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我知道香岛有一家馆子不错,不如给属下一个机会,由我做东如何?”
聂冰河打发走了沈嘉怡,请示道。
话音刚落,早已在暗窥探全局的谢财神三步并两步走了过来,过来二话不说,先是拍打了衣服,整理着装,然后恭恭敬敬拱手扯着嗓子拜道:“香岛谢财神,见过侯爷!”
“哼,好你个谢财神,早知道侯爷在此,也不露脸,害我出了洋笑,可恶啊!”
聂冰河极是不悦的冷哼道。
“聂老弟,我这不是怕眼拙认错了人嘛!”
“侯爷身份珍贵,我万一要看岔了,那是冒犯之罪啊。”
谢财神打哈哈道。
“你是谁?”秦羿笑道。
他喜欢聪明人,有点小心机、狡猾的人,只要能控制,往往一些莽夫好使。
这个谢财神显然是会见风使舵的好棋子!
“他叫谢财神,是这家酒吧的老板,跟我前几天刚拜的把子,而且这家伙是武玄会的人。”
聂冰河介绍道。
“侯爷,我那有坛百年老酒,我看这个东不如我来做,大家好好喝一壶,也算是全了我对你的仰慕之心。”
谢财神拱手笑道。
“好!”
“我给你这个机会。”
秦羿爽快的答应了。
他正想了解一些武玄会的事,谢财神既然有意套近乎,正合心意。
谢财神领着众人到了郊区的别墅,里面早已有大厨准备好了丰盛的晚宴。
众人分席而坐,谢财神亲自启开封坛老酒,斟了酒,又是客套了一番。
“老谢,侯爷来这的目的,想必你也知道了,你这又连百年老酒都奉了,不如开门见山吧。”
聂冰河不悦道。
“敢问侯爷,是来打草的,还是占山头的?”
谢财神笑问道。
“唔,酒不错,有点年份了。”
秦羿端起酒杯,入口一品,迷醉的感叹道。
旋即,不疾不徐的问道:“打草又如何,占山头又如何?”
“要是打草,我现在去武玄会打声招呼,让他们放沈家一马!要是占山头嘛,我想请侯爷带我一个。”
谢财神嘿嘿笑道。
“怎么,你对武玄会不满?想反水?”
秦羿饶有兴趣的问道。
“武玄会确实不得人心,依我看,算侯爷不出手,岛首与驻军迟早也得拿他们开刀。”
“再者,我想赌一把侯爷的本事与野心,侯爷自是过江龙,武玄会兜不住你这尊神!”
“当然,我在武玄会的名头是花钱捐的,他们不过是拿我当个钱篓子罢了。”
“所以,我想跟侯爷办点大事,还请侯爷成全!”
谢财神恭敬道。
“你很聪明,明天我会跟武玄会会堂,说说?”
秦羿淡然道。
“武玄会在职有四位宗师,平时都是他们主事。”
“不过秦侯既然来踢馆,我估计他们会请一任会长余化淳出山。”
谢财神道。
“余化淳?似乎有点耳熟。”
“他是华夏风云榜,位于五绝之下,排行第八的高手,论真实战力,应该在号称神炼之下第一人的南林寺玄空之。”
“玄空华而不实,而余化淳心境已入化境,秦侯与他一战,必定不亚于与洪昭理之战!”
“当然,我绝对是支持侯爷您!”
“如果您不介意,我希望能把这场大战推迟两天,容我造造势,开个大赌局!”
“当然,我会把这场赌局挣的钱,全部用来为侯爷在香岛创立秦帮分堂!”
谢财神常年搜集武道界的资讯,尤其是对实力排行深有研究,他的推断虽然不司马青那般专业,却也是极有见地。
“很好,看来我这一趟不算白跑!”
“这个赌局,我准了!”
秦羿一口喝干了杯的酒水,嘴角浮现出一丝森冷的笑意,淡淡道。
……
次日正午!
沈家!
作为香岛首富,沈家在阳明山占据了绝佳的风水宝地!
一矗矗庄严地城堡,傲然的立于山顶,俯瞰着整个香岛,如同一个威严的王者,无不彰显着沈家的卓越地位。
城堡门口!
沈宝光领着沈家族人,正焦急的站在门口,迎候秦侯的到来。
“咳咳!”
山风大,寒风呼啸灌入胸口,沈宝光不免一阵急促咳嗽,原本惨淡的脸色愈发苍白。
“爸,你有伤在身,先进去休息吧,我在这迎他好了。”
沈嘉怡扶着重伤的父亲,眼眶一红,劝慰道。
“不行,你昨夜已是得罪了秦先生,我岂能再失礼。”
沈宝光轻轻别开女儿,深沉叹道。
“大哥,我听说这个秦先生才十几岁,年纪还没小姐大,这次又是孤身一人而来,能打的过余化淳那帮老家伙吗?”
旁边一个板寸头年人皱眉道。
他正是沈宝光的弟弟沈宝华。
“哼,没错,伯父!你未免对这个秦先生看得太高了!”
“所谓华夏武道之法不过是华而不实之法罢了,我这次从米国专门请来了,可执掌雷电,掌控大自然神力的‘雷神’约翰先生。”
沈宝华身边一个穿着衬衣的青年,傲然介绍身后一个身材高大,帅气非凡,手持雷锤,身穿银色披风,如同西方神话里走出来的男子。
“哦,这位约翰先生,有这么大本事?”
“嘉,快让他施展一番。”
沈宝光其实也不是很信任女儿带回来的这个江东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