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那我还是女娲转世呢!”楚林霜鄙夷地看了楚留梦一眼,随即又觉得自己失言,连忙又向颛顼磕头,“弟子失言,弟子失言,请先祖莫怪。”
“你啊,就是太认真了,开个玩笑而已。”楚留梦叹了口气,“而且,你是开女娲的玩笑,和颛顼帝有什么关系。”
楚林霜剜了楚留梦一眼:“要你管!像你这种不要脸的玩意,怎么可能会和伏羲有关系!”
羲皇是万千天道者敬仰的先祖,伟大而又神圣,楚留梦这种从根子都烂掉的烂人怎么可能会和他扯上关系!
“世事无绝对,你看我这仙气不是很好的例子吗?”
“有仙气就是伏羲啊,那我吃个庆丰包子那还是〇主席了?戴个黑框眼镜还能***了?”
“我们在颛顼帝的面前打个赌吧。”楚留梦道,“赢家随便让对方做什么都行,任何事情。”
楚林霜见楚留梦这么笃定,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惊疑:“你,你该不会……”
“哦,不赌就算了,我就是开个玩笑。”楚留梦毫不犹豫地退步。
“赌就赌,但是三年为限,证明不了就是我赢!”楚林霜的原则是敌退我进。
……
从下午跪到晚上,楚留梦还是坚持不下去了,这也太难为一个原·死宅了,向着颛顼拜了拜,便坐到了地上。
“喂!要点脸!”楚林霜怒斥。
“无所谓啦,我是伏羲,比颛顼可是早了两千年,哪有长辈一直跪着晚辈的。”楚留梦摆了摆手。
楚林霜咬着牙,恨恨地道:“是一千九百九十年,还有,别一直开伏羲玩笑,会遭报应的!”
楚留梦低着头,长发散落下来:“报应不是来了吗?匀灵离开了。”
“呃……”楚林霜声音一滞,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也坐下。”楚留梦又抬头看着楚林霜,企图把她拉下水。
“不坐,我和你不一样。”楚林霜鄙夷地看了楚留梦一眼,跪的笔直,表示自己是有原则和操守的,并且羞与楚留梦这种人为伍。
楚留梦拿出雪玉葫芦:“我这里还有点清初的佳酿,咱们一起来点儿?”
楚林霜坐下了。
第二天一早,楚问打开了密室的门,香郁的酒气扑鼻而来,而楚留梦和楚林霜歪一边睡着。
楚林霜的腿和楚留梦的纠缠在一起,楚留梦脸埋进对方的胸口,一手搂着楚林霜的腰,一手搂着臀部。
楚问脸色阴沉下来,正要厉声训斥,忽见一旁的雪玉葫芦。楚问愣了一下,上前两步拿过葫芦,里面居然还有不少,闻一闻,最起码三百年的清酿!
他迅速地把葫芦收了起来,然后高声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两人一个激灵,像弹簧一样分开,同时摇头。
楚问骂道:“这就是你们反省的态度吗?”
“诶,我,我的雪玉葫芦呢?”楚留梦低着头,四处张望。
“先没收了!”楚问坦荡地道,你看你们像什么样子。
“可是里面还有……”
“行了,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你们解释!”楚问低喝一声,转身道,“跟我来吧,高明回来了!”
楚留梦两人跟在楚问身后,楚林霜悄悄给楚留梦竖起了大拇指。昨天他们喝的有点多,楚留梦提议直接睡觉,但是楚林霜担心第二天楚问开门的时候发现他们没在反省会责罚他们。
所以楚留梦就故意把雪玉葫芦放在一边,保证第二天不会有事,果然被他算好了,楚问拿了好处,不管楚留梦是不是故意的,自然要装糊涂,表示不知道酒的事情。你糊涂我糊涂,大家都这样糊涂过去。
也不是怪楚问徇私,而是三百年以上的清酿,在楚家人眼中就是龙肝凤髓,瑶池仙酒。就算是楚问,一年也喝不上一次,而雪玉葫芦里残存的量,起码还有好几坛。
要还回去,做梦!
“死变态……”楚林霜悄悄踹了楚留梦一脚,她才反应过来,胸口的衣服都湿透了,这个天气比较凉,密室又阴冷,没流那么多汗,应该都是楚留梦的口水。
这个贱人,睡觉的时候真是会找地方!
立刻用法力烘干,楚林霜剜了楚留梦一眼。默默地走在最后。不管怎么说,是她给人戴了绿帽子,而现在就是去见苦主,毕竟心虚。
走到楚问家中,楚阳正端正地坐着,见楚问来了,立马站了起来。不愧是优等生,坐有坐相,站有站相。
楚留梦非常佩服这个头顶青天的大人物。
向楚问行过礼,楚阳有些不自在地向着两人笑了笑:“你们来了啊……”
“嗯,好久不见。”饶是楚留梦此刻也不是很淡定,就像西门庆和潘金莲偷情被武大郎抓个正着,他的第一反应也是躲床底下,而不是和武大郎正面肛。
而楚林霜就更不好意思了,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她可没潘金莲那脸皮。
“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先说清楚了,再来隔壁找我!”楚问一挥袖子,大步走向隔壁屋子。
楚林霜轻轻踢了楚留梦一脚,楚留梦低下头,当着楚阳的面微微抬起:“对不起高明,这件事,都是我的错。”
微微弯着腰,仰头看着楚阳,眼中秋波一转,盈盈清泉似乎要溢出来似的,这些天由于种种原因,精神一直不太好,长颦减翠,瘦靥消红,看上去煞是可怜。
楚阳心跳了一下,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和在意的异性保持了君子之间的距离。
但是楚留梦没有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