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过来!”
霍修默胸腔内凛厉的怒意都是在克制压着,五官神色阴郁,修长好看的大手朝女人伸出。
江雁声睫毛下,一双漆黑无比的眼眸看了他半响,声音幽幽的:“你烦不烦?”
她还是那个冷艳无情的女人,看他的眼神透着股厌恶情绪。
霍修默冷鸷的眸色骤地缩了下,心脏被什么重击着,脸色跟着变了变眼看着是要发怒的显现。
而江雁声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慵懒的勾唇,对姬温纶说:“现在看到他黏女人这股劲了吧,一天半会看不到,都跟要死一样。”
姬温纶挑眉,笑了笑。
“我回去了,改天再来找你。”
江雁声说完,就朝楼下走去,身体睡饱了醒来,心情这会儿很不错,也懒得说话刺激霍修默情绪。
斯越还晾在楼梯口,赶紧让路。
走廊上,霍修默眼神寒漠盯着姬温纶三秒钟,抿着薄唇什么话都没说,大步下楼。
“霍总,楼上的……”
斯越想,要不要把小白脸打一顿。
“你要敢碰他一根汗毛,信不信我废了你?”江雁声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听见了斯越的话。
“不敢不敢。”
斯越收起心思,早知道就等太太走远了在说。
还是霍总明智,就算压着火气都没当场对姬温纶做什么。
要是李秘书在场的话。
恐怕会私底下告诉斯越这个傻愣子,不是霍总明智,是霍总顾及到对姬温纶做点什么,太太帮外人不帮自己男人。
到时候在情敌眼里,面子里子都被伤的一干二净。
……
回都景苑的一路上,霍修默眉目深寒,抿紧薄唇什么话都不说,气场可见多冷峻了。
江雁声也没理他,指尖勾着发丝玩。
大概是板着脸色,也只会让自己越来越怒,身旁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半点感觉,霍修默终于开腔说话了,语气很冲:“别墅那张床还不够你白天一个人睡?要专门跑到郊外去那种地方睡觉。”
江雁声原本是去喝酒抽烟释放一下,被姬温纶抱到床上哄睡这事,当然也不会跟他说细节。
“说话。”
霍修默看她冷淡的态度,怒从心来,大手用力攥住了她的手腕。
江雁声骨头传来丝丝的疼,语气冰冷对他说:“你要听什么?姬温纶比你好睡?”
“你非要惹怒我?”
霍修默双目冷的能杀人,要是可以掐死她,早就毫不犹豫的动手。
江雁声不惧怕他的怒意,眼神带着疯狂的挑衅:“惹?要不是看她爱你爱的要死不活的,我早就把你抽筋扒皮。”
这世上,所有东西都是相对克制。
她肆意地占据这具身体的同时,又有一丝忌惮着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会做出两败俱伤的事。
车开到都景苑别墅门前就停驶了下来,保镖提醒:“霍总,到了。”
霍修默脸色阴沉开腔:“都给我下车。”
坐在前头的两个保镖下车,外面雨还在下,一脸严肃的站在漆黑的雨幕里。
霍修默大手用力将女人扯过来,倏地低首,没有任何预兆就强吻住了江雁声。
他没有给她反抗的余地,修长大手紧扣女人的后脑勺,唇上用力,滚烫又韧性的长舌强行撬开她的牙关。
江雁声冷艳的眼睛里也闪起了杀意,下狠心咬他,却不料被男人快一步反咬住舌尖。
一道闷疼声淹没在细细的喉间,伴随着弥漫开的血腥味。
江雁声被惹毛了,近乎惩罚般的啃咬的深吻,让她战斗力弱爆,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力。
霍修默呼吸很沉,带着重重喘息,手臂搂着她挣扎的身体越发紧,唇齿间激烈的纠缠,说像吻又不像,活生生就是在咬她。
等两人分开时,江雁声白皙的唇角缓缓流淌下浓郁的鲜血,已经分不清是谁的。
她容颜冰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舌尖疼死。
霍修默神色依旧沉戾,扯下领带将她强制性的绑起,然后西装外套一裹,抱着女人下车。
外面,斯越等保镖早就被淋成了落汤鸡,谁也没有回头看车内发生了什么,面不改色的站着,直到霍总冷峻的身影走进别墅。
下一刻。
几个保镖,七嘴八舌在讨论。
“刚才霍总有没有在车里震上?”
“有谁听见震动声了?”
“雨下这么大,把耳朵割下来贴在车门上都听不见啊。”
“才十分钟要能完事,霍总有损雄风。”
“我记得上次去会所,隔壁老六三分钟就没动静了。”
“靠!你她妈再说一句。”
斯越从裤袋掏出根烟,在雨幕中点燃抽了口,皱起眉头:“你们这群小子嫌命太长?都给老子滚远点。”
……
那条锁人的手链又被霍修默拿了出来,他像个心理扭曲的变态将女人困在床上,暗淡的房间环境和黑色衬衫衬得他气场越发的沉戾。
江雁声冷艳这脸,眼神带着杀气盯着男人。
他薄唇抿出一条线,锁住她还搬了条椅子,就坐在床沿,深冷的视线没有温度凝望她。
长时间的死静,主卧里谁也没有开口。
“你要不愿意睡,我喂你点安眠药?”霍修默开腔,声调无比冷漠。
江雁声睡了一下午,早就不会困。
“天真,你以为阻止得了我这次出来,就能预防下次?”
霍修默俯身,长指拂开她眼角的发丝,嗓音压低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