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叫爷爷啊。!”石大龙眼一瞪,有些晕。
“哼,你话不算数。”
秦羿嘴一扁,生气了,举起拳头要抡。
“别,别!”
“我叫,我叫还不行吗?”
“爷爷,阿呆爷爷,我错了,我认输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石大龙哭丧着脸,跪在地磕头大叫道。
对他来这辈子已经完了,脸跟屎一样臭,不要也罢。他要做的只有一件事,赶紧离开这,回到家卷着这些挣的钱,赶紧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当他的土豪,否则随便哪个仇家门,都能活埋了他。
“这还差不多,滚吧。”
秦羿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石大龙如同得到赦令一般,也顾不那三个被打晕的废物徒弟,连滚带爬,奔着山间去了。
“石,石师父……”
严宝山抬起手,喊了一嗓子,石大龙跟没听见一般,飞跑而去。
“丁香,这个坏人怎么办?”
秦羿撸起袖子,往严宝山逼了过去。
王二狗等地痞护着严宝山,十几个人战战兢兢的往后退。
“啊!”
秦羿举起拳头,怒吼了一嗓子。
“我的妈呀,呆子要杀人了,快跑。”
王二狗吓的肝胆俱裂,尖叫了一声,一窝蜂散了,只留下严宝山楞在了原地。
“傻子,你,你想干嘛,我可警告你,我大哥是副长,你要敢碰我一根汗毛,我要你牢底坐穿。”严宝山吞了口唾沫,壮起胆道。
秦羿才不管什么牢底坐穿,一把揪住他的大耳朵,拎了起来:“你是坏人,你烧丁香家的房子,你欺负我们,我要打你。”
完,照着严宝山面门是两拳。
顿时严宝山面门跟开了染坊一样,鲜血满面,鼻骨、颊骨碎裂,疼的嗷嗷大叫了起来。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丁老爹,你快句话啊,傻子不懂,你也不懂事吗,你们不想好了吗?”
“还想不想要你儿子出来了?”
严宝山意识到跟一个傻子讲什么副长简直是作死,当即冲丁老爹嚷嚷了起来。
丁老爹却是明白的!
严宝山背后靠着当官的大哥,阿呆再能打,还能斗得过当官的吗?想到这,他赶紧冲了过来,拦住阿呆道:“阿呆,不能打,打不得啊。”
“阿爸,凭什么他烧咱们家房子,逼的咱们走投无路,还要向着他话。”
“他不是要我们的命吗?我看打死他得了,为乡亲们除害,大不了我们给他填命。”
丁香是真恨透了严宝山,厉声大叫道。
“丁香,莫气话。”
“严爷,你要阿呆饶了你也行,你必须答应我们,以后不再找我们丁家麻烦。”
“至于钱,我们迟些会想办法把那三千块钱还你。”
“你看这样成么?”
李金凤商量问道。
“要得,要得,听你们的。”严宝山鸡啄米一样的点着头。
“你这人不靠谱,那,那你对天发誓,再给我们写个条子。”丁香道。
“老天爷在,我要再为难老丁家,天打五雷劈。条子,等我回到家给你们写。”
“你们想想啊,阿呆这么厉害,我哪里还敢找这茬。”
“放心是喽。”
严宝山跪地举着双手,对月发誓道。
“对了,钱我也不要了,房子我回头会找人给你盖,这总成了吧。”怕阿呆不放人,严宝山又连忙许诺道。
“丁香,这样吧,你觉得如何?”
丁老爹是老实人,见严宝山满脸是血,痛哭流涕,料定他也不敢来找茬。
“好吧,阿呆,放了他。”
丁香道。
“下次再敢欺负丁香,我把你从山丢下去。”阿呆挥舞着拳头道。
“不,不敢。”
严宝山搭耸着脑袋道。
待丁老爹一行人走远了,严宝山这才一屁股坐在地长舒了一口气,恶狠狠道:“该死的傻子,我要整不死你,我不叫严宝山。”
秦羿打败了石大龙,逼的严宝山跪地求饶的消息很快在小河村里传开了,乡亲们都开始登老丁家,送果蔬、酒肉、米粮,不少妇女还张罗着给大英雄阿呆个媳妇。
严宝山还真老实了,先是让人送来了欠条,又赔了老丁家点钱,两车红砖!平日里在乡里耀武扬威的那帮狗腿子,也变的老实了起来。
没半个月,严家的老瘸子听在家气的吐血,翘了辫子,因为老瘸子的口碑、名声极臭,严宝山也不敢大办,悄悄把瘸子给埋了。
一时间小河村重新变的生机盎然了起来,大家见面也有了笑意,话也大声了起来,河边时不时传来少女们的欢声笑语。
然而,这种短暂的平静很快被打破了。
……
清河县豪宅内。
素来很少参与家务的清河县第一权臣副长严宝成乘着汽车,在老三严宝光家豪宅门口停了下来。
“大爷来了!”
门口的小弟,快跑着开了车门,亲自迎着严宝成进了宅子。
大厅内,严宝山、严宝光兄弟面色如冰,正在激烈的争吵着。
“二哥,你怎么搞的,我们把老爹交给你,你竟然让人活活气死了咱爹。”
“你养的那些人都是吃屎的吗?连一个傻子都搞不定。”
严宝光指着严宝山的鼻子怒吼着。
“玛德,你以为我想啊,你还有脸,你找的那个什么石大龙,被傻子打的跪在地叫爷爷。”
“看到没,这都一个月了,我这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