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爷子,你放心,邬某铁定要为你破了此局,抓出凶手,令其叩首以拜!”
邬有术封棺材,拜了拜,跳出坑道。
“邬先生,家父受难,可有破解之法?”
夏荣清抹掉眼泪,喝问道。
“尸体肯定是保不住了,可惜啊!”
“这墓里还有门道,眼下最重要的是,让老爷子入土为安。”
“你们两个持我大印在这镇着,记住了,不允许任何人接近老爷子的墓地!”
邬有术对两个徒弟吩咐道。
“师父,,我们两个?”
那俩徒弟显然也是有些怂了,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问道。
“怕什么,玉尸是不会杀人的。”
邬有术白了这俩小子一眼,没好气道。
其实他一时半会儿是没想到破解断子绝孙局的法子,也只能先拖着了。
当然,玉尸相当于一块被风水灵气蕴养的玉石,确实不会诈尸杀人,真正的麻烦还在于这局的恶鬼!
白天恶鬼不显化,他有力难施,还是得等到晚来才行。
或许是因为年老力衰,又悲痛欲绝,下山的时候,夏本义还摔了一跤,扭伤了腿!
回到老宅!
夏荣清夫妇又是一番自责、哀嚎,两人都是悲伤至极,也没心情吃晚饭,只是把汪显贵安排到了一农家乐,自行消遣去了。
邬有术也没闲着,把自己关在房里,画起了符咒。
夏子川胡乱扒了几口饭,跟着秦羿在村子里转悠,当起了向导。
夜色降临,山风清凉,家家户户门前的红灯笼亮了起来,将整个夏家湾点缀的红红火火!
“羿哥,老爷子这局能破吗?”
“哎,他老人家生前没少做善事,谁能想到死了还要受这罪。”
夏子川垂泪道。
“破,并不难,但我更感兴趣的是那个凶手。”
“此人泯灭良心,干出此等伤天和的事,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何方蛇蝎?”
“你们村,有道师吗?”
秦羿神色肃然,双眼迸发出浓烈的杀机。
他向来追求公义,此事若只是阴宅闹邪,邬有术解决了,秦羿也懒的出手。
但对方居然下了断子绝孙局,阴毒至极,这等小人若不揪出来,日后指不定谁家亡人还会遭难。
“道师?”
夏子川有些诧异。
“是会做法事,看风水的人。”秦羿道。
夏子川恍然道:“这个我父亲早暗地查过了,还真没有,我们这村子离石京、云海都不算远,人死了请的都是城里的班子。”
“羿哥,你是不是怀疑是我们村里的人干的?”
夏子川好问道。
“不离十吧,能下这种局的人必然是与你们家有深仇血恨,绝不是官场那点龌龊事那么简单。”
秦羿摸了摸鼻梁,淡淡道。
他前面刻意将神识外放,探查村之人气场。
然而,怪的是,四周并没有武道之人的感应!
能隐藏自己的气息,还能下的了如此狠手的人,修为怕是不低。
这个人会是谁呢?
秦羿目前也暂时还没有眉目!
说话间,他的目光落在了村一处气派的洋楼。
村子里的洋楼大多是一院一户,而这栋楼却是三院联合一户,门口挂的灯也常人家多了三盏,楼层也多盖了一层,相对于村子整齐的布局,显得有些另类。
“那是谁家?”秦羿问道。
“哦,那是明辉家。”
夏子川道。
“夏明辉?”
秦羿有点印象了,如果他没记错,夏明辉是今天第一个带头跳下墓坑,去帮忙抬棺材的小伙子。
他对那人的印象还不错,至少这家伙还有点良心。
“他这宅子,为何与别家不同?”
秦羿问道。
他这一问,夏子川倒是有些懵了,仔细想了想道:“可能是老爷子在的时候,跟他祖父关系较好吧,这村里的房屋,都是我父亲批示统一盖得,为什么他们家要特殊对待,这事恐怕得我爸才知道了。”
“走,进去拜会一下。”
秦羿笑了笑道。
刚到院子门口,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味。
夏明辉正穿着秋衣,蹲在火炉子旁熬药,见了秦羿与夏子川,他连忙迎了过来,惊喜道:“子川哥,你们怎么来了,吃饭了没,我妈正好炖了猪肘子,一块儿吃吧。”
“好啊,我听子川说你母亲的厨艺极好,正好叨扰一二。”秦羿笑道。
夏子川撇了撇嘴,干笑了一声,在旁边跟着点头。
夏明辉将两人迎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大客厅,里面的家电、家具一应都是等货。
甭看这只是一栋乡间别墅,但内里豪华程度,便是起云海市区大户人家,也绝不逊色。
两人走了进去,一个美妇正端着一个焖锅,从厨房走了出来。
妇人长相温甜,皮肤白嫩,一头微卷的黑发随意的披在耳后,虽然是穿着居家的睡衣,但那丰腴、曼妙的身段,仍是若隐若现,令人惹火。
五十好几的人了,看着最多也三十五六,若非她是夏明辉的母亲,秦羿肯定会把她当做夏明辉的媳妇。
“子川少爷,你怎么来了,快,快请坐。”妇人欣喜不已,连忙擦了手,亲自相迎。
“梅姨,我闲着没事,路过这,正好过来看看你。”
“几个月不见,梅姨愈发的年轻、漂亮了呢,我妈还耐看。”
夏子川笑着打了声招呼,也不客气,当先在首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