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春林仍是不敢相信,小心翼翼的问道。
“姑父!”
“此前瞒住身份,也是迫不得已。”
秦羿解释道。
如今他修为大损,凡事都得小心,若是直接去鲁东觉那表明身份,反不合时宜。
郭长松却是杏林前辈,他站出来揭开身份,秦羿的身份无疑会更合适。
“这不怪了,这不怪了!”关春林老怀大慰。
他早觉的这个外甥器宇不凡,行事老沉,与年龄极为不符,却不曾想他是华夏风头最盛的秦侯,当真是自家不识自家人,贻笑大方了。
“关老弟,没想到你与侯爷还有这层关系,此前倒是老夫唐突了,还望先生海涵。”
郭长松知道关春林与秦羿的关系后,也是客气了许多。
“郭公看得起我,是春林的荣幸,只是我平素草野惯了,受不得约束,只怕要让郭公失望了。”
关春林拱手淡然道。
郭长松看向秦羿,颇是无奈。
“郭公,我姑父既然没兴趣,那不用强求了。”
秦羿说话之余,手指在桌子扣了扣。
“小羿,郭公来川都忙于要务,也没时间好好领略下川都之美,我带他出去转一转。”
关春林与郭长松知道秦羿还有要事商谈,连忙起身自觉的离开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