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无忌素来高傲,认为整个地球都得围着他转,见何雯溪对秦羿百般青睐,心更不是滋味。
秦羿不屑的摇了摇头,都到了此等关头,孙无忌还有心思争风吃醋,一看是温室里走出来的草包,这种货色也敢出来招摇撞骗,当真是可笑至极。
“小子,你知道我的名头吗?”孙无忌压住内心的惶恐,平静问道。
“听人说过这么几嘴,你是昆仑山乾道宗孙天罡的儿子,若是你父亲在这,以他可窥天机之能,或许有那么点资格跟我说话。”
秦羿端起茶碗,品了一口,淡淡道。
“呵呵,口气够狂的啊。”
“看到了吗?这底下支持我的人,是你的三倍之多,我的盘口更是你的一倍,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猖狂。”
“也罢,等赌完了这把,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孙无忌傲然冷笑道。
“是吗?既然是咱俩的赌局,他们赌钱,咱们也赌点啥吧,要不然多没意思?”秦羿笑了笑道。
“没问题,反正怎么都是你输,你说吧赌啥。”
孙无忌有恃无恐道。
“赌命!”秦羿双目一凛,脸的笑意愈发的灿烂了,绽放着逼人的杀气。
孙无忌浑身一震,迟疑了一下。
他从小到达从来没有考虑过“死”这个字,在他看来,这世没有人能杀他,因为他是孙天罡的儿子,然而现在他从秦羿的眼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突然间有些怕了,因为他感觉坐在对面的是一条阴毒无的蛇!那种毒辣、阴狠的目光是他那些师兄弟,与黄志仁这些大商人眼看不到的。
“你怕了?”秦羿问道。
“我,我怕啥,赌命赌命!”
“不过,我不跟你玩什么扑克,咱们还是按照老把戏玩,赌色子!”
孙无忌不安道。
“好,想玩什么都可以,这样吧,三局两胜,谁输了,谁的命是对方的。”秦羿放下茶碗,从容道。
“成,三局两胜,第一局我买大!”孙无忌见秦羿满口答应,心大喜,他在山私底下跟那些师兄弟,平日里也经常搞些小把戏玩。扑克是没怎么碰过,不过老祖宗传下来的摇色子赌大小,却是常玩的。
孙无忌还有些小聪明,再加修为精深,自认在这方面的赌术天下无双,秦羿跟他斗色子,那不是找死吗?
“好,你买大,那我买小吧。”秦羿淡然道。
“秦师父,你来开局吧。”
何大见二人已经商量好了,对身边的长衫年人点了点头道。
“秦侯先生,圣少,这位是武道界人称赌魔的秦日升先生,今日你们既然以武道身份相赌,我们这种俗流无法做见证,唯有请秦老来观局了。”
何大介绍道。
“原来是秦先生来了,今儿这局可真是顶天了。”
“是啊,久闻秦先生曾在鬼市一赌成名,当年常混迹于赌场的名门邪派,但凡叫的出号,无不是把身家宝贝丢在了秦老手。”
“秦老已经多年没在武道界走动了,原本以为这位活传早已绝迹江湖,没想到今日竟然在这里见到了,真是三生有幸啊。”
在座的商人、政要对这个名字陌生的很,但来的武道界人却是大惊不已,如房修等人都是同时长身而起,像秦日升拱手致敬。
秦日升微微拱手,他当年在最辉煌的时候隐匿江湖,也是有说不出的苦衷,之所以冒着生命危险出山,原因只有一个,江东秦侯。
一个敢挑战昆仑山权威的人,或许可以改变他的命运!
“姓秦,你们莫非是本家,要联手一起坑我家圣少?”
孙无忌给黎芳使了个眼神,后者扯着嗓子质问道。
“呵呵,那倒还不至于!”
“两位,如果没有异议,你们可以开始了,你们自赌,我只做个旁观见证,评个高低手段!”
秦日升双手拢在袖子里,平淡如水道。
“圣少,人家都说了,站在边当观众,你不会连这都心虚吧。”
“你要这么胆小,我看还不如别来赌,早早认输得了,省的把你这条金贵的小命给丢了。”
何雯溪悠然笑道。
“说的好!”
“圣少,你要怕了,回昆仑山找你妈喝奶去吧。”
聂冰河等人在底下起哄。
“臭娘们,你给我闭嘴,行,我是看出来了,你们何家变性了,我警告你们,你最好祈祷这小子能赢,否则赌局一毕,是你们何家灭门之时。”
孙无忌历来把面子看得命还重了,当场难堪出丑,让他彻底愤怒了,直接放出了狠话。
“多说无益,你既然坐庄买大,你先来吧。”
秦羿抬手道。
“来来!”
“哼!”
孙无忌猛地一拍桌子,罐子冲天而起,但听到三个色子在里面像是闷炒黄豆一般嗡嗡作响,直叫人一阵头皮发麻。
孙无忌操控着仙气,以微妙、灵巧的力道迅速的摇晃着色子变换自己想要的点数,于此同时,他那双早已打通的法眼,能够清楚的看到点数的变化。
“哐当!”
这种手法他在昆仑山早已经进行过千万次的训练,熟络无,他微微眯着眼得意一笑,手心往下一按,罐子便砰的扣在了桌子。
这一趟耍下来,便是赌魔秦日升也不禁为之色变,这个罐子是经过秘制的,每一个价值至少十个亿,请的邪派顶尖高手打造,面有隔离内劲的封印,算是宗师级高手,也休想将内劲透进去耍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