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笑道:“冯钦格,你是个不错的朋友。至少我觉得我们做朋友挺不错的。”
“这真是叫人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伤心的消息。不过,既然你这么想,我很乐意做你的朋友。”冯钦格伸出双手,与米粒紧紧握了握手。
米粒松口气。这些日子以来,冯钦格表现得彬彬有礼,对她多有维护,也是一个不错的聊天对象,她还满欣赏他的。如果两人最后弄得朋友都做不成,她会很遗憾的。
怀着和解的好心情,米粒回到自己的卧房。
经过火灾之后,米粒换了一间更加奢华的卧房。这卧房同样是个套间,与之连通的另一间房依然住着谜。不过谜那家伙整天神出鬼没,听说又敲诈了卡特那家一大堆昂贵、精密又复杂的仪器,估计正在摆弄他的疯狂实验。
她哼着歌走进浴室,美美地泡了个澡,换上睡衣走出来——桌上已经摆了几盘精致的夜宵和酒水。
贵族的生活就是好啊,每天每事都被人服侍得舒舒服服的。要不是米粒自己不习惯,连洗澡、擦背、穿衣都尽可让人代劳了。
今天的桌子上除了夜宵和酒水以外还有一大捧红玫瑰。花瓣清新,尚有细小的水珠在滚动,看之闻之怡人心脾。以前桌子上也有花,不过不是玫瑰。在夜晚微暗的气氛和挥撒着橘黄色灯光的空气中,艳红的玫瑰别有一番风情。
轻轻拍了拍手,空中响起轻柔低调的音乐声。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米粒慢条斯理地享用了伴着玫瑰芬芳和轻音乐的夜宵,而后摸摸满足的肚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掀起薄被的一角,睡眼朦胧地钻进了能并排横躺四五个人的舒适大床。
经过白天和傍晚的一系列折腾,她已经疲劳到极致了。
啊,这美好的夜晚一定能让人做一个好梦!
米粒伸了伸懒腰,闭上眼准备睡觉。就在这时,她突然觉得耳朵边有热气拂来,痒痒的,酥酥麻麻的,弄得她直想打喷嚏。
难道这被子太薄,以至漏风了么?
米粒将薄被褪到自己的腰线,撑开眼皮打量四周:轻纱床幔一动不动,这晚上连一丝风也没有。
奇怪!莫非是自己的错觉?
米粒抿抿嘴,转成侧面而卧,准备重新入睡。然而就在这时,她瞪圆了眼,反复眨了几下,这才确认自己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堵白生生的“墙壁”。
床上怎么会长出墙壁呢?
米粒疑惑地伸手摸了摸:咦,还有温度和搏动。与此同时,头顶上传来软软的哼哼,像极了a片里惯常出现的某种可疑声音。
她抬起头,然后看到了一张她绝不想见到、更绝不想在床上见到的脸。
“嗨,亲爱的米粒,你的小手好温暖好柔嫩哦……”奎本木哑着声音,微微喘息着。他整个上身光溜溜的,不著寸缕,肌肉不算结实,但胜在肌肤白皙光滑,配上俊脸上销魂的神情,将这夜色衬得无比**。
在米粒眼中,奎本木整个人妖里妖气,俨然身带阴风,简直堪比《西游记》中为了吃唐僧肉千方百计**唐僧的各种妖精。
没等吓呆的米粒做出反应,奎本木欺身而上,轻轻将米粒压在身下,抛出一个媚眼说:“终于没有别人打扰了。长夜漫漫,怎么能辜负这么好的良辰美景。让我们来做‘爱’做的事情吧!”
瞬间,奎本木的耳膜被超高频率的女高音刺穿,那是米粒拼尽全身力气发出的绝无仅有的一次高音惨叫:“救命啊,有妖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