便隔着双方的裤子也让张嬷嬷一个女人羞愤欲狂,她狠咬嘴唇努力伸手攥住摔飞的匕首,奋力拧身摆臂,借助女人相对柔软的肢体特性,哪怕胳膊脱臼也在所不惜的狠劲儿,将匕首狠狠划过独眼感染者的脖颈!
独眼感染者身形略僵,似乎察觉到匕首已经切断了自己的喉管动脉,颈部动脉在大量失血,他竟然毫不在意,探手将张嬷嬷的手臂重新压在身下继续耸动不休!
这究竟是怎么样的生命力?!张嬷嬷手段用尽仍然无法脱困,终于丧失理智明知叫嚷声绝对会引来更多的感染者,大声尖叫!
尖叫声悠长高昂,使得张嬷嬷自己都没听到咣当声响起,那是铁门滑动撞击墙壁的声音,随后,一个身影来到还在耸动只是因失血过多动作开始变慢的独眼感染者身后,探手抓住独眼感染者的脑袋狠狠一拧。
颈骨断裂自然切断了大脑对身体的控制,独眼感染者栽倒在地,病菌带来的极强生命力却仍然驱使着他不断张合的下颚,只是声带切断被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已经头昏脑涨因为奋力挣扎还有些脱力的张嬷嬷被身影从地上搀扶起来,关门落锁后的前厅里光线晦暗,这让她看不清救命恩人的面容,冷静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消毒水洗涤剂都放在哪里了?”
“一楼左手边的厨房里……”
身影二话没说,再次检查门插严密不用车辆根本撞不开之后,扛起张嬷嬷就走。
来到厨房,借着窗口照进来的篝火余光,张嬷嬷这才看出救自己的竟然是被软禁的王晨。
也对,楼下这么大动静,如果王晨还能待在屋里,那他早死了八百回了。
王晨随手张嬷嬷放在厨房的洗漱台上,冰凉的瓷砖让张嬷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下意识地护住只剩内衣的上半身,刚想开口问王晨要做什么,王晨哪有时间跟她废话,两手探出已经将张嬷嬷的内衣扯了下来!
“哎?!”
不等张嬷嬷反应过来,王晨转身去拿找洗涤剂和消毒液,嘴里催促道:“想活命就赶紧tuō_guāng!”
换成欧小凡那样的姑娘,没准会以为王晨这是精虫上脑想要落井下石占自己便宜,或者死前打算好好爽上一把,张嬷嬷一个三十岁往上的女人,这半年什么风浪没见过?心知王晨再怎么****熏心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胡天胡地,张嬷嬷干脆默念祈祷词的同时狠心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只留了条内裤在身上,见王晨背对自己将洗涤剂消毒水洗洁精全都倒进一桶清水里,张嬷嬷这算猜透王晨的意图,咬咬牙,连内裤都脱掉了。
保命要紧,羞耻自尊什么的,活下来再说吧。
果然,王晨把这些清洁用品胡乱混合好,转头放在张嬷嬷身边,先舀了几碗‘十全清洁剂’将张嬷嬷全身淋透,接着道:“尽量洗干净,能不能活下来,看你运气。”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处理死人尸块别说用********溶液,就算上硫酸都无所谓,直接点丢进篝火里烧掉,只要不嫌味臭也没人说你半句,处理必定感染病菌的活人,短时间内只有用这些乱七八糟但是毒性不算大的消毒溶液混合剂。相比京畿基地的培养箱或者东营驻地半专业的浴缸,教会营地这边想要救个活人,真的是看运气。
看着王晨那张略有些清瘦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