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掉落的不是钥匙吗?也对啊,我对一个鬼怪的掉落抱有什么误解不成,哈哈哈哈!”
皮尔金得意地发出数声险诈的笑,将光球收入囊中
这对靳少兰来说又是一个全新的认识,原来“三个士兵”他们就是通过这种方式获得战利品的,这就解释了在奥特兰克废墟为何始终没有看到菜刀们干掉敌人后动手搜身。
然而他此时没有任何心情去关注这些东西。靳少兰跪在芬利身边,儒雅的家庭教师此刻显得非常狼狈,虚弱地倒在地上,他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但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额上的汗水涔涔而下,呼吸也十分吃力,不仅如此,他眼角和耳孔都缓缓渗出血来。这是因为刚才他承受了“被诅咒的灵魂”的大部分伤害。
“‘老师’,振作点儿,”靳少兰此时真是束手无策,如果芬利是遭受外伤,他在现实世界的急救知识还派得上用场,因为某些原因他连缝合包扎之类的都能凑合一下,然而“被诅咒的灵魂”作为一个灵体生物并没有物理性的攻击方式,而是每次扑击都对活人造成一定的精神伤害。在战斗的最后它更以近乎自爆的方式施放了一个“幽灵打击”,作用是用没有实体的能量攻击对敌人造成范围伤害,其进阶能力便是大名鼎鼎的“女妖之嚎”,凶残程度可见一斑,芬利只伤不死还是因为这个初阶能力会被契约者的魔法亲和也就是智力值给部分抵消,因此靳少兰发现自己竟然提供不了任何帮助,除了帮他擦拭一下脸上的冷汗。
看着他忧心忡忡的目光,芬利牵扯嘴角,失血的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医生’,你这个人,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