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尚略一捉摸问道:“不应该啊,傅新虽然脑袋不灵光,但不失为一员猛将,狸阳归赵,他武垣城便没有一点后援,如此之时不好好保存力量,反而主动出击,你是怎么做到的?”
子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说道:“我只不过写了封信,先从他父亲傅豹不忠不义叛赵归燕,令先祖蒙羞骂起。然后又善意的提点了下,传言他与他府上当年看守内宅的一个亲卫长得很像,却一点也长得不像傅豹,所以前边骂的也许与他没关系”
“如此一来便合情合理了,你小子嘴巴可真毒,这都敢胡说,不对啊,那他应该来攻打饶阳才对怎么去了狸阳?”司马尚继续问道。
“也许他以为你还在狸阳吧,我怕我名望不够,那封信我署的你司马尚的大名。”子婴说完便飞快的消失在司马尚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