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看着朝着自己脖子割来的短刃,花期瑰丽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冷光。
听到身后女子肆无忌惮的声音,琼斯一愣,就在她以为自己的血刃能够击中目标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女人媚眼露出一丝灼目的笑意,她不偏不倚,只是缓缓地伸出自己的手。
见花期傲然自大的动作,琼斯的眼里划过一丝轻蔑。
血影琼斯可不是随便乱叫的,她的反手割刃的角度很刁钻,只要她的血刃一出,必会见血,而这个女人却是太肆意妄为了,因为凭借身手好就能躲过自己的攻击吗?
眼看那把血刃即将抹过对方的脖子,而那个女人的手还未抬到能够威胁到她的高度,琼斯眼里流露出势在必得的精光和嗜血,仿佛下一秒就能看到这个女人的脖子彭涌而出的场景,又想到即将到手的丰厚酬金,琼斯的心里涌出几分激动。
就在她的血刃即将割过女人白皙的脖子的时候,忽然,只看到花期整个人猛地一闪,那双缓慢移动的手忽然擒住了她拿着血刃的手,刀光剑影,一刚一柔,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就仿佛变魔术一般,她看到眼前那个女人对着她微微一笑,仿佛夏日里盛开的海棠,恍惚了她的神经,“我就说你白痴了!”
“你!”琼斯怒,然还未等她反击,就只感觉自己被擒住的手控制不住地朝着对方扯去,随后只感觉天旋地转,头晕目胀!
“砰——!”惊天动地,一声巨响,响动了原本清静的院子,惊起附近休憩的群鸟。
琼斯整个人身体被人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砸出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大坑,震起阵阵尘埃,尘土飞扬。
整个人过程快速而简洁,花期的动作行云如流水,暴力而富有美感,让人想到了很贴切的四个字:暴力美学!
而之前一直在一旁的洛玉尘也在那一瞬间被花期扯到了另一边。
花期又直接又暴力地给了琼斯一个过肩摔,就那么一下,仿佛那一声直接镇住了全场。
随后,便是死一般的沉寂。
就那么一下,就那么一朝,花期破了琼斯的血刃。
仿佛之前的剑拔弩张仿佛一场梦,转眼即逝。
屋内,在看到花期出现的时候,知道少爷安全了,赵哥心里松了一口气,安安分分地坐在椅子上,但是下一秒,在看清远离的场景之后,他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他怎么也想不到刚才还十分危险的状况直接被花期就这么简单又暴力地解决了。
看着院子里意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看着院子里砸出的大坑,只感觉自己仿佛就是被花期摔的那个女人,遍体凌伤的疼啊。
要知道,琼斯的身材可是比花期还要高挑和丰满,那重量可是不清啊,就这么被花期轻而易举的摔了,赵哥一想到之前自己和这个女人对着干,要是自己被花期摔的场景,浑身一哆嗦。
赵哥身手不错,在天山韬光养畜多年,但也只是罪于拳法,他的拳法虽然比不得宗师,也是所差无几,但是唯一的缺点便是速度,他想着之前琼斯朝着花期那一击,思索着自己根本就不可能躲过,并且还能够及时反击。
赵哥不知道,单单是那么一个动作,花期就运用了两个从瘦老头那里学来的绝学,笑话,吉祥擒拿手是那么好躲的吗,就算是夜默城也很少从花期这一招逃脱过。
要知道,这些招式虽然简单这些招式简单,但是花期学的很专一,一个招数已经被她用活了,岂是那么容易破解的?
所以,瘦老头是个好师傅,而花期绝对是个好徒儿。
再确定这一切是真的时候,赵哥原本之前因为紧张额头冒出来的汗水冒得更加多了,微愣了半响,他扭过头看着仿佛早已经预料之中的老人,难耐的吞了吞口水,问:“老人家,那个……那个,我记得她叫你‘师傅’?”
躺椅上,老人依旧半瞌着眼眸,似睡非睡,仿佛刚才那一声巨响并没有影响到他。
直到听到赵哥惊愣的声音,沉眠中的老人才颤了颤花白的睫毛,睁开眼睛,眼眸在看到窗外的场景时,正好望进花期调皮地扭过头来,看向他们,对着自己比了比大拇指,沧桑的眼睛里露出几分满意,道:“这丫头……”
老人不肯定也不否定,赵哥自然是明白了。
见花期那么瘦小的生物都能被教的那么厉害,赵哥又想了想自己的体格,那可是比花期好上不少,好吧,在赵哥眼里,体形什么的是基础,他一直觉得自己的体格是世间难有的存在啊,不可多得的那种。
想到这里,又想到之前自己的被老人牵制住,赵哥看向老人的牛眼里,瞪得大大的,满满的都是光晕,只听到他用着无比轻柔的声音对着老人唤了一句:“这个……师傅……”
音线粗中带细,刚中带柔,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韵味。
原本还平静的老人听到他的叫唤,脑子里的一根弦猛地一崩,浑身一哆嗦,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的噎死,激动了:“臭小子,你想吓死我啊!谁是你师傅!”
谁要是当他师傅,岂不是被吓得折寿十年啊。
老人内心腹诽,与此同时,遥远的天山,某个正在打形意拳的老人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脚下一滑,摔了个底朝天狗吃屎——
“靠!谁在这个时候想我?”
这一边,赵哥自然不知道教他拳法师傅的状况,他睁着他那对无辜的牛眼,水灵灵地看着瞪着他的老头,讪讪一笑,有些讨好地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