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闹着,扭着扯着……
突然习释诘叫道:“停一下!”
佟香玉道:“干嘛?想求饶啊,没门儿!”
“哼哼,求饶?”习释诘一脸不屑,随即眼睛就往佟香玉那被扯开了领口探了一下,笑道:“看不出来啊你这个死女仔,一年不见胸都长大一圈了,”说着,手就在佟香玉的胸口抓握了一下,“有点料了。”
“啊!你这个流氓!”佟香玉顿时满脸通红,又羞又恼,两只手风火轮一样往习释诘打去,一边打还一边向后挣扎,脱离了习释诘的“魔爪”。
习释诘“哈哈哈”大笑,“还害羞了呢,老娘可是你老娘,你都是从老娘身上掉下来的,老娘什么地方没有摸过看过,来来,让姑奶奶给你看看,有没有穿对小罩罩,要是穿错了可是会影响发育的,什么变形啊,下垂啊,后果很严重我跟你说,可不是吓唬你。”
佟香玉大叫道:“滚滚滚滚滚滚滚!警告你啊,你敢乱来,哥就……哥就和你拼了。”
结果下一刻佟香玉就感觉眼前一黑,脸就陷进了一处又软又弹的地方,香香的,暖暖的——却是习释诘一把将佟香玉搂进了怀抱,道:“宝宝仔,可想死我了。”
佟香玉挣扎了几下,一开始还有点用力,之后就是傲娇性的意思意思,最后她就“哼”了一声,动也不动了,不过没一会儿却又动了起来,隐隐有泣声传出。
习释诘发现佟香玉哭了,干净松开她,一边给她擦着眼泪一边道:“宝宝仔你怎么哭了?妈妈在这呢,不哭不哭啊。是妈妈不好,妈妈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菁华’,对不起,都是妈妈的错。以后妈妈再也不丢下你了,更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佟香玉挣扎了两下,就是掉眼泪,却不说话。
习释诘又道:“是不是那个唐沐欺负你了?妈妈现在就去找他算账!”她还真作势欲动身,看着不像是说说而已。
佟香玉立马抓住她,道:“不许去,他没有欺负我,是我……是你,就是你欺负我!”
“呃……”习释诘有些尴尬的强笑了一下,“妈妈刚刚不是给你道歉了吗?”
佟香玉立马搬出来从牧唐那里听来的“名言”:“道歉又有还要警察干什么?”
习释诘无言以对。
佟香玉抹了一把眼泪,吸了吸鼻子,“哥就哭,你管哥!”说完身子一扭,就往行军椅子上一座,继续把背甩给习释诘。
习释诘就把之前诸葛大愚坐的行军椅子拉到佟香玉面前,拉着佟香玉的手道,“宝宝,妈妈知道你怪妈妈骗了你,可是妈妈这么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我的工作比较特殊,处处都要小心谨慎,就怕泄露了身份,不但自己会有危险,更会牵连到自己的亲人朋友。别的妈妈都不怕,就是怕你受到伤害。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妈妈又怎么会不关心你,不心疼你呢?”
佟香玉沉默片刻,嘟囔道:“既然你的工作那么危险,辞掉不就好了。”
习释诘拍了拍她的手,叹息一声,道:“有些事情就算在危险,也总要有人去做……”说着,就狠狠的骂道:“都怪那个可恶的‘大肉女(观海舞)’,让她帮忙照顾一下你,结果她倒好,让你跟着唐沐那个混账小子到处瞎跑……”
佟香玉道:“不许你骂木炭!还有,他不叫唐沐,他叫牧唐,你可不要搞错了。”
“……”习释诘不说话了,就静静的看着佟香玉。
这下佟香玉反倒给她看的不自在,目光闪闪烁烁,嘟囔道:“看我干什么?”
习释诘道:“跟妈说实话,你和那个小子,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
习释诘笑道:“怎么?连你老娘……你妈我都瞒着?说嘛,妈像是那种封建老古董吗?还是说你害羞,不好意思?哟,这可就稀罕了,还有咱们的佟香玉害羞的时候。”
佟香玉瞥了她一眼,不屑的撇撇嘴,“想套哥的话,哥才不上你的当呢。”
习释诘翻了翻白眼,“妈在你眼里就是这么阴险的人吗?”
“谁说的?你还阴险加无耻加无赖。”
“嘿,你这死女仔……”习释诘刚要发脾气,立马又一个急转弯,坏笑着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在谈男女朋友,嗯?”
“瞎说!”佟香玉前一刻还硬气的脸这一刻就泛红了,“什么……什么男女朋友的,就是普通的同学而已,顶多……顶多就是很要好的朋友。”
习释诘道:“不对吧?”她拖长了音,“你们要不是那种关系,你会脸红?而且他还那么紧张你。我可是听说他为了你直接和别人干架。就在刚刚,我还和他商量着行动计划,本来好好的,结果一听要和你分开,他立马就不干了,搞得好像我们要把你从他身边抢走一样,真是……”
“等等!”佟香玉一摆手,打断习释诘的话,“你刚刚说什么?你说,‘一听要和你分开’?什么意思?”
习释诘暗自翻白眼,她本来就是打算在聊天中自然而然的将“兵分两路”的行动方案透露出来,以减少佟香玉的抵触心理的,结果没成想依然激起了她强烈的反应,不过她早已经有了对此,道:“意思就是,咱们和牧唐兵分两路,这样更加的保险……现在的情况你或许还不了解,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牧唐的处境极其危险,你明白吗?”
佟香玉道:“是不是又有更厉害的人要找木炭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