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晨曦刚跳出地平线。
花期一大早就被之前设定的闹钟唤醒,慢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满脸懒散地打着哈欠走进浴室。
一进去,便听见隔着遮帘,蓬蓬头洒水的声音,她也没有理会,走到镜子前,正好看见默默已经将牙膏挤好,置放在那里。
不禁在想:自己真真是好命。
刷着牙,看着镜子里的女人。
女人微眯着眼,眼脸下难得有些水肿,长长的卷发凌乱的披在身后,就像是一窝鸡窝,脸色素白,嘴唇周围都是牙膏摩擦出来的泡沫,身上的睡衣满是褶皱,隐约露出精致的锁骨,看上去就像是惨遭蹂躏的下场。
饶是这样,花期都看得有些出神了。
她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故作妩媚地朝着镜子眨了眨眼睛,圆润的指尖戳了戳自己弹指可破的脸蛋,不禁刷着牙嘴里含糊却是很满足地说道:“朕怎么就那么漂亮呢。”
花小期天生丽质,貌美如花,怎么可以相亲呢?
纯属的浪费资源。
话音刚落,夜默城就拉开遮帘走拉出来,下身围着浴巾,便看见花期在镜子面前一脸的自恋笑得花枝乱颤,明明是一身印着小熊图案的睡裙,整个人还是没修理过的样子,偏偏领口松散,若隐若现,露出性感的锁骨,那个神情慵懒的就像是一只还没睡饱的小猫,细长白皙的小腿刺眼的暴露在外面。
他的眼睛一暗,拿过墙面上挂着的毛巾直接盖住了花期的头:“这样更漂亮。”
然后,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花期:“……”
刚才是谁说她好命的?
夜默城走出浴室,拿起桌上的手机就开始打电话,还未等另一边的人说话,就开口:“把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推掉。”
两个人打理好一切,刚出门,夜默城说是要回公司,花期回到隔壁的花家,刚吃完早饭,就被林蜜雪塞进了一条极其纯情的白色花边长裙,还有足足十厘米的高跟鞋。
看着手里的长裙,花期的额角情不自禁地抽动了一下:
“妈,你觉得你女儿我适合走清纯路线?”
认识她的谁不知道,她从三岁之后,纯情两个字就跟她沾不上边了。
她妈今天是想玩火星撞地球啊。
“你不穿也得穿,我可不希望这么多年来,才让我发现我生了三个儿子。”林蜜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气势夺人:“敢不穿,就算你是皇上,违令者——哀家一样杀无赦。”
“皇额娘,朕才二十三岁,正值青春……”
“青春?哀家我十七岁就生了你哥,你现在叫青春……”
花期默默地转头看向老爷子:“爷爷,你就这样看着我被妈虐成这样?”
老爷子抖了抖手上的报纸,戴上老花眼镜:“你妈难得回来一次,虐待你一次有什么?”
说的花期哑口无言,一边还在喝着豆浆的花不问惦记着昨天下午被花期他们俩到军区扫荡的事情,狠狠地咬了一口油条:“小七啊,大嫂担心你是应该的。”这句话就该是一个长辈说的话,可是后面一句却是:“你说你和默城在一起那么久了,竟然肚子里都没蹦出一个,不是你不是女人,就是他不是男人。”
然后喝了一口豆浆,脸上一副欠揍的心满意足样儿。
话说,在家里,最没有代沟感的人就属花不问了。
花期听到他这句话,刚要拽着手中的裙子上楼,转过头无比强悍地微笑里带着阴气:“四叔,祝你铁杵磨成针,磨成绣花针”
说完,风花雪月地上了楼。
花不问的脸瞬间幻化成了万紫千红的大染缸,愤恨地说了句:“此女非我族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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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莫莫刚练完操回来没多久,怕太晚了,先码这些,晚点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