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是去周雪家,所以林峰身边的安保换了一批人。
之前的那些手上没少有人命,气质神态未免都有些不一样,不太合适,所以这次林峰的身边换了一批平时公司里的安保。
整个车队在去周雪家的路途中停在了一个休息站,然而林峰在车上并没有下车,只是打开车窗在吸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大,你说老板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紧张了?”
靠在林峰车最近的一个车里坐着的一个黑大个忍不住笑到。
说话的人叫黑子,正是当时跟着林峰取过澳洲的人之一,而他说话的人,也正是那次被林峰提为副部长的唐钢华。
唐钢华看了车周围一眼,才说道:“不要在背后议论老板,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黑子被噎了一下,有些尴尬地说道:“老大,这不是都在这儿停了一个小时了,有些好奇吗?”
唐钢华深深地看了黑子两眼,好半天才无奈地说道:“黑子,你知道为什么从澳洲回来,我就把小六提做了队长,而你没有吗?”
黑子和小六当时都是跟着唐钢华一起跟老板在澳洲的人,按理说功劳也有,自己老大也被提到副部长,回来升职那是肯定的。
但是回来之后,唐钢华只升了小六一个人,而没有提黑子的职位。
说心里没有一点芥蒂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黑子是从退伍就一直跟着唐钢华的老伙伴了,虽然心里有点芥蒂,但是很快也就自我调整了过去。
此时听着唐钢华提起这个话题,他也只有沉默的以对,他又不知道原因又从何回答。
唐钢华看着沉默的黑子,摇了摇头,“黑子,说句交心的话,你是跟着我的老兄弟了,不管是从公司还是从个人出发,我都没有必要去针对你。”
“老大,我没有这个意思.....”
唐钢华摆了摆手,打断了黑子话,很认真的看着黑子说道:“老板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你我比其他人看的都清楚,我不升你就是因为你这张嘴,有的时候,说了不该说的话,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老大,我这不是看就咱两人,随便聊聊嘛?”
唐钢华很无奈:“你觉得老板是咱们能议论的?是你能笑的吗?说话做事带点心,别犯糊涂。”
听唐钢华都这说了,黑子也只好闭嘴。
唐钢华暗自摇了摇头。
不是黑子聊聊天有问题,而是这心态有问题,没有敬畏之心,什么都敢说,做他们这行的没有敬畏之心,是大忌啊。
只是唐钢华没有看见的是,在林峰的那车,滕虎目无表情的回头看了一眼他们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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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会在某一刻,突然觉得脑子特别的清晰,清楚的认知自己。
而林峰今天的状态也就是这样,突然他就想自己静静的呆上一会,静静的想一些自己常常不愿去想的事情。
人经常会欺骗自己,欺骗自己默认的遗忘一些事。
但是他真的忘了吗?
真的不去看不去想,就是真的忘了吗?
一个人生的选择,有着两条岔路,今天他就是站在重新选择的这条新路上,遥看着那道过去的选择。
对面那曾经的黯然,终究会在他今天的继续前行后,再也看不到了。
假如你重生了,你会选择走通那道曾经阻拦你的路,还是选择重新走另一条路?
林峰的选择是重新走了一条路,过去的那条路他以为自己不去看不去想,就会忘记,但是今天隔岸相望,那份曾经的黯然从来没有过这么深刻。
渐渐的林峰突然笑了起来。
哼起了一首歌:“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经无知的这么想。”
只是他么的那么蠢的青春,为什么就那么喜欢呢,只是为什么那么羡慕当年那个蠢蠢的自己呢。
刻画多少美丽的诗,可终究是一阵烟。
原来人生不管怎么走,没有一条路是没有遗憾的。
“阿虎,走吧!”
滕虎点头,一行车驶离休息站,向着周雪家而去。
生活已经不易了,而然人却不可避免的还需要矫情,可是那又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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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水黑色车队行驶在宁连高速上,路上的行人和乘客看见都不由得睁大了双眼。
前后牵引的是凯迪拉克凯雷德,后面是一水的奔驰g,被留在中间的是林峰做的迈巴赫齐柏林。
这样车队实在是引人注目。
正值假期,在最左侧车道行驶的是一辆旅行社的大巴车,车里的原本的导游正在讲着车导话术。
这时一个靠窗的乘客看见,震惊的来了一句:我艹。
连忙拍着身边的同伴,“快看,快看,我艹,这么多奔驰g。”
“我艹,中间那是迈巴赫齐柏林?!”
“这是哪家大佬出行啊?快拿手机拍。”
一时咋咋呼呼的车窗边的人都好奇的看了起来,就连另一边过道的人都好奇站起来看。
这时候导游连忙哭笑不得让大家坐下,做导游的她眼睛比较尖,看到了齐柏林的车牌,惊讶的拿手机查了一下。
随即也有些兴奋的笑道:“各位伙伴,不得不的说大家的运气真的好,你们知道旁边车队的主人是谁吗?”
众人就知道这一个车队很牛逼,至于车队的主人的是谁,他们怎么知道?
“哎呀,不得不说,大家真的运气真好,要是大家细心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