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已经进入信息时代的世界,一个每一秒都会有海量信息产生、交流、修改、消散的世界,如果某些地区遭受到丧尸病原体的感染,所有的国家、组织、乃至个人都想知道这个病原体的源头来自哪里,那么,这个秘密可以保存多久才会被发现呢?
答案是二十八天。
突破的关键点是中国的mss获得内部消息,两名世界顶级的转基因以及病毒研究学者涉案,并且确实证明这两人制造了一起假死车祸企图掩盖自身踪迹,行为可疑。
有了确切目标人物,接下来的事情自然简单,各国刑侦情报组织非常罕有地联起手来,全方位追查两人的下落以及假死前后的所作所为,联手期间难免有勾心斗角互相下黑手使绊子的行为,不过,两人假死后的轨迹与丧尸病原体爆发时间线的回溯相交织之后,整个事件的经过,终于明晰了起来。
其实,一切事件的源头并不是无迹可寻的,只不过追溯起来太过远久,实在让人意想不到罢了,总的来讲,这次丧尸病原体的出现以及爆发,还是要从八十年代的南美毒品战争讲起,也就不可避免的提到一个人,巴勃罗?埃斯科瓦尔?戈维利亚。
埃斯科瓦尔的恶名,即便在他死后也昭彰了许久,而他的死,确实让南美的毒品生产产生了更多的变化,各国贩毒集团以往的嚣张行动,比如刺杀军政警法各界反对者,以及在雨林中半公开搭建生产基地进行加工的举动,由于埃斯科瓦尔的死,南美各国政府乃至国际上愈演愈烈的禁毒行动,逐渐被更加隐蔽的公海油轮加工所取代。
这样做的好处是,公海太过广阔,一艘二三百米、船舷相对平坦低矮的油轮放在大海里,甚至不如一条喷出水柱二三层楼高的鲸鱼更受人瞩目,哪怕各国发射再多的卫星,也需要更多的人力物力去检视卫星传回的视频资料来搜寻可疑油轮,等到禁毒船只前往可疑油轮所在海域的时候,天知道可疑船只会开到什么地方去,所以这种公海加工模式,受到的法律制约以及某些愣头青急于上位进行武力袭击的可能性大为减小,毒品输出又更加方便——包括美国在内,毒品消费前五名的国家都拥有漫长而难以防御的海岸线,所以无论是小型潜艇、远海游艇、直升飞机、水上飞机都可以轻松运送毒品,油轮制毒也就成了贩毒集团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一直到本世纪初最喜欢运用的制毒贩毒手段。
原本,这种手段起码可以再用个十年八年,各个国际禁毒组织对此也是一筹莫展,情况的变化,却是来自贩毒集团自身,由于新型药物更加容易获得,加工设备愈加低廉,加工手法相对简单,以及常年的禁毒宣传,导致‘老式’毒品受到新一代人类越来越强的抵制,大量新型、易加工、效用乃至成分界限都相对模糊的新型鸡尾酒式毒品开始充斥在世界的各个角落,比如某冰,比如浴盐,所以贩毒集团被迫转型,研制新毒品的同时,将目光投向了行业近似,更加高精尖难以仿制,利润也不相伯仲的新行业。
违禁、实验以及针对性定制药品。
违禁药品,多数指的是那些被全世界国家体育界、健美界或者精神病治疗界诟病却确实有效的激素类、兴奋类、精神类、止痛类药物,那些健美运动的背后,激素类药物从来都没消失过,甚至还有健美爱好者公然宣称常年服用,有些精神病患者或者药物上瘾者,在医生开的处方药吃光后,还会想办法弄到同类药品继续服用,那么,这些违禁药物总不会是凭空出现或者从地里蹦出来的吧?它们的来源表面上是某个站在街角的药贩子,深层次来源是不禁绝该药品的南美或非洲国家,实际呢?不言自明。
至于实验药品,举个简单的栗子,你是个普通的中产阶级,忽然有一天你的某个亲密家人得了某种癌症,生命期限大为减短,医生已经用充满怜悯目光以及诚恳的嗓音宣布:“回家休养吧,想吃点啥吃点啥。”
你能甘心就此眼睁睁看着家人在痛苦中死去么?如果有一线希望,是不是都要搏一搏?
如果是在某个兔子国,你会在百度上搜索出一堆莆田系医院的吹牛广告然后很容易在生死煎迫中降低原本正常的智商,由此被莆田系医院榨干口袋里的钱财,如果是在世界其它国家,某歌相对有良心一些,你不会搜索到莆田系医院的广告,不过,你会搜索到许多实验药物的消息,以及小部分证实有效却由于各国药品监督管理严格暂时无法上市的药品名称,你可以让家人申请参加药品实验,来搏那一线生机,实验申请失败的话,也可以想办法邮购,没错,是邮购那些声称在某国允许生产的实验药品来延续家人的生命,由于易趣的存在,你甚至可以查询这些药品曾经的使用者都给了什么评论,可信度自然也就上升了许多不是?
接下来,自然就是掏钱了,掏大笔的钱财来续命,至于这些钱到底是流入某国的制药厂口袋里,还是流入到贩毒集团新型制药油轮的账户中,就不是你要关心的问题了。
关键在于,药品很可能有效并延长家人的性命,不是吗?
当然,对于贩毒集团控制的制药油轮来讲,利润最大的还有那些为富豪、乃至超级富豪研制的特殊药品,或许这些富豪对于蓝色小药丸嗤之以鼻,更想***功能max却不伤身,或许是想看起来年轻十岁,或许仅仅想类似川普那样治疗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