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鲍凝着眉,吊着双眼,尽显凶狠之色。“鳄跋!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我看你早已经看穿她们的身份,为什么等到现在才把我找来?
凭你的个性,完全可以视而不见,让食兽族把艾启亚部落的族人,灭个干干净净,或者--稍微提醒一下他们,让食兽族死去全尸!
可是你-----偏偏等死了一个,才故意在我面前装什么好人!你最好把话给我说清楚!不然---嘿嘿!我要是坏了你的好事.......。”
鳄跋似乎心情看上去很愉悦,居然看着烈鲍,嘴角勾起阴沉沉的微笑。即使诡异阴沉,那也是笑容啊!
眼神深邃的侧过身,看向猛虎族所在的方位,居然得意的说了实话。
“借刚才食兽族雌性的手,我已经成功挑起猛虎族跟这个艾启亚部落的矛盾。相信虎王一旦得知自己的儿子巴里,死在了这个部落。
嘿嘿!你可以想想他的怒火!我要让这两个部落,拼个灭族的下场,自然不能让啊棠那个食兽族坏我的好事!
不然仅凭她一人之力,最多毁了一个部落!所以......。”鳄跋转身,眼神阴狠的盯着烈鲍,眼光透露出自己没有说出口的命令!
“呵!鳄跋!真是好打算啊!不动你部落的任何一个族人,就想轻而易举的灭掉两个部落,真是厉害!可是-----你凭什么认定,我会--------帮你?难道我对你的讨厌、恨意,表现的还不够明显是吗?”
鳄跋嘴角若有若无的上扬,阴冷嗜血的眼神盯着烈鲍,完全的笃定神色。
“就凭----你占了食兽人的巢穴,灭了她们两个种族的所有兽人。现在--既然让你发现了余孽,难道-----你会视而不见,等着哪一天,食兽族发扬壮大,坐等着让她们报仇不成?”
烈鲍听完,盯着鳄跋脸上得意的笃定神色,很想立马反驳,可是他却发现鳄跋所说话,完全都是事实。
想起当年,他可是亲眼见识过,食兽族的残忍和手段,怎么可能现在发现了还有存活的余孽,视而不见?
可是偏偏他又不想让鳄跋很得意。自己所有的心思和想法都被对方死死的捏在手心里,随意的耍弄,这种感觉很不好受,很憋屈,让他很想杀人!
在鳄跋这里受了气,他会在那个刚刚逃走的食兽族的兽人身上,完全的找回来。
一扭头,眼角下沉,硬是不情愿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我会---杀了她!”
早已经预料到结果,鳄跋淡定的脸上,不惊不喜。
看的烈鲍心中再次划过深深的怨恨!他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的摆脱掉这个烦人的家伙?
不能动手杀了他,却反而一次次的被利用,烈鲍心口憋屈的一口怨气,越积越深.......。
回到艾启亚部落,鳄跋立刻召集了猿猴族部落的兽人,一块离开。
魔多走了,这些被他利用,故意打成重伤,前来治病的猿猴族兽人,自然也得紧跟着离开!
不然,他担心事情有变,也怕留的越久,暴露身份。现在事情已经成功,他想得到的东西也已经全部得到了手!
走到快要靠近‘死亡之林’的附近,鳄跋忽然停住了脚步。跟在他身后的众多猿猴族的兽人,吓的各个跪倒在地上,浑身颤抖。
因为鳄跋只是刚停下了脚步,从四面八方,一下子爬出来密密麻麻的鳄鱼兽。
每个鳄鱼的脖子上都挂着一个大竹筒,有一些竹筒的底部似乎还在滴着小水滴,很明显竹筒里面装的是干净的水。
看来鳄跋为了自身的安全,居然让自己的族人带着备用的竹筒水上路,以备万一来保护自己。
即使如此,那些鳄鱼兽也各个因为这几日缺水,显得精神萎靡不振。
鳄跋背对着众人,浑身阴冷嗜血的气势,从体内爆发而出,寂静的丛林中,唯有微风嘘嘘的刮过,唯一敢从他的身上停留。
鳄跋的手中捏着一根细小的竹筒,转过身,扔在了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猿猴族兽人的脚边。
“拿着它!去熊族部落,一定要找出这个‘黑水’的具体位置!”
猿猴族的兽人,手抖动个不停,捡起了地上的细小的竹筒。
鳄跋冷眼一瞥,无形的气势随之压下。“记住!找到后,给我毁了!”
鳄跋一甩手,在众多鳄鱼兽的拥护下,离开了。只留下瘫痪在一地的猿猴族的兽人。
其中一个瘦小,胳膊好似有问题的半兽人,期期艾艾的爬到同伴的身边,哭丧个脸问道;“我们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还要冒死去熊族部落不成?”
其他的兽人一听完。各个哭丧着脸,有些完全散失信心的兽人,居然哭了起来。
“慌什么!”一个好似领头的兽人大喝了一声。
此兽人喝斥完,族人哭的更凶了!
“金力死了!扎特下落不明!我们已经没了首领!族里所有雌性和小兽崽都被鳄鱼族的首领-----鳄跋控制了起来,让我们这些雄性不得不去监视其他的部落。我们还有什么希望?呜呜呜呜!”
顿时哭声一片,比之前还要响亮几分。
好似领头的兽人大骂道;“不是还有我猿太吗?再说!你们怎么知道扎特失踪了?告诉你们,扎特虽然一开始被鳄鱼族威逼着,杀死了金力,那也是因为原熙在那帮魔鬼的手中。
扎特一听说原熙死了,立刻就想到要报复鳄鱼族。你们放心,他已经到了某处,相信不久后,就会找到帮手,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