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如何猜到我军使命?”贝锦泉惊问道。
&们这五条船。可是大乾水师的精锐。这次来到日本。可不光是给人家看的。”邓正卿笑着说道,“要是护侨,几条小船就够了,用得着这样的阵仗么?且海署一直电令我水师加强战备,又令我师船入先香港‘修理’,补足煤水粮秣,再来日本,这当中的用意。还用说么?”
&然瞒不过正卿。”贝锦泉敬佩的点了点头。
&样的话,咱们今天晚上,可是务必要交卸了这‘货物’才是,否则要是一旦和俄国人交火,炸将起来,你我可就都是片骨不存了。”叶富想到自己舰队的运输船上装载着的“货物”,禁不住咧了咧嘴。
&是自然,今夜务必要将这批货物运送上岸。”邓正卿望了望岸上,“这些货物,可是瀚鹏对付俄国人的利器。瀚鹏可能会亲来接受……”
听到邓正卿说林逸青晚上可能亲自前来接货,贝锦泉和叶富的眼中都闪过异样的亮色。
&卿。你见着过他,他……真的和林文襄是一模一样么?”叶富忍不住问道。
&要是见了他,只怕是会将他错当成林文襄的。”邓正卿笑了笑,说道。
&貌绝似,不知才具是否一样……”贝锦泉说着,掏出了别在腰间的一把左轮手枪看了起来。
这把枪,便是当年他和林义哲初识时,林义哲送给他的礼物。
那时的贝锦泉,刚刚出任中土第一艘蒸汽军舰“万年青”号的管带,而他能够担当时“天下第一舰”的管带,和林义哲的举荐不无关系。
现在,贝锦泉已经成了船政水师的统领,而林义哲,却已经不在了……
想到这里,贝锦泉的眼晴竟然有些被泪水模糊了。
&呵,敏修,依我看,此人才具,只怕还在林文襄之上。”邓正卿明白贝锦泉的意思,微笑着说道。
&卿为何如此说?”贝锦泉深吸了一口气,收起了枪,抬头问道。
&的不说,此人能以布衣客卿身份,担任十余万萨摩军之主帅,令其上下心悦诚服,如臂使指,未尝有一次败绩,这份能耐,便是世间少有,只怕林文襄在世,亦难做到。”邓正卿说道。
&昶说的是,我听说俄国人这一次在他手里也吃了大亏,首战便大败亏输,被阵斩三千余人,此后再不敢妄动。”叶富也说道,“这等战绩,中土也是少有啊!”
&然如此,咱们这些人,便等于又有了主心骨……”贝锦泉看着两位曾一同出生入死的同袍,难掩心中的喜悦,“盼其早日归国,成就大业……”
三个人相视一笑,不再说话,而是同时向外看了看天色,在心中盼望着夜晚的到来。
到了晚上,皎洁的月光下,港口码头正自一派静谧之色,停泊在岸边的乾国“开济”号巡洋舰却发出了闪闪的灯光信号。
不一会儿,六艘大型运输船向岸边驶来。
这六艘运输船,分别是属于乾国轮船招商局公司的“伏波”、“安澜”、“琛航”、“永保”、“海镜”和“大雅”,可以说是轮船招商局的全部主力,这一次却突然出现在了大阪港。
作为一支由5艘军舰组成的舰队的后勤支援力量,轮船招商局竟然出动了这样庞大规模的船队,在外人看来,未免有些小题大作。
不多时,还留在码头的人们突然发现了一丝不寻常的景象。大队身着黑色制服头戴草帽的萨摩士兵有如涌动的黑潮一般,集合队伍,在军官的喝令下,来到码头,开始戒严,随后大队的工人来到了码头。
不多时,岸上的工人们开始了驳运作业,一个个巨大的箱子离开了运输船,被运到了岸上,接着便被装上了马车,运离了码头,而每当一辆马车离去,便有数名荷枪实弹的萨摩士兵跟随护送
远处围观的人们感受到了不寻常的气氛,很多外国人议论纷纷,一些闻讯赶来的外国记者则向岸上的萨摩军官打听起情况来。
&是在做什么?”
&们的矿厂购买的物资,为了防止敌人的奸细破坏,所以在晚上接运。并出动军队保护。”萨摩军官回答道。
&些物资是向乾国采购的?”外国记者追问道。
&货物是向法国采购的。不过法国方面是委托乾国的轮船运输的。”萨摩军官解释道,“都是用于生产的物资,没有违反中立,所以法国和乾国都承接了这笔买卖。”
&这样啊。”外国记者没有听出任何的破绽,因而也就不再问了。不过比较敬业的他身为俄国方面安排在大阪的眼线,还是决定将这个情况通报一下俄国人。
只是他不会想到,俄国人如果知道这些“物资”是什么的话,只怕是会要大惊失色的。
&宇……当真是你么?”
&济”号巡洋舰的甲板上。当贝锦泉看到林逸青时,果真如同邓正卿所说,将他当成了林义哲。他情不自禁的冲上前去,握住了林逸青的手。
&大人,这位是瀚鹏,乃是林文襄的双生胞弟,非林文襄也。”象是知道贝锦泉会这样激动得失态,邓正卿笑着说道。
贝锦泉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但仍然没有松开林逸青的手。
&过贝大人。”林逸青笑着用另一只手向贝锦泉行了一个西式的军礼。
&鹏……你辛苦了!”贝锦泉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但说话的声音仍难掩心中的激动。“此次奉丁大人之命,交付军火。本不用我来,但我就是想见见瀚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