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反思了一下,“是的,朕只是觉得十一变好了,高兴啊!”
“十一长进了,本宫也非常的高兴,可是过了就不好了。”
“是,的确是这样!”
夜里,李良人得了皇帝所赐酒,在这一夜里,李良人殁!
颜熹收到消息,他抱着酒壶喝了个大醉,打破了他王府里所有的东西。
李府。
李愈后悔了,他不应该将女儿由那一个地方救出来,如果不救出来,现在应该还好好的生存着,他不应该教十一讨好皇帝,事事以皇帝的喜好为先,得皇帝的喜爱,惹了那些眼浅的,将祸往身上引。
他不应该!
……
“棋儿,这一次,我们是不是做过了?”
如祖觉得李慈没有惹上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我只是不想颜熹上位而已,没有想过要她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她有这样的下场,是陛下觉得她越线了。”
如祖的脑里有一丝的想法闪过。
“四哥,现在你在翰林,你已经是官了。你要记着一句话,伴君如伴虎。你必须知道上位者的底线在那里,那一条线可不能随意的碰触,有时候,不用穿越,只要碰了,你就得付出大代价。”
“有这么严重么?”
“李慈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上一刻,她还得赏赐,下一刻却已经没有了命。一句话,一个喜好,甚至莫须有,你的命,甚至你一家的命,一族的命,就这样的没有了。”
“我知道了。”伴君如伴虎,五个字,伴了如祖一生,也因为这五个字,让如祖在位极人臣的时候,也清楚自己的位置,清楚自己的身份,没有做一些不应该做的。
这是后话。
……
十一皇子的生母去世了,表示着颜熹失去了后宫的力量,同时,颜熹受到了打击,也让他沉寂了下去。
庆王颜潇一手搂着身边的美人,咬了一口美人手中的水果,喝了一口送倒嘴边的美酒,“还想在皇宫呼风唤雨?做梦!”
这一次,并不是只有如棋在宫里做了手脚。
如棋只是让桂公公安排了两个得力的小公公去吓颜熹与李慈而已,而且只是吓了几次,就停了下来了,而收到消息的庆王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打压颜熹,打压李慈的机会,所以,在如棋停手之后,庆王颜潇接手了,并将这事惯彻下去。
这才会有颜熹与李慈求到皇后面前的一幕。
“王爷就是厉害!”美人窝在颜潇的怀里娇赞道。
“你父亲那里,准备得如何?”
“已经派人到了北面,其实臣妾不明白,朝庭拨的银子可不够办那马市,王爷跟本就不用紧张,贤王是办不成的。”美人是谁?龚芬是也。
“你知道什么,严相可是卖了田卖了地的帮他,不然,你以为我会怕他?”
“严相竟然有这样厚实的家财?”
“严家有没有本王爷不知道,可是他下面的人贡献不少,本王却一清二楚。”颜潇咬了咬牙,严正的下面不但有大商家,还有不少门生,大员。只是一个北方的马市,动用了这样的力量还办不成,那么谁也不会有能力办成了。
“这样啊!王爷,严相能向下面的人要,我们也可以啊!”一句话,让颜潇心动了。
严相,只是相国而已,他就能拥有这许多的家财,动用这许多的银子,自己可是王爷,当然也可以了。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觉得别人可以自己也可以,可是却没有想过为什么别人可以,别人因为做了些什么才可以这样!
……