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默看到茶几放着几个购物袋上品牌logo都是他经常穿的,深沉眼底的笑意浮现出来浓了几分,迈开长腿走过去。
他去翻江雁声买的衣服,结果,却发现袋子里什么都没有。
空空如也,几个都是。
霍修默动作一怔,又把袋子放下,迈步走向了衣帽间方向。
男人开门的动静清晰可听,江雁声长睫毛轻动,睁开眼却没有转过身去看。
过了两三分钟,霍修默没有看见衣柜有新的衣服,大手拿了套深黑色睡袍出来,视线朝床沿扫去。
女人姿势未动,还在睡。
霍修默步伐顿了几秒钟,先去卫生间洗澡,然后挺拔结实的身躯就随意披着睡袍出来了,前襟敞露着,健硕的胸膛上肌肉纹理分明,在往下,一双修长的大长腿朝床走来。
他将床头灯打开,淡淡光晕照映着女人温静的侧脸,欺身靠近,携带着沐浴露的独特气息。
“声声?”
霍修默大手摸上女人裸在被子外的肩头,企图把她叫醒来。
江雁声眉心轻蹙,刚睁开眼就被男人身躯压下,密不透风地,指尖触碰到的都是他强健的肌肉,想推都推不开。
霍修默低首,薄唇暗含她的耳朵说话:“你给我买的衣服,放在哪里?”
江雁声刚睡醒一般,眼眸茫然:“什么?”
“衣服。”
霍修默向她讨要,指向茶几上的那一堆。
江雁声眯起漆黑的眼眸看过去,了然于心,却又假装什么都没明白,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往边上推,不在意道:“你霍大总裁还缺几件衣服吗,大晚上别闹,好困呐。”
说着,翻身就睡。
霍修默幽深的眸子盯紧她,挺拔身躯又贴了上去,压在她纤美的后背上,炽热的体温传来烫得女人肌肤不太好受。
“声声。”
他俯首,咬着她肩头反复问:“你给我买的衣服放哪了?”
江雁声将脸埋在洁白的枕头上,语气有些不耐烦了:“我怎么知道,你自己不会找吗?”
霍修默英俊五官脸色有点不好看,被她凶巴巴的语气给惹得:“嗯?你要没藏起来我怎么会找不到?”
他又不是没看过衣帽间的柜子。
江雁声被他捏的疼,脾气上来,抓过男人的大手,朝手腕就咬了上去。
霍修默眉头皱了下,怕伤了她没有挣脱。
等江雁声唇齿间尝到了丝丝的血腥味,才意识到已经咬出血,有点愣怔,嘴给松开了。
身后,男人伏在她上方低问:“开心了?”
江雁声抿唇,唇角处还残留着他的血,洁白容颜衬在光线里有些恍惚。
“霍修默。”
她开口也问他:“你被我弄废了,怪过我吗?”
霍修默暗色的眼底瞬间隐着很复杂的情绪,又在开口前,都趋于平静状态:“不怪你。”
这三个字说的很轻,却重击着江雁声的心脏,让她有点酸楚的感觉。
她深呼吸平复好情绪,转过头,眼眸里似有泪意闪动,直直的像要望进他眼底最深处:“自从你被我踢废了后,你对我太好了,像一个父辈在宠爱女儿般,很不真实。”
女人的直觉向来敏感,枕边人细微的变化,只要稍微仔细点都能清楚察觉出来。
霍修默在她清晰的眸色里,无处躲藏。
久良,他开腔道:“我满足不了你,怕你跟姬温纶跑了。”
“真是这样?”江雁声有些不信这个说法。
霍修默五官神色没有一丝变化,冷漠极了:“他不是你谈了三年的前男友,我们都没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难保有一天你和他会旧情复燃,把我甩了。”
这种话,要被外人听见会大跌眼镜。
这个权倾宛城的霍家继承人,身份地位尊贵的无人能轻易撼动,会没自信到担心老婆跟别的男人跑了?
江雁声听了心中的感情很复杂,瞳眸也有了一丝变化,她低垂下眼睫毛,轻语呢喃:“怕是你将来要迫不及待的逃离我呢。”
这句话,霍修默听得很刺耳,他没回应,她说得小声,他当什么都没听见,强健的手臂抱紧了她纤细身子几分。
江雁声有些喘不过气来,让他离远点。
“衣服放哪了?”霍修默还在纠结这事,两人身躯贴在一起摩擦几下,他浴袍松松垮垮的也差不多完全都敞开了,身躯完全压在她上方。
江雁声平躺在洁白床上,呼吸微喘,她睁着漆黑眼眸盯着他,突然伸手去摸男人的后腰。
霍修默身躯僵着没动,清晰感觉到了女人柔软的指尖滑过自己紧绷起的肌肉。
江雁声仰头,在他耳朵吐气:“她摸你这了吗?”
说着,便朝男人线条匀称的臀部摸去,明显感觉到他身躯兴奋抖了下,那处地方,却没有半点反应。
霍修默大手擒住她乱撩的手腕,眼神很暗,警告她:“你等会别跟我哭。”
江雁声眼眸眯起,下一秒,又伸出另一只纤细的手朝他的四角裤裆伸去,又问:“这里呢?她有没有摸?”
霍修默忍不住,将她丝绸吊带睡裙撕的粉粹,用来绑住女人一双白皙的手腕。
他将她的手抵在枕头上,低首,薄唇沿着她脸颊,疯狂且迷恋的沿着下面碾转亲吻。
江雁声仰着头面朝天花板,身体传来的陌生又熟悉的感受,让她指尖抓紧了被单,双唇溢出一声细细的低吟,喘着气说:“霍修默,你心里有欲又对我身体发泄不出来,会不会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