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不能就这么放着不管,这可当真是连累了她。”
绿夏急的跪在那里,死命的拽着盈歌不让她下地,拼命的小声喊着:“小主,您是无心的,您至始至终都未曾想要有过加害珍贵人的想法,这一次,本就是个意外。”
盈歌的后牙槽紧紧相压,表情悲伤,无力的摇头说道:“可那次本就是我设计要加害愉妃,却因意外而害得珍贵人差点成了那愉妃的替死鬼,那事,是我欠珍贵人了,若是我要利用她,那是事出有因被逼无奈,可却不能害了她啊!”
“没有没有,您不是都替她求皇上让神医救她了嘛,再说珍贵人也……”
“那能一样吗?那是我在赎罪!”
“是……不是,可是……”
“这回,皇上再误会是她存心要加害我,怕是会对她下狠手了,那日的作风可当真不像是皇上能做出来的,你说的样子,我都胆战心惊,可想而知,那一日,她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可您也不能就是保证,您滑胎当真与那珍贵人无关啊!”
这话就跟一下子戳进盈歌心窝子似的,生疼生疼的,等着绿夏就说着:“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这心里气,一听着就连自己个身边的人都准备要埋汰恶心孙紫倩是那种人了,她自是不高兴了。
绿夏立马就跪在地上,急的都哭了:“小主,奴婢是说错话了,可奴婢也是心疼您啊!你若当真是疼惜珍贵人,便更是不能这个时候去了,你想啊,您若是拖着这病怏怏的身子去了皇上那,还不得把皇上给心疼死啊!那您觉得皇上能不气愤嘛!这一下又把这份账算在了珍贵人的头上了啊!”
盈歌缓缓地落着泪,她没有泣不成声,没有哭天喊地,她累是自然而然酸在心头而流出的。
“那,那该怎么办?”
“皇后娘娘一定会护住珍贵人的,皇上也没有现在也没有精神自己个再去折腾珍贵人了,毓德殿有皇后娘娘的人守着,就是皇上派去的人有心办差,也无胆对抗皇后娘娘啊!”
绿夏见盈歌的情绪稳定了些许,又继续说道:“再者说,那不是还有老祖宗嘛!老祖宗也快回来了,到时候,有什么事,那看在和硕格格的份上,也不能把珍贵人怎么样,再说了,都有证据证明与珍贵人无关,就算是皇上心里瞎想,也容不得他无视真相不是,皇上的心里自是要查出真正的幕后黑手。”
毓德殿那边,仙蔻最后检查了一遍木箱子的药膏,查看着自己给珍贵人日后所需而准备的东西,对琉苓千叮咛万嘱咐。
“记住了,这个木箱子的药膏,是等着结了的那些结痂掉了的时候,每日擦的药,这一箱子是等着疙疤成了形擦得药,这个木箱子是正常的药膏,是留着疙疤消退后用的。”
琉苓连连点头,一字一句都深深的印在脑子里,一个字都不敢忘记,仙蔻又指着另外几个小木箱子交代着,还不忘嘱咐着琉苓一定要储存在地窖里。
随后,仙蔻收拾好了东西,便要在侍卫的‘押送’下离开皇宫了。
神武门那,一位老朋友候在了那里,仙蔻晃晃悠悠的往前走着,看着不远处的那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人站在那里,她忽然笑了,不知为何,这笑不是在示好,不是在嘲讽,或许,只是有些欣慰罢了。
“本宫想与‘女神医’叙叙,不会耽误太久,说几句便可。”
俩能做主的侍卫互相对望了一眼后,与其他侍卫行礼退让,均站在了远处。
僖嫔走上前,仙蔻也慢慢悠悠的往前走了几步。
“你还真是好人,竟然还想着来送送我!”
这话刚说完,仙蔻便反映了一下觉得不对,又把脑袋往前蹭了一下,小声说道:“不对,你就,国民妖精叶婷薇,你人能这么好,不总是口口声声说是我和爷爷害苦了你嘛!还能想着来送送我?我看你是想来害死我的吧!”
“可笑,整容界的新生代女王,人都敢杀了,这个时候竟然害怕起我一个无名小卒了!”
“你能是无名小卒?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国民妖精啊!那每天的行程可是都排的满满的,又是拍电影又是出专辑的,要不就上真人秀……”
“也不知你们家人有多爱钱,全家人都搞整容事业,到你这孙子辈了还不忘继续搞,这给你起个名字都让人不得不咋舌,姬美金!美金!……你们是得有多爱美国票子啊!”
“你管得着嘛!我们乐意,就您那进城前整容前的村妹子名字,还真以为世人不知道呢!”
说着说着,仙蔻都懒得说了,笑着无奈摇头,冲着僖嫔嘱咐着:“这后宫虽不是龙潭虎穴,可也是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别什么事都掺合,长点心吧!”
“一入宫门深似海,以前拍戏的时候,我老能讲着这句台词,可如今这句话再从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可真的事深有体会了。”
“你,好自为之吧!”
“咱们都各自珍重吧!你在宫外也要且行且珍惜!若有机会,我们再回到我们的世界。”
仙蔻笑着点点头,然后,转身走向宫门那,侍卫们紧跟其后,僖嫔就站在远远地看着,看着仙蔻的背影渐渐消失不见。
老祖宗也不知是怎么得了宫里的消息,竟提前几日回了宫里,赫舍里皇后也是纳闷了,怎么老祖宗还是知道了这些事了?
这可好,一回宫,就被这些事气的凤体违和了。
玄烨那可是生怕老祖宗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