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嫔妾给你磨墨。”宁愿一心惦记着可以出去玩的事情,见皇上拿起了毛笔,立马冲了过去。
皇上看了宁愿两眼,提笔写了起来,无非就是写给自己的心腹大臣的,处理一些政事。
写着,写着,皇上只感觉有人一直看着自己,回过头,果然就是宁愿,只见她一只手拿着磨石,一边看着她。
“宁氏名愿,你打扰朕处理政事了。”
“皇上英姿飒爽,嫔妾自是喜欢看的,再说,我不看皇上,不知道干什么。”宁愿笑嘻嘻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宁愿只觉得皇上的脸上写了江南二字。
“强词夺理,《女则》可背的下来,若是背的下来,朕现在就带你去看夜罗国的景秀山河。”皇上将纸合上,听说自打他离了京都,一群老匹夫就打算动作了呢。
也是,科举制度的推行,第一个损害利益的便是这些老匹夫,自然按耐不住了。
不过,他现在想得是,他们越乱越好,这样才方便自己揪出这些图谋不轨的人。
“《女则》……回皇上,嫔妾背不下来,不如嫔妾这玩意背不下来,但是嫔妾说书的攻力还是好的。”宁愿笑嘻嘻的说道,怎么又提起了女则,自己写两天总听到这本书。
“宁氏名愿,那这几日你便好好的在这江南停留吧。”
说书,也亏宁愿想得出来。
“你现在还没有告诉我名字呢?”秋夕也随着看着一路南下,在皇上后面来的了这江南。
老者只觉得自己被宁愿烦的不行,你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为什么一定要跟着自己这个半身子入土的人。
“无名无姓,只知道世人叫我医仙,不知道家住何方,不知家中还有何人。”医仙实在被烦的不行了,开口说道,只指望自己面前的这个小祖宗能够离自己远点。
“无名无姓?那你与小主什么关系?”
“小祖宗,你这个问题足足问了又几十遍了,没有关系,就是觉得这个丫头是一个好人,好人不应该受欺负。”
说完,医仙便急匆匆的走了,听闻宁愿此次江南住在县令的府邸里面,他去了府邸却发现只见了县令出现,没有其他人,便思寻着人去了哪里。
结果,这旁边的秋夕一直说个不停,初见的时候觉得这个秋夕是一个特别安静的人的,怎么如今也如此急躁起来。
“不如,我给你讲小主的趣事,你告诉我你是小主的什么人吧。”秋夕开口道,总觉得两人关系不简单。
“不在意。”
“噔噔噔。”一匹马出现在江南喧闹的街头。
秋夕避之不及,茫然的站在那里,再回神时,发现已经已经在半空中,旁边是抱着自己的医仙。
“为何女人都喜欢自找麻烦。”老者缓缓的放了下来,心中吐槽了一句。
紧接着,后面又来了一辆马车,因为秋夕站在街道中央,马车停了下来。
“外面出了什么事情?”高凤探出了头,对着赶马的侍卫问道。
“估计前面那个女娃脑子不好,一直站在马路的中央。”
高凤一听这话,立马掀开了车帘,入目的便是秋夕的那张大脸。
秋夕此时此刻不应该在祁水的牢房里面吗?怎么跑到这边来了,还有旁边站着的那个不是医仙吗?他何时与秋夕有了关系。
“前面的是何人,还不快速速让开,打扰了我们办事,你们担当的起吗?”
秋夕回过神,往旁边靠了靠。
“去,将他们两个请上马车。”秋夕回过头,心中好奇发生了什么,对着侍卫说道。
“姑娘,有请。”侍卫不知道为什么,高凤公公非要用请这个字眼,平时里面,高凤对着不受宠的妃嫔都是一副瞧不起的模样。
秋夕打量着面前的的人“你是谁,我为何要去。”
“姑娘自去就行,上面的的人是老相识,说有事情询问。”
老相识?秋夕明白自己一辈子都在后宫生活,老相识只能是宫中的人,会是谁呢?
秋夕对着旁边的医仙打了一声招呼,便登上了马车。
“高凤公公,你为何在这里?”果然是老相识啊。
“秋夕,我正要问你,你不应该待在祁水吗?怎么来了这里,还有旁边的那个死老头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高凤嘴中的那个死老头也上了马车“只道是老相识,我还以为是谁呢?不过就是你这男女不分的人。”一些自来熟的坐了下来,见马车里面放着一盘点心吃了起来。
“你才是不男不女,我乃皇上身边的太监,就连宫中的娘娘都要尊称我一句高凤公公,你又算什么?”高凤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不男不女,好久没有被人这么说道了,在宫中不男不女也是要分等级的,至于高凤自然是太监中的点睛之笔。”
“大太监又如何,我是你皇上芙婉仪的救命大恩人。”医者不在乎的开口道。
“我不与你胡扯,贤妃明日还要归宁,需要准备东西,我们就长话短说了吧,秋夕,你怎么在这里?”
秋夕大致的将事情的经过阐述了一遍,阐述的磕磕绊绊的,毕竟这算是自己人生中不好的事情。
”她皇贵妃也敢!!”听的高凤一气,桌子一拍,本来满盘子的糕点因为动作太剧烈弄出了一些。
“暴殄天物啊,我已经将她救出来了,你又何必与这些吃食过不去。”老者开口道。
“有么有留下什么证据?物证人证都好。”高凤立马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