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马岱的动作,在关上的张济看得是清清楚楚。心说,这小子行啊,有两下,不错,居然就这么让他给躲开了。
“弟兄们,只要此人再上来,大家就给我使劲儿地招呼他!”
张济对众士卒喊道,“诺!”士卒也是齐声应诺。
结果马岱是又一次地悲催了,到最后也是没能登上汜水关。他今日也纳闷,明明对方的防御到如今应该是有所下降,可怎么今日一见,好像对方却是有所提高呢。其实不只是马岱有如此想法,攻关的穆顺也是如此,就连在后面观战的袁绍他们也都发现了。
后来他们找到具体的原因了,就是因为关上多了两员将领,一看那不是董仲颖帐下的张济叔侄吗,看来他们就是汜水关的援军啊,难怪。要说这帮人确实不合格,之前都没发现张济他们,打了这一会儿后这才发现人家,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他们。
马超心说伯瞻今日是登不上去了,张济张绣叔侄可不是善茬,那比士卒出身的赵岑可要厉害多了。尤其是张济其人,追随董卓十多年,可谓是经验丰富,大大小小多少战,可不是他赵岑所能比的。尤其是守城守关,那更是张济的强项,他防御比攻击可厉害得多。看来董仲颖派此人来是没错啊,马超可不知道是李儒的建议,而董卓采纳的,却不是他主动让张济叔侄来的。
又过了一会儿,实在是没办法了,马超和张杨的人马就只能是先退了下来。
而张济看到后。是对着关下败兵哈哈大笑,“哈哈哈,你们十八路诸侯如今来多少人都无用,有我等在此,你们定要铩羽而归!”
说完,关上的士卒也是大笑,赵岑也同样儿是笑了笑。虽然这几日以来,他是守住了汜水关。但是却从未向张济如此说过什么话,张济看了他一眼,对他说道:“我们的士卒不只是需要激励和鼓舞,同样儿他们每日如此辛勤劳苦地守御着关隘,每个具是身心疲惫,而且精神是高度紧张,久而久之对我军绝无益处。所以有时却是很有必要让他们能轻松一下。比如说刚才,赵守将明白否?”
赵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本来就是士卒出身,当然知道张济所言不错,可自己却没想到此处啊,更是没做过什么了,军事方面还是人家张济经验丰富。
他赶紧对张济深施一礼。“岑受教了,多谢张将军!”
张济对此倒是坦然受之,因为这事儿却是不好拦着的,“应该的,我们同在主公的帐下效力,理当是多亲多近啊!”
赵岑明白张济话中的意思,那意思就是想和自己多走动走动。其实赵岑觉得如此也挺好,算是能互相帮助吧,对彼此都有好处。而且他倒是也觉得张济叔侄应该都是值得交往之人,自己和他们关系相处好了。对自己绝对也是有好处的。
“岑对此是求之不得啊!”
说罢,两人是相视大笑。
马超张杨的人马退了下去之后,没有再去进攻,而袁绍和袁术兄弟两人的人马则补了上去,可他们确实还不如之前的马超和张杨两方的人马呢,没多久就又退了下来。之后就是陶谦和公孙瓒的人马,再往后就循环往复,六方人马是两两上场。但是最后却也都是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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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阳,董卓早已经派人把那封密信从汜水关赵岑那儿取了回来,而此时他则叫人把李儒叫了过来,想与他一起商议一下此物。到底能不能从中获得对己方有利的一些东西。
而李儒不知自己主公因何叫自己,但是他心中却是高兴,因为自己主公还知道找自己,那么就说明主公还没有忘了自己,有些事儿上还要靠自己。更重要的则是主公虽然改变了不少,但是却还记得有事找自己商量,李儒觉得这一点上,放到如今这样儿的情况来说确实已经是很难得了,而且这也让他是欣喜非常。
“主公,儒来了!”
董卓对着李儒点点头,然后把案上的那封密信准备交给李儒,“文优,过来看看,此物便是当时诸侯联军中有人写给华雄的密信!”
说着,他便把密信递给了李儒,李儒上前接过一看,果然是,只见上面写着:寅时防孙坚五个字,不过写得实在是太难看了,应该确实是用左手书写,怕被人认出来啊。如此确实也认不出来了,谁知道诸侯联军那些人左手写字是什么样的啊,不过李儒此时所想的倒不是这个,而是另有其他。
董卓见李儒看了有一会儿了,然后还略微有些笑意,他便问道:“文优莫不是看出了什么?”
李儒微微摇摇头,不过却笑道:“恭喜主公,儒今有一计,也许可让诸侯联军自乱阵脚!”
董卓一听,眼前一亮,以他对李儒的了解来说,他可是知道,李儒只要如此说话之时,那么必然就是有八成把握了。
“计将安出?”
“主公,想来孙文台经上次盟友出卖,他已经……而我们则……然后再……”
董卓边听是边笑着点头,“好,好啊!此计若成,诸侯联军必将矛盾重重,内部必自乱阵脚啊!”
李儒也笑着点点头,“主公,此次儒决定亲自走一趟,还请主公应允!”
董卓闻言就是一皱眉,“虽然‘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但是如今诸侯联军皆打红了眼,所以文优还需多加小心才是啊!”
看着自己主公久违了的表情和话语,李儒心道,如果主公能一直这样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