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严格的来说,不但是你,就连我二弟二弟妹都没有权利去管的。而且结婚这事,国家提倡的办婚姻,结婚这一方面那是儿女们的自由,我们是没有权利去管的,有的也只是义务,而那义务就是帮着儿子女儿准备好结婚的财礼而已,而不是去干扰他们的嫁娶。
你这样强行干预,那是属于犯法的,身为国家官员,我们就算不能起到带头作用,但也不能走向旁风,要是被知道了,恐怕又要被批斗了,这些,你应该明白的。”
闻言,刘珮差点儿就鼓起掌来了,丫的,这话说得,那才叫一个牛!国家法律都搬出来了,还有什么比法律更具有说服力?
听了他的话,夏侯老爷子瞬间就皱起了眉梢,张了张嘴,但似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闭上了嘴,坐在一边阴沉着脸不说话。
刘珮一见,顿时乐了,尼玛,早这样说不就没事儿了?
张家老爷子见夏侯老爷子闭上了嘴,眉梢挑了挑:“哼,我倒是觉得.....”…
“爷爷,不好了。”这时,刚刚把龙虾给拿出来了的张凯琪走了出来,脸色有些难看,不知道是因为被龙虾给夹痛了的原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她一出来,就看了夏侯腾一眼,而后附到自家爷爷的耳边小声地说了点儿什么。
刘珮的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嘴巴一动一动的,但说些什么,无论她怎么听都听不见一句,于是,转头看向身边的夏侯腾:“她在说什么?”
“不清楚。”夏侯腾摇了摇头,看着张凯琪和张老爷子的双眸里快速地划过了一缕寒芒。
“腾哥的动作还真是够快的。”侯振宇小声地对旁边的刘震开口道:“现在的张家应该只剩下一个空壳了。”
“也差不多了,”刘震点了点头,“不过,有点儿可惜的是,他家的那几套别墅都被那个败家子给提前卖出去了,要不然,他们亏得更多,不过,也差不远了。”
“是啊,”一边的公孙暮云也小声地开口了,“可是腾哥把那些股票都抛出去了,好可惜。”
“不可惜,”年泠轻轻地推了一下眼镜,“张家所有上市公司的股票的股指呈现一种畸形的上涨状态,或许大多数人不知道,但是那股票事实上是下跌的,而且已经跌至了烂股,恐怕过不了几天,那些股票都会跌停。
再加上张氏集团这几年来经营不善,许多资金都无法回流,固定资产又无法在短时间内变现,库存现金和银行存款也在不断地用来弥补亏空。这些都已经引起了铁门集团内部资金不足,现金流的短缺甚至是停滞的情况,张氏集团倒闭已经是铁板上钉钉的事了。
而夏侯腾的暗中操作无异于在他们风雨飘摇的时候加上了一把烈火,让那导火索燃烧得更快更迅速而已。”
“这么说来......”
哗啦——
陈峰才刚刚开口,坐在沙发上的张老爷子瞬间就站起了身,吓了他一大跳,赶紧闭上了嘴。
“夏侯老弟,我有事先回家去一趟,这事容以后再说。”张老爷子说着,看了夏侯腾一眼,转身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