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样的意外才能把我们给摘出来呢?”红卡家族族长还是犹豫不定,毕竟这件事一个不好就可能连累他满门皆灭。
米粒胸有成竹地一笑:“放心,这个王八蛋我认识,往常就是个花花大少,咱们给他找个一个最适合花花大少的死法……”她凑近族长耳朵说出自己的办法。
奎本木在红卡家族领地里任性妄为,红卡族族长也是憋了一口气,听到米粒的话顿时眼睛一亮,随即钦佩地说:“大人说的好办法,我马上去安排,哼。也不是谁都能在咱红卡家族头顶上做威做福的。”
奎本木拉了五六个女人荒唐了一番,正觉得口干舌燥,这时门外有人敲了三声,随后颤抖着声音说:“大人,族长让小的送些甜品饮品给大人。”
这小家族族长倒还识趣,奎本木满意地从床上坐起来,一巴掌拍在一个女人的光屁股上:“去,把东西拿进来。”
那女人两腿之间尚留着触目惊心的蜿蜒血迹,此时却一点儿不敢反抗。歪歪倒倒地走到门口,将餐车接了推到床前。…
奎本木凌厉的眼光将所有女人一扫:“怎么,没人教你们服侍大人用餐吗?”
女人们吓得连衣服都顾不上穿,颤颤巍巍地走到奎本木身边跪下。一个给他捶腿,一个给他捏肩,一个给他托着餐盘,一个将切好的小块甜品送进他的嘴里。剩下的一个捧着水杯立在他身边。
奎本木就像帝王一样高坐床头,神情慵懒地享受着女人们的服侍。甜品吃过了,又喝了几口水。然后他吩咐女人们赤裸着身子跳舞给他看。
另一边,族长找到副官,递过一张金灿灿的币卡,讨好地说:“我红卡家族地处偏僻,没什么好东西招待大人,只怕惹得大人不快,反而坏了大人的性子,不知道大人此来准备呆多久呀?”
副官数着币卡上面的数字,满意地哼了两声,翻腕将币卡收好,抬起下巴尖对红卡族族长点了一点说:“我家大人身负使命,不会在这儿久呆的。”
见副官含糊其词,族长赶紧又递了一张币卡:“那么,大人是不是过了今晚就会离开?”
吃人嘴软,拿人手软。副官虽然觉得出身卡特那家族的自己在这种小家族族长面前完全有资格摆谱,但也不好刚收下币卡就翻脸不认人,语气终于和缓了一些:“等大人休整完毕,我们就要执行紧要的任务啦!”
“那是,那是,大人那是何等人物,自然肩负重任,怎会在我这等穷乡僻壤的小家族逗留,大人自有大人的广阔天地……”红卡家族族长絮絮叨叨的,说的都是一些溢美之词,但半点儿营养也没有,完全是磨蹭着不肯走。
副官对族长的意图心知肚明,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对方也没有再赠币卡的意思,于是将帽子带上,说了一句实在话:“带我去大人的房间,大人还有要事,不便久留。”
红卡家族族长大喜过望。
奎本木确实也折腾得差不多了,听副官提醒,心中也担心会有人巡视到他的防区追问他的下落,于是穿上衣服扬长而去。
族长像送瘟神似的将他送出自家领地,这才嘘口气,而后转身问道:“米粒大人,您确定那药有效?”
站在米粒身后的谜挺胸背手,无比自信:“放心好啦,本天才的研究成果不可能没效的。”
族长还是不放心追问:“不会查到什么吧?”
“放在别人身上也许会有疑问,不过放在奎本木那种花花大少身上,就算有人查到了什么也不会觉得奇怪啦!”谜露出一口亮白的牙齿,笑容一如既往的灿烂,却令红卡家族族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光华军不是什么善茬啊!轻而易举就把我红卡家族跟他们死死绑一块儿了,以后只要卡特那不倒,红卡家族就算被他们拿捏住了。族长感叹着这无奈的比选项,收起了心底最后一丝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